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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子是在手術完當天便醒來,次日進普通病房,邵承軍則是到了第三天才醒來。
因傷也在軍區醫院養著的鐵戈大炮; 得知這訊息忙去重症監護室,見主治醫師詢問狀況; 邵承軍則是慢半拍的回應,且看向他們的目光如看陌生人般的無波時,兩人心裡油然而生了抹不好感。
“軍子; 還記得我叫什麼名字嗎?”鐵戈試探的問。
邵承軍看著鐵戈足足有十秒鐘; 這才回; “鐵戈。”
還叫的出名字當是認得人,可這反應……鐵戈指了指旁的大炮,“那他呢?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邵承軍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旁的大炮上,想了會,才說:“大炮。”
鐵戈很確定邵承軍瞥了他這眼,眼神透出是‘你問廢話嗎’的意思,可看向大炮時,卻是想了下……
鐵戈大炮不禁對視了眼,心裡都咯噔了下。
“醫生,他這反應跟認人是不是有問題了?”
主治醫生適才已問過病患問題,這會聽解放jun同志跟病患的對話,約是明白患者的狀況,便道:“腦部受創的患者會出現遲緩現象,記憶方面也會因瘀血而出現斷層,所以這是正常反應。”
“不過也有可能是術後反應以及昏迷太久的緣故造成,詳細還得觀察一陣子才知道。”
兩人一聽,緊張的問:“記憶會恢復嗎?”
“這不一定,有的人過幾天便想起來,可有的人終期一生都不會記起。”主治醫生顯然已回答太多這方面的問題,說完這句便說起邵承軍目前狀況與安排。
“病患腦子裡的瘀血已清出,只不過裡頭還有些蛛網絲般的瘀血得靠自體吸收,所以這段時間可能會出現短暫的失去記憶,或是記憶錯亂與忘了自己做了什麼事等,這都是正常的事不用驚慌,以藥物治療及休養一陣子便會自行好起來,也會恢復正常。”
……主治醫生又說了會話,鐵戈大炮也問了些注意事項,隨後邵承軍便轉入了普通病房。
當然,他這病房就和侯子及鐵戈大炮一同。
嗯……一直趕路急著救人的鐵戈大炮,傷勢疏於照護,均出現感染現象,所以這也是四人一塊住院還同病房的原因。
侯子見邵承軍推入普通病房時,多少寬了些心。畢竟人是來救他才落得這般,要是人真怎麼樣了,他這輩子心裡都會歉疚的。
可侯子這心才剛寬,與剛醒的邵承軍說了幾句話後,就感到不對勁了。
除了是反應慢外,還說了會話後就……睡著了。
同時懵逼了的侯子鐵戈大炮:……
邵承軍的狀況讓三人擔憂,不過三日後,見邵承軍不再說話慢上半拍,人也不會說話說到一半就像昏迷那般睡著,問什麼都有記憶,不會像前幾天說過的話就忘記了時,這份正常終於讓人鬆了口氣。
第四天,上級幹部過來探視,先是慰問了幾人,後問了這趟任務情況。
上級從幾人簡短的言語裡聽出了此趟的驚險與困難,最後在說起出事廢棄礦坑時,由於邵承軍對這裡的記憶薄弱,就由侯子道出狀況經過。
侯子說完時,趕緊提了一直被他遺忘的黃金。
大炮鐵戈根本不知道這事,所以侯子這話一出,眾人一時是看著他也看著邵承軍。
邵承軍思索了下,逐點頭回應,“是有這事,我有印象。”
於是所有視線都看向侯子,只因那時侯子未完全昏厥,是有意識的,可回來這麼久怎麼都沒提起過?
他們眼神雖沒有露出‘你是不是打算掩蓋這事,一人獨吞黃金’樣,可滿眼的審視意味還是讓侯子心裡不爽,也生氣的為自己解釋。
“我一直沒說是忘了,當然還有軍子和我說過要上繳國家這事,這才憋到今天說。”
“還有,我當時高燒昏迷,被大炮背上來時,破了的揹包大炮又沒拿,而我一身衣服更是破破爛爛的,根本沒能藏黃金,而在市衛生院時,還是大炮幫我換下那身破爛衣服,有沒有藏東西大炮是知道的。”
侯子有個缺點,那就是容易他人三言兩語就慫了。
也是這慫,鐵戈才會時常懟他。
可這樣性子也絕非全然的差,至少他人跟他說的話,都會很認真的去想,因此邵承軍跟他分析過拿取黃金後會如何云云,便也因性子使然,還真沒拿。
所以這也算是侯子的優點。
大炮見長官視線望過來,點了點頭,證明侯子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