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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丫頭來,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回來了,也不知道那丫頭去哪裡了,是不是真的就沒了,還是回到她的世界了,過的怎麼樣,想著想著就誤了時間,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去菜市場。
誰知剛一出門,玉暖躲閃不及,就這麼撞上了。陳媽媽看著玉暖,玉暖望著陳媽媽。
兩人都眼圈紅紅的。
“外婆!”暖暖先喊出來。
“哎。”陳媽媽應著,忍不住的抹淚,連忙拉著玉暖跟暖暖進房間。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暖暖小孩子只知道吃喝,陳媽媽與玉暖一時無話,僵持了一會兒,陳媽媽才問,“是不是以後都不走了?”她一眼就認出了玉暖來,經過陳諾這事兒,她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嗯,不走了。”玉暖應聲。
陳媽媽鬆了一口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一段時間了。”
“那怎麼到現在才來看媽。”陳媽媽養了她那麼多年,絮絮叨叨的嘴巴綁在她身上綁了十年,即使陳諾回來了,血肉是親情,她與玉暖也是親情啊,有段時間她想玉暖想的睡不著覺。
“我、我怕您怪我。”玉暖說著便抽噎起來,怕陳媽媽怪她佔了陳諾的身體,一直在騙人。
陳媽媽也跟著傷懷,怎麼會怪她呢,那麼離奇的事情,無論是當事人還是旁觀者一直都是被動,也都是稀裡糊塗的,誰能掌握的了,再說這次陳諾回來,身體已經好了,沒有玉暖,說不定她早就沒了。
陳媽媽又如從前那般說了一大通,非留著玉暖和暖暖吃飯,三代人一起去菜市場,買菜回來做菜。
陳媽媽事無鉅細地問玉暖,住在哪裡,收入多少,吃得怎麼樣,平常都在做什麼,也從玉暖的話語間知道了她和蘇靖堂的事情。
陳媽媽嘆息了一聲,“他挺不容易的,暖暖還沒滿月就是他帶著,一個大男人喂孩子,吃飯,睡覺,屎尿,平常發燒感冒,小兒難養啊。一帶帶了兩三年,一千多個日子,每時每分都帶著,有一次暖暖在這裡玩,頭磕破皮了,他臉都嚇白了,怕別對腦子不好,別留疤,小孩子哪有磕不著碰不著的呀,他提心吊膽的,對暖暖特別上心。對我也不錯,每年逢年過節,他都會來,我趕也趕不走。一句媽一句媽的叫,要說,因為你走了,我沒給他好臉過,前幾天他又來呢,比以前懂事穩重多了。”陳媽媽細碎地說著。
玉暖聽著望著活潑可愛的暖暖,眼淚就滾了下來。
接著就是武單單終於結婚了,結婚的當天,蘇靖堂帶著暖暖去參加了。玉暖混在人群堆裡看著蘇靖堂,他抱著暖暖,暖暖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旋即他便笑了。一直都抱著暖暖,他真疼愛暖暖,暖暖近來吃胖了,肖深抱久了都說她重,蘇靖堂從頭到尾一直抱著。
武單單真漂亮,白色的婚紗美極了。大聲喊蘇靖堂為陳諾男人,喊暖暖為暖寶寶。
最後勸蘇靖堂說:“陳諾都去了這些年了,如果遇著合適的,別虧了自己,日子還長呢。”
蘇靖堂笑著,沒應她。
武單單話鋒一轉,問懷中的暖暖:“暖寶寶,阿姨今天漂亮嗎?”
暖暖激動地拍手:“阿姨漂亮。”
“叫我姐姐。”
接著暖暖激動地拍手,嚷嚷道:“姐姐漂亮,姐姐漂亮。”
幾人哈哈大笑。說武單單不知羞,在小輩面前裝嫩。
不遠處的玉暖也跟笑了。
蘇靖堂在轉頭間望見了玉暖,怔了一下後,衝著她點了點頭。玉暖也點了點頭。
回來的路上,玉暖覺得有些累,坐在一處公交站牌的長凳上坐了一會兒,跟前坐著兩個女生嘀嘀咕咕地對著手中的平板,說著一部電視劇。
A說:“其實這部電視劇挺好看的,就是因為那個盛雪在裡面,好多人都不看……”
B打斷A說:“哎喲,別說她了,超級噁心這女人。”說完四處環顧了一下小聲說:“她那個被偷拍的影片,你看了沒,□的,跟那什麼導演,又胖又醜,各種姿勢,超級噁心,而且那導演有老婆有孩子……”
A說:“真不要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盛雪的事情,多是唾罵與鄙夷的口吻,以及在很早之前就看出她不正經的行跡,那麼多人都被她矇蔽雙眼了曾經才那麼喜歡她,沒想到她那麼噁心。
玉暖平靜地聽著。
盛雪算是毀了,事業一蹶不振又遭雪藏,差不多中國的男人都知道並且看到過她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