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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
朝青打了個哈欠,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對許萱道:“娘子還是先上床歇息了吧,興許郎主一時盡興,住在外面了也未可知,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許萱揉了揉眼睛,將書放回原處,問道:“派去打聽的人回來了沒有?”
朝青服侍著許萱更衣,道:“早就回來了,見娘子正在打盹,便沒有叫醒,梅花苑那邊的宴會早就散場了,許郎君也早就回了府。”
“那李郎怎麼還沒回來?墨青呢?”
“方才墨青派人送了信來,說李郎在外面喝酒,晚些回來,讓娘子不要等。至於在哪,卻沒有說。”
許萱聽了放下心來,看著朝青緩緩放下的紗幔,沉睡了過去。
冷風吹過廊下,李白攏了攏大氅,見內室的燈滅了下去,他搖晃了幾下身子,往書房走去。
墨青疑惑道:“李郎不回去睡了嗎?”
在月光的照射下,李白的臉猶如白雪一般,他扶著牆,眼神失焦,腳步虛扶,說話也略顯吃力:“不了,渾身的酒味。。。。。。還帶著一身的寒氣。。。。。。。”
丹青正打著瞌睡,見墨青扶了李白進來,急忙將火爐燒旺,打了水給李白擦臉。
“李郎今天怎麼喝這麼多?以往雖也喝酒,但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要不要把娘子喊來?”
墨青想著李白今日在人前受了委屈,心中定然難受的很,想必也不願告訴許萱。
“娘子睡下了,就不要打擾她了,你我輪流守夜,小心服侍就好。”
丹青點點頭:“你也累了,先去睡會吧,這裡我來看著就好。”
墨青去了外面榻上睡了,丹青把茶放在火爐上溫著,打算李白夜裡醒了叫水喝,他爬在床邊迷迷糊糊的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察覺到李白動了動,丹青睜開困頓的眼睛,見李白臉色愈發難看,一下子驚醒了。
“李郎你醒了?”
李白捂著頭,難受道:“把痰盂拿來。。。。。。”
丹青想了想,一時沒反應過來,李白一個傾身吐了出來。
丹青被他嚇壞了,李白酒量頗深,平時喝多了便會躺在床上乖乖睡覺,亦或者吟上幾句詩,今天在劉蒙那裡喝了許久,又都是最烈的酒,這還是丹青第一次看見李白酒吐。
愣了一下,丹青才急急忙忙的把痰盂拿了過來,一邊拍打著李白的背,吶吶道:“李郎這是喝了多少啊,墨青那小子也不知道攔一下您,這可如何是好?”
李白伏在床邊,吐得胃裡什麼都沒有了,還是覺得很難受,他重重喘著氣,臉白的近乎透明。
丹青見他不吐了,鬆了口氣,剛想把痰盂拿開收拾一下,卻見裡面有些紅色的東西,他仔細瞧了瞧,猛地捂住了嘴,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搖醒了墨青。
墨青正睡得沉,被他晃醒,道:“該換我了麼?”
丹青想說又不敢太大聲,結結巴巴道:“李郎他。。。。他。。。。。吐血了!”
“什麼?”墨青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急忙跑進去看李白,見他仍伏在床上困難的呼吸著,忙對丹青道,“快去喊個郎中來!”
丹青應了一聲,跑出去兩步,又回來哭喪著臉道:“這麼晚了,哪還有郎中啊?”
墨青將李白躺好,心裡也發慌:“快去告訴娘子一聲,娘子一定有法子的。”
丹青急忙去了,大跑著進了內院,朝青起夜回來,見丹青冒冒失失的,連忙將他攔住,不悅道:“這大半夜的,你跑這裡來幹嘛?小心吵著娘子休息。”
丹青忙把李白的情況說了一遍,朝青亦是震驚不已,慌忙喊了許萱起來。
“娘子快去看看郎主罷,晚上喝了太多酒,這會兒正在書房裡吐呢,聽說。。。。。。吐了血。。。。。。”
許萱聽了連衣服也顧不得穿了,披了件外衣往書房跑去,一遍吩咐道:“城南有一家姓胡的郎中會出夜診,快去把人找來。”
丹青得了主意立刻去尋人了。
許萱跑進書房,見李白躺在床上,聽見聲音還睜了睜眼:“娘子怎麼來了?”
許萱摸了摸他的頭,很燙,一雙眼睛紅通通的,模樣可憐極了,許萱不忍說他,只安慰道:“先別說話了,休息一會兒,郎中等下就到,以後切記不可再喝這麼多了。”
李白雖然不知道自己吐了血,卻還是曉得這次的確喝了很多,下意識的認錯道:“嗯,以後不會了,讓娘子擔心了。”
李白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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