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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就進去幫您通稟一下?”
“這還差不多。”
衛錦哼了一聲,心裡卻恨得癢癢。
一開始她也以為,衛起對這個妹妹的寵愛是毫無底線的。可現在才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也許是衛起這人的防備心理太重,一些事情他是從來不會讓衛錦知道的,比如此刻。
有時候,衛錦覺得陶德都比自己知道得多。
可一旦衛起出來與她接觸,她又覺得自己感受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
現在陶德說了不讓她進去,那一定就是衛起的意思了。
這男人,未免太難搞定……
衛錦想著,終究不情不願地走了,陶德則轉身進去輕輕叩門。
衛起在裡頭坐著,已經商議了個七七八八,聽見聲音便問:“什麼事?”
“王爺,郡主像是有事要找您。”
陶德在外頭回了。
衛起聞言,眼皮子都不帶抬一下的,擺手便道:“她要候著便叫她候著,若不想候著,自個兒帶了府里人出去玩就是。你下去吧。”
談事兒的時候,最忌諱人打擾。
更何況,衛錦本不是那麼要緊呢?
陶德一退走,光線昏暗的屋內便安靜得詭異。
衛起坐在上首位,不過右邊也坐著一個人,只是有些看不清臉孔。
其餘的角落裡也有不少人,若是這時候有一盞燈照亮,叫人知道這裡坐著的都是誰,怕是要把人嚇破膽的。
也不知是誰先笑出了聲,打破了平靜。
那人道:“兩三年不見,嚴某邊關歸來,沒想到王爺還是這般啊……”
聲音有些喑啞,像是被邊關的風沙給磨粗了,磨啞了,自帶一股雄渾的滄桑感覺。旁人一聽見這聲音,就彷彿是看見了風捲黃沙,旌旗招展,金戈鐵馬下,自有一段鐵血榮光。
整個大陳朝上上下下,能有這般氣勢之人,也唯獨一個大將軍嚴照。
嚴照這話一出,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旁邊便有一聲音接道:“若論以人為棋,又有誰比得過王爺?大將軍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了。說起來,郡主這些年也為王爺擋了不少的麻煩吧?”
衛起聞言,垂了眼,淡淡道一聲:“陸先生,慎言。”
那接話的正是陸無咎,聽衛起這一句,由是一嘆,卻果真不說話了。
一直看了很久戲的陳橫,卻忽然扯了一句看似相關的話:“王爺的布棋,自是萬中無一,大將節不必擔心。只是陳某不免為王爺某一手棋擔心……”
這說的一定是宋儀。
衛起想也不想就知道。
陳橫最近像是跟宋儀槓上了,一日不提這女人,他似乎便是一日不舒坦。
約莫,陳橫以為她是紅顏禍水?
衛起不以為然,只道:“宋儀我自有地方安排她。最近大陳第一名士陳子棠,正在濟南附近,我準備送宋儀過去。昔日這人欠我一個恩情,我要用宋儀,必得叫她脫出昔日困境。”
而這,便是一個突圍的契機。
四周安靜。
陸無咎聽見這熟悉的名字,便想起了最近周兼的事情。他順口一問:“宋儀往日與周兼可有過一段的情緣,周兼如今要娶趙淑,宋儀可還無虞?這樣一個宋五姑娘養著,他日真不會反水?”
衛起聞言,唇邊笑容變冷,卻道:“本王不會挑錯人,即便錯了,也認了。”
他從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也從不後悔自己任何一個決定,即便是宋儀。
於是,陸無咎無言。
不過衛起又補了一句:“另一則,周兼要娶趙淑這一說,根本不可能。陸先生乃是大將軍的軍師,對朝中之事怕還了解甚少,此訊息來源機密,朝中知道之人不超過此數。”
他伸出一隻手掌來,接著又異常自然地收了回去。
衛起續道:“周兼如今雖只是個進士,可已經得到了皇上的賞識,你們可沒想到吧?他前日透過彭林上書,暗中參了那一位運氣極好的趙同知一本,罪名是貪墨。”
貪墨?
昔日的趙同知,可不就是現在傳言之中周兼的未來老丈人嗎?
這一位貪墨,從何談起?!
不管是大將軍嚴照,還是狗頭軍師陸無咎,聞言都怔了怔。
衛起卻是忽然笑了一聲,抬了手指,輕輕一敲桌面道:“這訊息告訴宋儀,她定然是高興的……”
只是,前陣那趙家公子趙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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