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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很大,若是在以前,聖人一句話,太白兄就出來了,現在。。。。。。”
“關幾年?若是實在沒有辦法,花些錢打點一些,好歹在裡面過舒服一些,我就在外面等他出來。”許萱做了最壞的打算,得罪了聖人,李白之前又惹了那麼多人眼紅,這時候落魄了,不知道多少人高興壞了,不去落井下石已是還算有善心的了。
崔宗之未想到許萱會這般說,不禁動容:“嫂嫂放心,我定然會全力將太白兄救出的。”
許萱說是這麼說,心裡還是擔心的寢食難安,也不知李白在獄中是否吃得飽睡得足,裡面的人會不會打壓他欺凌他,她也不好去催促崔宗之,不過崔宗之倒是理解她的心思,每日都會派人去向她報李白的平安。
過了三日,許萱惶惶不安時,忽然聽到墨青高興的來稟告說李白回來了,許萱似乎不敢相信會這麼快,忙出去接人。
許是好幾日沒有梳洗的緣故,李白頭髮凌亂,鬍鬚也長了出來,身上髒兮兮的,看起來真的是一個落魄詩人了。
崔宗之還在李白出來之前給他換了一身乾淨一點的衣服,但好像也沒有好很多,他勉強笑道:“太白兄回來就好,嫂嫂也莫要難過了。”說完他拍了拍李白的後背,將空間留給二人。
李白臉色蒼白,不過幾日就明顯消瘦,但他強撐著身體的疼痛和無力走到許萱面前,將她擁在懷裡:“我沒事了,這幾天擔心壞了吧。”
許萱不敢抱李白,生怕那寬大的衣服下是一具消瘦的骨架,令人心痛。
“嗯,回來就好。”
許萱給李白洗澡的時候,本來李白是不讓的,但是他越是這樣,許萱就越是懷疑有什麼,李白見她這般固執,只得由她去了。
脫了衣服,李白白皙的身上盡是鮮紅的醒目的鞭痕,瘦了很多,不過數日而已,想來在裡面的日子很難熬,她不知道李白這些天都經歷了些什麼,但是光看這些傷痕,她就忍不住紅了眼圈。
李白背對著許萱坐在桶內,知道許萱一直未動,一定是看見了他身上的傷在偷偷的哭,便轉過身拉了她的手,笑道:“這些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我得罪了他們,總要給我點教訓不是?”
許萱張了張嘴,忍不住道:“再怎麼樣,你也應該先回家裡來啊,跑去喝酒還和那些不認識的浪子鬼混,你。。。。。。”
李白在裡面想了很多,若是之前,或許他會從此一蹶不振,頹廢下去。可是想到許萱會因為擔心他而每日以淚洗面,他便生出許多懊悔來,不該做那些蠢事的,簡直是親者痛仇者快!
“不管怎樣,只要你平安回來了就好,再不許這般悄無聲息的消失了。”許萱又不安的重複了一遍。
“嗯,我答應你,再也不會。”李白握緊了的她的手,承諾道。
第104章 醉裡挑燈看劍(一)
開元十七年,八月五日; 李隆基為自己四十歲的生辰舉行了格外盛大的宴席; 並以每年八月五日為千秋節。詔令天下諸州宴樂; 休沐三日。
李白離開長安之時; 看到的便是這場繁榮景象; 一如初來長安那日。
王維早先就悄悄離去了; 只讓人遞給了李白一封信; 內容無不是惺惺相惜,有緣再聚之類的話,前一晚他與崔宗之對酒到深夜; 兩人暢聊卻總帶著幾分的遺憾和不捨; 但崔宗之早晚也是要離開長安的,頗有種曲終人散的意味。
“其實那日救我出來的並不是宗之。”李白坐在馬車裡,將車簾放下; 遮住那些與他們無關的歡宴,“周知輝,娘子可還記得此人?”
許萱只覺得有些耳熟; 便又聽李白笑道:“前年他還是鄰水縣的知縣; 沒想到今年卻在長安見面了; 果然還是元道長神通廣大。”
許萱疑惑道:“經你這一說,我倒是有些印象了,他被調來長安了?”
李白點了點頭:“現在不知和哪位有交情,竟然能把我從北門衛那裡撈出來,看來如今混的也是了不得了。”
許萱笑道:“當年你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忙; 又有元道長的關係在其中,他許是想還你一個恩情罷。”
李白笑了笑,不置可否,想起賀知章,嘆了口氣:“賀公沒有見我,許是對我失望透頂了吧。”
許萱卻不這麼想:“我覺得,你是做了他久久不曾敢做的事情,又覺得你不應該會是這樣的結局,他對你期望太高,既想你秉承內心,又希望你能融入官場,而後出淤泥而不染,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回憶待在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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