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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些暈眩,只覺得這人更像是葉菱了。
噴薄的欲·望幾近而出,金景離開了房間,把箐如姑娘和鄭瑾留在了一起。
鄭瑾掐著人的腰,滿是酒氣的唇就往箐如姑娘姑娘細膩的臉上蹭,匆匆地壓著人發洩。
“世子爺,輕一些。”箐如輕聲說道,雙臂摟住了鄭瑾,眼裡有一絲暗芒。
金景離開了之後,笑了笑,以前的鄭瑾哪兒有他這樣的好友?
那些情報給了鄭瑾,才讓鄭瑾相信他是他的好友。
雖然沒有說葉菱的事,鄭瑾的心思也七七八八洩露了出來。
不是清香樓的箐如姑娘,就是險些被欺辱的貧家女王箐如,或者是中了春·藥亟待解藥的何箐如。
用了一點妝容的方子,一點藥,總有能夠讓鄭瑾失去理智的藥方。
選了青樓的箐如也好,如今最為火熱的阮大夫也拒了花柳病的患者,說是沒辦法醫治。
鄭瑾尚未有一男半女,又得了這磨人的花柳病,世子之位正好換個人做。
***
鄔文月的母親病了,鄔文月回家了一段時間,還沒有回侯府,就收到了一封信。
裡面寫的是鄭瑾日日留宿在清香樓,清香樓的那位姑娘生了髒病,讓鄔文月小心些,免得被傳染上了。
鄔文月心中唬了一跳,捏著信,怒氣衝衝告訴娘,“娘,你看!”
章氏一目十行看過了信,問道,“這是誰送的信?”
下人答道,“是個精瘦的漢子送來的,身上穿著粗布衣裳,說是一位富貴的公子給她的信件。”
“讓你爹打聽一番。”章氏咳嗽了一聲,她這次發病也好,正好把女兒留在了府裡,也免得和鄭瑾同房。
去清香樓的事,寫得有鼻子有眼,章氏最擔心的還是花柳病,那病男人得了就痛苦的很,要是生在女兒家,可得爛成什麼模樣,輕聲說道,“你繼續在家裡住著。”
“好。”鄔文月直接答應了下來。
鄔文月剛開始是憤怒和後怕,尤其是打聽出來,得了花柳病會有多難受,更何況京都裡最會醫治人保和堂也無法治花柳病。
要是她不甚被染上,豈不是要羞死,難受死了?
等到看到了爹爹憤怒的神色,還有孃親眉眼的一抹憂色,鄔文月心裡頭對爹孃有些愧疚,又有些隱蔽的興奮了。
爹孃是想讓她和離。
她和鄭瑾沒有孩子,鄭瑾得了這樣的髒病,她沒必要和鄭瑾過一輩子。
一想到要離開侯府,心裡頭很是輕鬆。
外人都說鄭瑾好,自從她嫁入到了侯門裡,見到了鄭瑾的兩個通房,第一個感覺就是噁心透頂。
這事捏鼻子認下了,以後不要折騰出來也就罷了,反正世風如此。
等到後來失憶之後的事,知道了在阮繡棠帶著葉菱離開,鄭瑾還等著葉合仲上門,拿了葉菱的婚書。
鄔文月心中的憤怒到了極點。
憑什麼呢?
對方救了他,他就是這樣報答別人的。
她呸,問過別人願不願意做小妾?就巴巴地把人做妾。
後來鄔文月也見過葉菱這個小姑娘,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笑起來的時候很是討喜,也難怪鄭瑾動心,但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鄔文月覺得鄭瑾說不上君子,而是一個真小人。
還是和離好。
鄔文月也懶得去想,是誰害得鄭瑾如此,總之,她是可以和離了。
***
鄔文月得到的那封信,正是蘇玲瓏送去的。
剛開始的阮繡棠確實討厭鄔文月,包括蘇玲瓏做得那個夢中,也是鄔文月給葉菱冷眼,讓葉菱委屈地哭了。
但是後來葉菱的孩子沒了,每日裡心灰心意,反而讓鄔文月同情起來葉菱。
透過葉菱的隻言片語,判斷出來,葉菱也算是個可憐人,也是鄔文月讓葉菱設了小佛堂,可以清淨度日。
蘇玲瓏不去管鄭璘什麼謀劃,只看到了那位姑娘有花柳病,及時讓鄔文月先回孃家,再寫了那封信。
這封信是對前世鄔文月對葉菱一抹善意的報答。
至於說那兩個通房,可沒少奚落葉菱,蘇玲瓏自然不會去管。
至於說花柳病,現在沒辦法治,蘇玲瓏也不是推托之詞。
病毒性感染,在現代叫做尖銳溼疣,都需要用上冷凍鐳射療法,還不一定可以根除。
時常是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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