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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說,而現在。。。。。。怕是還只是個開始。”
他慢慢往回走著,路上有人認出這是許家的女婿,神色間便帶了幾分的鄙夷和不屑,甚至還有人指指點點說些什麼。
墨青想上前揮開他們,被李白攔住:“別人說什麼,你是管不了的,罷了,我們回去吧。”
回去後,李白徑直去了書房,他將自己關在房內,旁邊的書櫃上是許圉師生前留給他的,那都是許圉師一生最為看重珍藏的書籍,若非許萱,他也沒有這樣的殊榮和機會。
許自正選擇他做許家女婿時,定然也是存了其它心思的,論才華,他當之無愧,可是身世確實配不上許家,只是許家逐漸沒落,而許自正又只許萱一女,當然希望有人可以讓許家再次重振起來,故而也就有了這場婚事。
其實在不知內情的外人看來,倒的確如此,連墨青等人或許心中亦是有所誤解,甚至連他自己都在懷疑當初求娶許萱的動機了。
若他真的是想借著許圉師的名目得到什麼,又怎會這麼久碌碌無為,那日在喪宴上碰到的那人提出的方法確實很好,聖人感慨許圉師的離世,而他趁機有所作為,再讓人加以修飾宣揚至長安,他定然會得到聖人的關注,即便一時之間不能為官,也為以後的路奠定了好的基礎。
可是他不想,他從來就沒有過利用許家的想法,也從來沒有動過那個心,然後有些人卻註定讓他不能好過,怕是裴寬也猜到了此種方式,先入為主,斷了他的心思罷?
雖然他不在意外人對他如何評判,但這顯然影響了他的未來,甚至可能還會誘導一些人對他的看法,尤其是將來萬一真的入了官場,他此時的沉默等於預設,但就裴寬此番的行徑,當真是不折不扣的一個偽君子所為!
但裴寬向來以固執出名,在來安陸之前也與他毫無交集,怎會誤解這麼深?
李白在屋內來回踱步,左思右想,走到書桌前,想了片刻,提筆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文,並署名《上裴長史書》:
“白聞天不言而四時行,地不語而百物生。白人焉,非天地也,安得不言而知乎?敢剖心析肝,論舉身之事,便當談筆,以明其心。而粗陳其大綱,一快憤懣,惟君侯察焉。
白本家金陵,世為右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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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萱聽說李白回來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內,只當他不知在哪又得了什麼靈感,倒也沒有派人去打擾。她亦剛從許府回來,許夫人的身子好了一些,只是許圉師乍一逝世,許府難免冷清了些。
“這酒如今釀好了,李郎回來肯定會很高興。”朝青將封好的其中一罐酒開啟,撲鼻的香氣頓時縈繞了整個屋子,光是聞著這味道都已經醉了。
“是啊,如此好酒我們自己獨喝倒是小氣了,回頭給父親還有蓉兒也送些去。”許萱說著頓了頓,可惜沒辦法孝敬阿公了。
朝青知道許萱又想起了許圉師,連忙岔開話題道:“這樣好的酒當然要和大家分享,依我看比我們安陸最好的酒莊裡的酒都好,要是拿出去賣,定然也能賣個高價錢的。”
許萱聽著不禁心動:“對啊,這樣好的酒,光我們自己喝怪可惜的,要是真的能賣錢。。。。。。”
朝青聞言瞪大了眼睛:“婢子只是隨口一說,娘子不會真的要做生意人了罷?”
許萱清醒了過來,是了,商人地位低下,她又是書香門第出身,怎能做這樣自降身份的事情呢。
“我們今年田莊裡的收益如何?”
朝青不解許萱怎麼突然問起賬務上面的事情,如實道:“去年災害多,比前兩年少了快一半了。。。。。。”家裡的開支也比以前拮据一些,好在家裡人不多,開銷也少。
“雖然夠用,但也要以防萬一才是,以後用錢總不會少的。”許萱想著,李白出身商人,心裡又一直想要入仕,那麼對商人這個身份定然很敏感的,只是不知道會不會產生牴觸的心理呢?
“娘子,您真的要。。。。。。賣酒嗎?還是先和郎主商量一下罷,萬一許郎主聽說了定然會發脾氣的。”朝青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許萱心想,要真的這麼做了,怎麼可能讓許自正知道,自然是要私底下以他們的名目悄悄做了,只是她現在拿不準李白的想法,待晚上與他商量了再打算此事。
第44章 行路難,行路難(二)
剛一走進內院; 李白便被這滿院的酒香吸引住了; 之前讓他心煩意亂的事情頓時忘在了腦後,他快步走進內室,搜尋著許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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