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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他又看了眼許萱,因她低著頭,只能看到光潔細膩的額頭和髮際線,柔順的墨髮盤在頭頂,小小的耳垂上戴著紅色的珠墜,映襯的她面板愈發雪白。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新婚之日的那天晚上,她渾身如玉般潤滑白皙,身下是大片的殷紅色,兩番對比,襯得她魅惑勾人,與平時溫婉柔順的模樣大不相同。
見他久未說話,許萱抬眸悄悄看了他一眼,往一旁挪了挪身子,道:“門口冷,李郎快別在那站著了,進來暖和暖和。”
李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小娘子,事情若是沒有處理好,難道連門都不給他進了?
走進裡面他才明白許萱為什麼答應的那麼幹脆了,哪裡是被茶壺灑了水那麼簡單,這書倒在地上一大片,上面還印著可疑的腳印,人的,竟然還有。。。。。。獸類?
“那是什麼踩上去的?”四個小點點,怎麼可能是人的腳印,一些書還被咬爛了,簡直不忍直視。
許萱勉強笑了笑:“李郎不如先去洗個熱水澡,等下收拾好了,你再過來看?”
李白閉了閉眼,說好了不生氣的,君子不可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將怒氣壓下,他衝許萱溫柔一笑:“好,就聽娘子的。”
不知為何,許萱總覺得他那笑著實令人毛骨悚然,見他終於走了,大大鬆了口氣,忙令人趕快收拾起來。
第18章 若有知音見採(六)
夜,寒星點點。
一陣風襲來,將虛掩著的窗推開,爐內的火光晃了晃,隨著朝青將窗戶關緊,再次沉靜下來。
李白靠在圍屏榻上,一手喝著許萱令人剛釀製好的果酒,一邊看著本書。
屋內安靜的只有他翻動書頁的聲音,許萱從刺繡中抬頭看了他一眼,旁邊的燭光映著他的五官柔和了許多,狹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高挺的鼻子,以及微抿的薄唇。
彷彿感受到了許萱的目光,李白動了動身子,將支撐身體的重量的左臂換成右臂,一雙長腿隨意的交疊著,而後,他又翻了一頁。
如此祥和,還真是讓人有些不適應。
許萱悄悄打了個哈欠,打破寧靜道:“書房內已經收拾妥當,不過有些書。。。。。。若是李郎不嫌棄,妾身的字尚還能看,回頭給你再抄一本,如何?”
李白將書放下,一條腿屈起,認真想了想,有些書倒是尋常可以買到的,倒是一些孤本有些麻煩了,不過事已如此,額外的情緒也都是無用的。
“娘子不必介意,一些書罷了,沒了就沒。”說著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倒是這酒不錯,不過如今天寒,娘子還是等來年再釀罷。”
提起這個,許萱忽然想起李白給自己的那張單子,回頭要找出來,想來李白喜歡的,應是不錯的酒方。
“李郎還要繼續看書?”許萱將繡帕交給朝青,起身坐在銅鏡旁,將頭上的珠釵一一卸掉。
李白坐了起來,舒展了下身子,踱步往床上走去。
“不看了,這幾日眼睛熬得有些難受。”
許萱梳罷頭,掀開幔帳,往裡面探了探頭,見李白背對她睡在裡側,輕聲問道:“李郎睡了?不如讓婢子們大盆熱水來敷敷眼?”
李白沒有說話,只輕輕搖了搖手,像是累極了的樣子。
也對,早些日子都是與人喝酒睡在書房,後來便去了鄰水縣晝夜不停的幫忙,今天又趕了一天的路,就算是個鐵人也有累倒的時候。
許萱放輕了動作,她對朝青暮雪揮了揮手,兩人見狀熄了燈,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
親自往火爐裡添了木炭,想是能熬過今晚,許萱放了心,這才輕手輕腳的上了床,慢慢掀起外面的被角,一點一點的蹭進去,裡面有湯婆子,許萱舒適的呼了口氣。
一口氣還沒呼完,忽然一隻手臂從後方伸了過來,搭在了她的身上。
“娘子還未給我寫藥方,可是後悔給了?”
他滾燙的氣息正打在自己耳後,許萱僵了僵,想回頭又不敢,頓覺被內的氣溫瞬間升高。
“你若是急要,我現在便起來給你寫?”許萱說完,作勢便要起來。
李白忙按住她,一半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
“明日再寫也不遲,不過娘子的字確實很不錯,秀麗頎長,提按分明,牽絲勁挺,不燥不潤。想來給我抄一本書,也會是我珍藏的孤本了,如此一想,我倒是還賺著了。”
許萱開始還驚訝了一下,後來想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