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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郎有中意的人選,那最好不過了,我想好了,先買一個莊園專門釀酒,然後遣人送去酒莊,僱人打理著,我們即便出門了也有人幫我們管理著,家裡還有管家,我們倒是可以做個甩手掌櫃了。”
李白本身有些抗拒做生意,但聽許萱這麼一說,倒也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估計許多官員都是這麼做的,無奈迫於生活,但是那些一邊從中獲取利益,還一邊對商人多加貶低之人,確實可惡的很。
“就聽娘子的。”李白道,但手下卻沒有放許萱離開的意思,他一把將人攬入懷內,喃喃道,“此事也不急於一時,娘子且陪我再睡個回籠覺。”
許萱敵不過這人的力氣,只得先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了。
朝青正端著水盆準備進去服侍,剛要推門便聽見李白這麼一句,回頭看著暮雪無奈的笑道:“郎主現在是越來越喜歡粘著娘子了。”
暮雪聳了聳肩:“不如我們也去睡個回籠覺吧,看娘子和郎主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叫我們。”
朝青白了她一眼:“你倒是想得美,萬一主子醒在我們前頭,可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暮雪將手裡的東西往旁邊一放,嘻嘻笑道:“好姐姐,你先在這候著,我去方便一下,很快就回來。”
朝青哎了一聲,見暮雪跑了幾步很快就沒影了,嘟囔道:“這臭丫頭。。。。。。”
許萱惦記著酒莊的事情,怎麼也睡不著了,見李白呼吸逐漸均勻,悄悄將他壓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輕手輕腳的起身下床穿了衣服,開啟房門見朝青正低著頭打著瞌睡,忙小聲將她喊醒。
朝青倏然驚醒:“娘子起來了?”
許萱面頰有些熱,若無其事道:“嗯,起來了,李郎還在睡,莫要吵著他了,我等下要出去辦件事情。”
朝青聞言忙服侍許萱梳洗了,又道:“娘子還是吃些東西再去辦事吧,今天還滴水未沾呢。”
許萱便隨便吃了點東西呢,喊了管家來商量事情,她看著最近幾個月的賬本,道:“我們有幾處莊子,且拿出一個閒置的專門釀酒,記得尋些有經驗的人來做事,還有算賬先生和忠厚老實的生意人,我們與人一起行商,不求掙許多錢,只要有盈利便可,那釀酒的方法最好不與外人道,畢竟是李郎從某處得來的,萬一被人知曉是李郎在做此聲音,平白的降低了他的身份。”
管家忙道:“小人知道,這些瑣事都不勞娘子和郎主操心,至於郎主提起的那家酒莊,小人也略微熟悉,只是也不方便現身,還是僱個生意人與其交涉好,娘子可先給小人一個大概的數值,總不好大半好處都便宜了別人。”
許萱笑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大懂得,你們看著辦就是,只要不太過分都可。”
管家心裡有了數,便退出去辦事去了。
許萱派人喊了一個小婢子來,問道:“李郎醒了麼?”
那小婢子道:“娘子剛離開,郎主便醒了,現在正在書房呢。”
許萱點點頭,又道:“可吃東西了?”
“吃了。”
許萱聞言放了心,也就不再管他,認真的看起來賬本,看到最近幾日的,忽然發現前天家中進了一筆賬,書目不小,管家此時又出去辦事了,無人詢問,許萱只好先將此事放下,想著待會兒問問李白,或者回頭再問管家。
第47章 行路難,行路難(五)
酒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段落; 有管家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 許萱此時只疑惑家中平白進的那一筆賬目。
數值不小,許萱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於是拿著賬本去了書房。
李白恰巧拿著一封信準備出門; 見許萱來了,忙道:“晚上不用等我用膳了,你早些休息。”
許萱奇怪道:“出了什麼事情嗎?”
李白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照實說了,他將自己放在袖中的信拿出來遞給了許萱。
許萱接過開啟看了看; 是一首詩; 署名為客; 她抬頭不解的看著李白。
李白張了張嘴,解釋道:“是阿爹。。。。。。他本命李客; 今日路過此地,便讓人送了封信給我,信裡本沒有要與我見面的意思; 我。。。。。。”
許萱又細細將那信看了一遍,詩中隱隱透漏著幾分擔心和關懷; 卻又極為小心翼翼; 就連署名也只是一個客字; 不清不楚; 李白若不說,還真看不出這是一封父親寫給兒子的信,而信中也沒有要李白回信的意思。
李白望著許萱的眼睛; 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