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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文月和蘇玲瓏說著話,瑞豐樓裡的八寶如意糕香軟可口,蘇玲瓏託了鄔文月的福,吃到了剛出爐的熱騰騰的糕點。
連同診金,鄔文月還打包了一盒送給了蘇玲瓏,“阮大夫也帶回去,給家人嚐嚐,這糕點在京都裡還算是有名。”
“多謝。”
鄔文月帶上遮幕,這些日子都議論著鄭瑾的事,她可不想被其他人認出來了,既然身上的病不是鄭瑾染上的,她也想趁此機會去金陵祖父那裡,免得京都裡多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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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瑾的世子之位沒了,蘇玲瓏怕此人發狂,特地拘了葉菱讓她在家做嫁妝。
不過,透過Y121,蘇玲瓏知道自己是白操心了。
鄭瑾顯然想通了,自己的病是鄭璘折騰出來的,等到冊封世子之位的聖旨到了府裡頭,就和鄭璘對上了。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鄭璘早就被自己的大哥千刀萬剮。
鄭瑾喜歡葉菱,但是把葉菱作為玩物,他從來最重視的是自己的權勢。
因為鄔文月是太后指婚,等到太后逝去,他做了侯爺,都不曾為葉菱請封。說是讓葉菱上文牒,從來都是哄著她的。
被自己的親弟弟算計,失去了自己的世子之位,鄭瑾怎會甘心?
鄭璘一直對外表現的是醉心書畫,就算是現在遇上了哥哥的責問,也只是笑了笑,表示這是爹爹的安排,等大哥身子好了,他不做世子也可以。
鄭璘口裡這樣說著,轉眼又是一番謀劃,讓一戶苦主,說是鄭瑾得了髒病,還害了他家女兒,一頓亂棍打了上去,把鄭瑾的腿打折了。
鄭瑾在還是世子的時候,有暗衛,自從冊封的聖旨到了,府裡曾經的大公子就只是大公子,二公子才是矜貴的世子。
鄭瑾的腿傷在膝蓋,雖然早就可以站起來行走,但是恢復期很長,第二次斷了之後,侯爺和侯夫人也沒有替曾經的驕傲長子求醫,而是把斷了腿的鄭瑾送到了京都別院裡。
美其名曰讓他好生休養。
鄭璘是好還是壞,他們都只有一個兒子,還指望他傳宗接代。
鄭瑾是棄子,也只能是棄子。
鄭璘一朝得勢,也不忘拘束兄長。
如今花柳病治不好,晚些時候要是治好了怎麼辦?這人還是永遠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永遠治不好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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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彥之那裡,顯然也知道鄭瑾最後的結局,還同蘇玲瓏說了一聲,“也不必拘著菱丫頭,這些日子都看她沒和周家姑娘玩了。”
“就算是要玩,再去周家,或者周姑娘過來,總有不妥。”蘇玲瓏看了一眼秦彥之,“知道你疼她,但秦家與周家定親,這個檔口免得被別人口舌。”
想了想又說道,“跟著祖父去釣魚也好。”又皺眉,“小心曬黑了,到時候成親的時候,德清見到一個黑漆漆的丫頭,還是算了。”
秦彥之覺得有些好笑,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我就說了一句,瞧你愁的。”
手指撫過她的眉,替她把沒有舒展開的眉頭熨平。
蘇玲瓏親了親他的疤痕處,摟住他的脖頸。
最開始見到的一道駭人的疤痕,已經褪成了淡粉色,用一點蘇玲瓏調製的脂粉,輕輕掃上,就看不出痕跡。
秦彥之剛開始的時候還很生疏,現在也會自己處理,甚至也捏得穩纖細的螺子黛,替嬌妻畫上兩彎柳葉眉。
“你是我夫婿,你說話我自然認真。”她衝著他的耳廓吹氣。
溫熱的氣息酥酥麻麻的,帶著一點瘙癢,讓秦彥之縮了縮脖頸,隨即把人打橫抱起,往床榻上一扔,自己也欺身壓住嬌軟軀體。
“那夫婿可不可以對嬌妻為所欲為。”
“你說呢?”蘇玲瓏笑著說道。
“我不說,你說。”他的手不老實,開始解開她的衣帶。
啪嗒一聲,她的手打在他的手背上,清清脆脆,但是手勁兒並不大,嬌嗔,“那不可以。”
“晚了。”秦彥之笑著隔著衣服把玩那一分柔軟,“夫婿要對嬌妻為所欲為。”
放下簾帳。
駕輕就熟的事秦彥之做得很快,一件件衣服從縫隙裡丟了出來。
最上面剛落下一件輕薄的小衣,內裡就是讓人面紅心跳的喘息聲。
屋外的弦月也躲在了雲彩後面,像是見不得屋內的場景。
“給我生個孩子吧。”秦彥之親吻她的唇瓣。
因為臉上的疤痕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