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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檸,我這事怎麼敢哄你。你不知曉這丁檸微為啥有本事分家,就是因為拐了縣令。不然誰敢單獨分出來當獨戶,還不要家裡一分半文,眼下正是她火的時候,你還敢淌進來,我看你小命不保吧。你們不知曉里正家的媳婦紅蓮怎麼死的嗎?就是她丁檸微弄死的,聽說,早上紅蓮人還是好好的,一見她晚上人就沒了。沒就沒吧,還沒在這院門口。你們沒見當時的情景,這地上全是紅通通地血水,紅蓮臨死前叫著那個慘。”夏云云繪聲繪色的說著,只見檸微的眼神往這邊瞧著,連忙地閉上嘴。
“快說、快說,後面怎麼辦的呢?現兒紅蓮的親戚沒找上門來。”村西頭的人兒未聽到起因有些好奇的問道。
“夏云云你跟我閉上你的臭嘴,有些惹禍上身。前些的事兒還未解決,今兒又來犯賤。小心我的竹條子不認人。”檸微像來最痛恨別人往自個兒潑髒水,氣得就撿起地竹條往夏云云身上打去。
“檸微你這丫頭這麼野蠻,都不知曉縣令怎會瞧上你這黃毛丫頭,你還沒我家閨女懂事。可惜縣令被矇蔽雙眼,現兒瞧那個姑娘都不順眼。”夏云云心想我今兒就要把你丁檸微說的一無事處,看你以後在村裡怎麼待著。
“我說這位夫人,檸微在眼前在長得醜陋,我也愛的她如火如荼,你還是打消毀人的念頭吧。對了,你是蘇檸,跟我站出來,今兒你還敢拐騙小孩子。依本朝律法拐人者杖打三十,送去邊疆服刑十年。”文渙一副官架子道。
“你是那根蔥、那根蒜,你說啥就是啥,憑啥宣判。我要去縣衙告你。我大表哥可是縣衙裡的師爺張堂。”蘇檸拍著自個兒胸膛道,這張堂自小是家裡的頂樑柱,梁是頂了,可惜早已東窗事發。
“我以為是那們子大官,就是那張堂。你還不知曉他就犯事了。哈哈……”對於處理張堂的事兒文渙是果斷的,前些事兒早就把張堂處理妥當,現兒的師爺可是文渙現把現的從書院裡招回來的。
“你說你是縣令,那你有啥東西證明你是縣令嗎,不要是個冒牌貨吧。”蘇檸才不願相信這眼前的人就是當今縣令。
“好,我就把天子文書拿給你瞧瞧。”文渙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紙來,這黃紙大家都知曉平常人家都不能用,只有皇家、官宦子弟才能用。一見這紙不看就知曉拿著黃紙的人是千萬得罪不起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信了。”蘇檸見文渙真的拿出文書,這下真的不知該如何收場。
“那這是你不看的喲,不要怪我沒拿出來。不過,現在我們就該好好算算這事,你打算解決,是去挨板子、去邊疆,還是,拿點小錢劃劃災。你可要想好了?”文渙這個腥黑主不得不說有時做起事來一套接著一套。
“我今兒告訴你要銀錢沒有,要命有一條。你要不要拿去,我現兒可不想活了。想不到你這個披著狼皮的大清官居然來鄉下做威做服,明兒我要去知府那裡告你。”蘇檸是個出了名的鐵公雞想從她身上擠下一絲半文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我還要看你有沒有命去知府告狀,還有我明確的告訴你去哪兒告都是無用功,你知曉為啥嗎?因為你就是個人渣不配去知府那,還有那銀錢我收來又不是我要用,是給你們修路。你們路面已經破爛不堪,小孩子下雨天都不能出門玩耍。你那點小九九,我文渙會看不出來。今兒你不給也得給。好好想想吧。”
“你既然不是為自己,那憑什麼來要銀錢。我看你就是想擠點銀子出來給這個賤丫頭補貼家用的吧。”蘇檸冷笑著。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如果縣令說的是真的,那是好事。要不然我們挨家挨戶的湊個份子錢把這個路面修修,以後做啥小買賣也成。不過這銀錢收來也要交給一個明事理的人兒,不然被獨吞了也不知為啥。不知村裡那家有讀書人可以做個明帳。”
“我看悠朵就不錯,她說起話來有條不紊,條條在理。不知她願意不?”有人提著讓悠朵掌管修路錢。
“你們就不要抬舉我了,我是啥人。你們又不是不知,我平時就喜歡講個理。其實我啥也不懂。”悠朵在旁被人誇得不好意思抬頭。
“悠朵,你就不要推確了。這事就這樣拍板,我們張羅、張羅,明兒就開幹吧。我看這修路面至少都要好多銀錢,先一家人出個百十個銅錢,如果不夠,我們在做打算,怎麼樣?”有人提起主意來。
“我覺得在外面請人進來修路面肯定不划算,要不然,我們一家一戶輪著來,不過,修路面的人兒千萬不要偷懶,我們要有個計劃,今兒修多少、明兒修多少,沒有完成好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