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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找個人來問問就知道了。”
聽他說得篤定,不由得皇甫長安不信,恰好這時候有一個宮娥端著藥湯走進來,見到屋內的兩人,先是朝皇甫無桀盈盈屈膝:“見過大皇子。”
繼而才轉向地上的肉球:“太子殿下,到時辰喝藥了。”
一聽到宮婢這麼稱呼,皇甫長安登時往後癱倒在了地上,靠著身後的櫃子一臉的失魂落魄,彷彿弄丟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耷拉著腦袋沉默了幾秒鐘後,忽然間“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
宮婢端著盤子正欲上前,被他這麼一嗓子嚇了一大跳,手頭抖了下一個不穩就打翻了瓷碗,滾燙的藥汁潑在手背上,燙得她下意識就把盤子丟了出去,一時間忘了前面不遠站著的就是大皇子。
眼看著那瓷碗就要摔到皇甫無桀的腳邊,宮婢在看清之後,立刻抓緊託板往邊上使勁一揮,卻是直接將整個瓷碗連帶著燙人的蓋到了皇甫長安的身上,燙得他渾身一顫,連哭聲都暫停了。
尼瑪!這待遇,特麼差距也太大了吧!
沈輕眉激憤不已,在一頓之後,“哇哇”地嚎得更大聲,更撕心裂肺了,雙手抱著被打溼的胸口在地上打滾。
“嗚嗚……好燙!好疼!嗚嗚嗚……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
☆、12。你還能更噁心一點嗎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宮婢慌忙跪倒在地上,一下一下忙不迭地磕著腦袋,身子抖得像篩糠似的厲害,驚懼到了極點。
“你是該死。”
皇甫無桀冷哼一聲,酷寒的墨眸不帶一絲溫情。
“來人,把這個賤婢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是!”
話音一落,就匆匆走進來兩個宮人,一左一右架起犯了錯的宮婢往外拖,不留半分情面。
“大皇子饒命!大皇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大皇子饒命啊……”
宮婢驚恐萬狀地哭號叫喚,聲音悽切到了極點,令人聞之心驚,又彷彿在嘲笑沈輕眉的哭訴過於虛假。
這樣的場景沈輕眉只在電視裡看到過,那些宮廷戲裡的太監女婢,經常動不動就被掌嘴挨板子,但因為知道都是假的,所以不會有太大的感覺。但眼下,那個宮女卻是真真正正被人拖出去受那五十大板,這種過分真實的感受,讓沈輕眉不免有些心驚。
就算沈輕眉沒有研究過古代宮廷的刑罰,也知道那板子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就算是一個身強體健的男人,打上五十大板也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適才那宮女瘦弱得風一吹就倒了,五十個板子打下來,沒有當場死掉,也絕對不活了了。
這就是皇室,這就是皇宮,尊卑分明,人命如草芥。
而她即便是太子,倘若一個不小心,也有可能隨時丟了性命。
想到這一層,沈輕眉慢慢開始正視起這個全新並且完全陌生的環境,這個地方充滿了威脅與算計,絕對不是一個好玩或者有趣的地方,也不像它看起來那樣富麗堂皇,作為一個政治中心,作為一個權力的角鬥場,她這個“太子”哪怕當得再怎麼荒唐,再怎麼貽笑大方,也依然是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依然那些野心勃勃之人最虎視眈眈的靶子!
意識到這樣危險的處境,沈輕眉心中的千言萬語,千思萬緒,最終緩緩匯聚成了一句話——
尼瑪!坑你姥姥的爺爺啊!
任憑那受罰的女婢在院子裡叫得再怎麼淒厲,皇甫無桀依然面如寒霜,無動於衷,只淡淡吩咐了宮人再去醫藥司煎一副藥,轉而回頭看向坐在地上哭鬧不止的皇甫長安,等她折騰得差不多了,才蹲下身,換上了難得的溫和口吻。
“哭完了?哭完了就先起來,回床上把髒衣服換下,不然的話容易感染風寒。”
欸?
沈輕眉在心底咦了一聲,丫這是在關心她?
見皇甫長安垂著腦袋一動不動,看樣子還是在發脾氣,皇甫無桀眸色沉然,面露厭色,一副不太願意搭理她的神情,然而過了兩秒,皇甫無桀還是在她面前伸了手。
“把手給我,我拉你起來。”
“嗚嗚……”沈輕眉像受了傷的小獸一樣,扭了扭肥嘟嘟的身子,不情不願地伸手抓上他的五指。
皇甫無桀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暗暗發功使力,才能將大噸位的某隻從地上拉起來。
見他對自己示好,沈輕眉卻偏要噁心他。
這個男人,明擺著沒安什麼好心,不管是之前跳進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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