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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勉強回過神來,緩神站穩。
“這、這、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這是怎麼回事!”三叔公等人大驚。
陸文軒陰沉著臉色兩步上前將阿萊趕走,撿起那布偶,穆晴看到那上邊赫然寫著丈夫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再看到那鋒利的鋼針狠狠的紮在心胸背心上,頓時痛苦的叫了一聲,雙腳一軟幾乎暈去,慌得花嬤嬤等連忙叫著扶住她。
陸文軒顫抖著,手背上青筋直冒,命人往桌案下去尋。很快,便將其餘三個布偶也找了出來。
大叔公等眾人看到那上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個個臉色大變,面有怒色。
“是哪個喪盡天良的東西!好歹毒的心思!好狠毒的手段!這是要置人於死地吶!”三叔婆顫聲說道。
陸文軒“撲通”一聲跪在先陸老夫人靈位前,痛苦恨聲叫道:“娘,孩兒不孝,孩兒不孝吶!”
“侯爺!”穆晴亦掙扎著跪在他身邊,淚水悽然而下。
陸靖安見了那凶神惡煞的鬼臉,“哇”的一聲撲在奶孃身上大哭起來。
陸小暑也忙過去陪著爹孃跪下,搖著穆晴的胳膊:“娘,娘,您不要哭,不要哭啊!”
“大叔公、三叔公、四叔公,各位長輩,今日,就請各位長輩做個見證,為文軒一家做主!此事不查個水落石出,文軒誓不為人!”
陸文軒猛的起身走到大叔公等人面前,一揖到地,整個人周身爆發出一種無以言喻的憤怒。那憤怒如同暴風雨來臨前寧靜的海面,烏雲壓頂,風勢預備,下一秒就可能鋪天蓋地的發作起來。
“這是自然!就算你不說,此事也要一查到底,咱們陸傢什麼時候出了這種陰毒之人!你快起來,不必多禮!”大叔公繃著的臉色也極不好看。
“多謝大叔公!”陸文軒謝過,轉而低喝:“將祠堂的大門關了,一個人不許進出!大叔公、各位長輩,請偏廳說話。”
眾人來到偏廳,落座,晚輩們垂手站在旁邊,竊竊私語,僕婢們則侯在廊上廊下,也人人忐忑。
“大叔公、大哥,這事兒一時半會哪裡能夠查得出來呢?在這兒到底不太方便,還是先出去再從長計議吧!”秦氏心裡有鬼,忍不住說道。
她不由暗暗的有些後悔,早知如此,就埋得更深一些好了。她心裡頭忍不住暗罵馮婆子偷懶!
陸文軒冷笑,雙眸似電盯向秦氏,一字字道:“二弟妹急什麼?事情就在這兒處理,相信我娘在天之靈保佑,事情定會水落石出!”
秦氏心虛的避開他的目光,勉強笑了笑。
“文軒說的不錯,就在這兒處置!”大叔公咳了一聲,偏頭看了三叔婆一眼,說道:“老弟妹,這種發生在內宅之事,還是老弟妹你來說。”
三叔婆便點點頭,說道:“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略一沉吟,緩緩說道:“這布偶看起來很新,也不潮,上邊的鋼針也很新,字跡也十分清晰,可見就是這幾日功夫才得來的。那下手之人正是打算趁著侄媳婦大祭作法以圖謀害文軒一家。這種壓勝之法我也曾聽人說過,這種時候作法最是靈驗不過,你們去個妥當人,看看侄媳婦靈位前的香爐中,有沒有與眾不同的靈香。”
“老奴這就去!”花嬤嬤將穆晴交給七巧等人扶著,施禮主動請纓。
陸小暑冷眼旁觀,看到秦氏的臉色又是一緊,不動聲色勾了勾唇。
不一會兒,花嬤嬤迴轉了來,果然找到了那與眾不同的靈香,手捧托盤將兩種香呈上。
三叔婆拿到鼻子下聞了聞,又傳遞與眾人,變色道:“看來,果然是這樣了!”
她目光掃過穆晴、秦氏等,問道:“這次侄媳婦大祭,是誰安排佈置做準備的?”
秦氏聽畢下意識便想往後退,被丈夫一記冰冷打過來的目光提醒,忙主動出列陪笑道:“是、是我。”
穆晴便拭淚輕嘆道:“我們剛剛回來,不熟悉府中情況,府中一直是二弟妹管理中饋,這次的事兒,大部分的事兒都是二弟妹安排準備的。”
尤其是採辦這種最容易做貓膩摳私房錢的好事兒,秦氏更會巴得死緊。
三叔婆當家也是一把好手,對於其中的門門道道哪有不清楚的?當下瞭然,點了點頭。
陸文琿不緊不慢的加了一句,說道:“為了給嫡母做大祭,我們家這口子不知操了多少心,各種大事瑣事樣樣俱到,經常忙得顧不上用飯,前陣子差點暈倒,還請了大夫前來開藥調理……”
這是在從旁幫著秦氏開脫:沒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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