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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幾晚,天天拿著煤油燈進去空間農場裡忙活……用完了也不奇怪。
煤油用完,要再補上並沒有這麼快,看來她只能利用午休那時進去空間農場忙活了。
然而這想法並不實際。
經歷了一上午的勞動,午飯後不歇息的進入空間,頂著大太陽給幼苗灑水兼抓蟲,兩天後,何凝芳就受不了的和邵承志問起煤油什麼時候能補上的事。
“最快也是晚稻收成後的事了,不過那會是年底分紅,很有可能會到那時才能補上。”邵承志說著。
話落後,看著近來曬的頗黑的何凝芳,不禁又想起前兩天見著她時,雙眼下甚重的黑眼圈,做為一個關愛他人的老知青,他詢問,“凝芳,你最近是不是沒睡好,還是忙著什麼事?”
邵承志會這樣問,無非是見她曬的比以前要黑,有次午休完見她似是很疲憊般,步履沉重的從外頭走近來,便覺她可能是有事,這才沒午休,也才沒休息好。
卻不知,這話落在心裡有鬼的何凝芳,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你怎麼會這麼問?”何凝芳說道,面上有著不自覺的僵硬,儼然不知這模樣神傾落在邵承志眼裡,更覺有事。
“我看你最近都是午休後從外頭走進來,你……”明明就是隻有看到一次,邵承志卻是爭眼說瞎話,不過這瞎話將將說到了一半,就被何凝芳打斷。
“你怎麼會知道我從外頭進來?你沒睡,跟蹤我?!”
何凝芳這話問的有些尖銳。
邵承志微微蹙起了眉,“沒有,我只是恰巧看到,這才關心的問……如果這讓你感到不適,那我不問了。”
聽是這般,何凝芳高提的心與防備登時鬆了幾分,心裡也多了份被他重視擔憂的開心。
“我沒事,就是睡不著出去走走。”
這話說的簡直是不打草稿。
天天挖渠挑泥的,都快累殘了還睡不著?
而且,誰會在大中午,日正當中這刻在外頭瞎晃?
邵承志見她用其它話來搪塞自己,也不問了,就道著:“既慕妍暈倒後換胡薇……雖說胡薇可能是裝的,但也是住院,你也好好注意身體,別跟著暈倒了。”
“嗯!我會注意的。”何凝芳面上漾著笑,心裡卻是發苦。
“那你也抓緊時間休息吧。”
邵承志和何凝芳說話是午飯後,用的是午休時間,話落後也不再多聊,逕自回房午睡。
何凝芳也想回房睡覺,可不行……她走去外頭,找個隱蔽的地方閃身進入空間農場。
進了空間後,感受頭頂上那與外頭一樣的灼人太陽,站在空間裡的何凝芳看著泥地裡蔫蔫的幼苗,心頭因腦海生起的想法而不快。
空間農場不該是這樣的。
而她也不該如此辛勞的耕種才是。
看著自己被曬成麥色的手臂及越來越粗糙的手心,何凝芳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
她總覺得金手指有問題,可又不知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只覺得不對。
也是這股感覺,令她登時不再管的,直接拆了那寫有‘肥料’兩字的小麻袋,全堆入了幼苗旁的泥裡。
做完這些,不安的心稍穩,這才開始灑水除蟲。
烈陽如焰,一會,何凝芳就覺得自己被曬的頭暈眼花,肌膚熱燙,整個視線微黑。
何凝芳心裡大驚,立馬出了空間,可還沒等她喊人,兩眼一黑,就這麼暈了過去。
選在隱蔽地方進入空間的何凝芳,這時出來也是原本地方,她這一昏厥,根本沒人知道。
到了下午,何凝芳沒去挖渠又沒請假,恰巧讓過來支援的蘇愛國知曉,本就差的印象現在更差了。
蘇愛國覺得這股風氣不可漲,為了殺雞儆猴,不讓人人都這般隨便,登時讓記分員扣了何凝芳上午的工分。
何凝芳昏迷至晚上,心裡因沒人發現到她而委屈,回知青點後,見知青們沒給她留飯,還一個個的酸她沒去挖渠又沒請假被大隊長罵,於是那委屈感蹭的一下,到了頂端。
然而情緒還沒爆發,得知蘇愛國扣她工分,委屈感頓時轉為怒意,氣沖沖的跑去蘇愛國家問!
只不過她這暈倒沒人瞧見,再怎麼辯解,無人作證下,蘇愛國怎麼會理她?
最後是打落牙齒和血吞,硬生生的受了這份委屈。
李慕妍聽到這事時是次日的中午,心裡也因這事而有了猜測。
何凝芳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