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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轉過頭去,心中惱意更甚:“公主還請自重,這番說詞又是什麼緣由。白受太子之邀,前來赴宴,可不是與公主在此花前月下,做那等無視倫綱之齷齪事。”
玉真公主不怒反笑:“好一個滿嘴仁義道德的正人君子,這話我聽著甚是喜歡,你再多說些,我來聽聽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李白不在講話,準備就此離去,玉真卻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李白如同被針扎一般,猛地將她摔了出去。
李白年少時習劍,近些年也從不曾停歇過,此時力氣並未有所收斂,眼看著玉真公主被直直的甩了出去,差點撞到了一旁的大樹上!
玉真公主即便幼時受盡苦難,也不曾如此被人□□,此時坐在地上,含恨的瞪著李白,卻也沒有叫人來,李白心中雖然十萬個不想理這公主,卻也不得不擔憂這公主的安危,若是聖人知曉,降罪下來。。。。。
“你。。。。。。還好罷。”李白勉強問了一句,並沒有上前扶她的意思。
玉真公主聞言,臉色緩和了一些,她伸出手,示意李白過來扶自己,嘴上冷冷道:“看你一介書生,好大的力氣啊!”
李白只得過來將她扶起:“公主無事便好。”卻也沒有多一句解釋。
玉真公主就近看著他精緻的五官,心中的氣頓時消散了大半,笑道:“誰說無事的?本公主的腿都要摔斷了,你這般粗魯,難不成平日裡對你那娘子也是如此?”
她不提許萱還好,提起許萱,李白又想將她甩出去了,想了想著公主頗受聖人寵愛,不好得罪,只得先忍了下來。
第68章 長風破浪會有時(六)
紅紗帳內; 玉真公主躺在榻上; 一手輕輕揉腿,一邊打量著李白的臉色。
李白暗道,這玉真公主雖說做了女道士; 私底下卻極喜歡這些豔麗的顏色,看來這公主並非是尋常女人那般簡單。
“我這腿上的傷處都是因你而來,你不打算做些什麼嗎?”玉真公主側身半躺,衣衫滑落,袒露出更多風情。
李白忙轉身出去道:“我去給你叫個郎中來。”
玉真公主哪是這意思; 見李白轉身就走; 不似作假; 也顧不得腿疼了,忙下床拉住他; 卻因腿上無力站不住,加上幾分故意,竟扯著李白一同朝榻上倒去。
李白慌忙用手支撐柱; 兩人堪堪相距一個拳頭的距離,玉真公主笑著要把李白往下拉; 不料李白忽而邪氣一笑; 帥氣的臉龐瞬間明亮起來; 他本就長相比女人還要精緻; 直看的玉真公主愣在那裡,李白趁機一個使力站直了身子,習慣性摸向自己腰間。
腰間空空如也; 只有一個許萱親手繡的荷包,李白頓時冷靜了下來,他剛才那一個瞬間準備拿劍將面前人直接捅了,忽然想起自從與許萱成親後,這劍也就交給了許萱保管,此時也未帶在身上。
也幸虧了沒有帶來,否則真要闖下大禍,只是這屈辱實在難忍!
“公主的腿實在疼得厲害,便讓人去喚郎中,若是公主想要追究此事,白自在家等候,絕不否認一個字!”
李白說完,也不理會那玉真公主是何表情,一甩袖袍,憤然離去。
玉真公主仍在發愣,片刻後忽然輕笑了一聲:“真是有意思。”
李白憤憤離去,仍是找不到路,卻偶然碰到了郝象賢,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李白,道:“你怎麼還在這園子裡逛?太子都去了花園了,你這段時間都去了哪兒?”
李白心中忿然,剛欲指責太子和公主合起來玩弄他,但又一想,太子應該是不知情的,那玉真公主的話不可信,太子本意是想拉攏李白,為他所用,斷然不會將他送給公主。
如此一想,他略微冷靜了下來,嘲諷道:“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太子府,還是公主的別館!”
郝象賢眼珠一轉,明白了過來,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精彩,他上下看著李白,若非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恐怕就要上前扒衣服驗明清白了!
李白被他的表情噁心到了,忙道:“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好歹我也是個男人,還練過武,怎麼能被一個女子制服。”
郝象賢鬆了口氣:“那就好。”
李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無心管他心裡活動,道:“若是日後這公主追究,我倒是罷了,你可得幫你阿姐,莫要被我連累了。”
郝象賢不耐煩道:“這還用你說,你若是不想連累她,就莫要整日裡招蜂引蝶,平白的惹來這些是非。”
李白聞言嘴角抽搐:“這是我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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