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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賢良,李白此生定不會辜負!”
許萱抱著李白,待他情緒平緩了一些,問道:“阿孃說想讓大大的孫兒交給你教管,你答應了麼?”
李白與許萱以額相抵,啞聲道:“聽你的,你說什麼便是什麼,這個家是你在當。”
許萱忍不住笑了:“真的?你敢得罪阿公?”
李白也笑:“有什麼不敢的,阿公也不是那等小氣之人。不過我看那孩子,著實可憐的緊!”
許萱認同的點點頭:“你教教他也好,讓他日後不要記恨自己的父母,日子總會好起來的。”
李白道:“既然如此,那就明日便接他過來,你記得派人打掃一處院子出來,離我書房近些。”
“好。”
聊完正事,李白呼吸便有些急促。
因為李白的緣故,許萱覺得被子裡有些熱,她微微掀開了一些,恰巧今日穿了鵝黃色的肚兜,露出一角,被李白瞧見,許萱急忙掩住,在李白看來,不勝嬌羞,只覺得腹內湧現一首詩,急需吟。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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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萱昨夜替李白吟。哦了一晚,沒想到作詩那般神聖的事情居然還能如此香豔和。。。。。。。羞恥!
頭疼、腰疼,腿也酸,許萱掙扎了一下,索性又躺了回去。
朝青笑嘻嘻的看著許萱:“李郎說了,娘子今日定然不想起床,便囑咐婢子把飯端進來了,娘子可要吃點東西?”
許萱聞言忙拿被子遮了臉,這渾人居然還和下人說那些話,不過外面天氣好像還不錯,不能因為他錯過這大好時光。
許萱起身下床,自己穿衣服,若無其事的問道:“李郎去了何處?”
朝青道:“來了一位小郎君,李郎現在正在教他寫字。”
許萱好奇李白到底怎麼教人,於是連飯也顧不得吃,穿戴洗漱好便往書房處走去。
她並沒有進去打擾,隔著窗紗,他看到許洵坐在李白以往寫字的地方,而李白則站在他的身後,手把手的教他寫字,期間還低語幾句,畫面如此和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父子。
許萱站了一會兒便回去了,朝青看了看許萱的神色,笑道:“看李郎的樣子好似很喜歡小孩子,娘子不如也趕緊給李郎生一個罷。”
許萱笑著斜了她一眼,道:“你如今倒成了管家婆。”
朝青嘻嘻一笑:“李郎日後定會是個慈祥的好父親。”
許萱也這麼覺得。
李白察覺到許萱走了,對一直埋頭寫字的許洵道:“你很喜歡練字?”
許洵點點頭,小孩子不懂得掩飾,一臉的言不由衷。
李白把他手裡的筆拿走,領著他走到榻上坐下,拿了一壺酒兩個酒杯,道:“來,我們喝一杯。”
許洵看見酒彷彿看到仇人一般,他眼睛通紅的瞪著李白手中的酒壺,彷彿就在爆發的邊緣,卻一直隱忍不發。
李白晃了晃酒壺:“你怕它?還是更加。。。。。。厭惡它?”
許洵不答,李白自顧道:“我很喜歡,它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忘憂,也能給予我寫詩的靈感,你嘗過嗎?”
許洵當然不會碰這個東西,父親每次喝了酒都會對他拳腳相向,開始母親還會攔著父親,後來母親身體不大好了,也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你恨它!”李白得出結論,把酒放在許洵面前,“可是你卻不能一輩子躲著它,你應該勇於面對,克服它。沒有人能一直掌控你的人生,你的父親不能,它,更不能!”
許洵無動於衷,仍舊含恨的瞪著那壺酒,他年齡尚幼,有些話聽不大明白,眼中也帶著一絲害怕。
李白笑道:“你放心罷,我酒量很好,縱然醉了也不會打人,只會作詩和睡覺。”
許洵抬眼看了看他。
李白給自己斟了一杯,一飲而盡,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娘子,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父親和你的阿公。”
提起這兩個人,許洵瘦小的身子猛地一震,彷彿那是他噩夢的來源。
“我不是勸你原諒他們,因為他們終其一生也無法得志,只能渾渾噩噩的過日子,而你不一樣,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前提是你要有這個自信,其次是拼盡全力的去努力拼搏,到時候,就沒有人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
許洵忽然開口,不再是之前唯唯諾諾的模樣,他幼小的面龐泛著冷意:“你是在說我,還是在說你自己?”
李白挑了挑眉:“我和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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