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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薛恆氣結。
“好了好了!”杜仲見他們越說越僵連忙打圓場道:“這事兒也不是這會兒就能說得清楚明白的!二弟你就少說兩句吧,就算要說也得等到了府上再說吧!況且王爺說得也沒有錯,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呢!咱們都是跟著王爺出生入死的,王爺有令自當聽從,若真到了那一步,王爺說怎麼做咱們就怎麼做,事情總會有解決的一天的!”
杜仲說著忍不住回頭瞟了一眼,笑道:“王爺,親事應不應那是兩說,眼下這人王爺只怕得先打發了!”
周釋之一回頭,就發現王府的馬車正追了上來,不由十分懊惱,狠狠瞪了薛恆一眼道:“薛二叔,都是你多事!”
說著便揚鞭疾馳。
誰知他這邊領著眾人一加速,後邊的馬車也跟著加速,王宜慧大喊大叫的聲音隱隱傳來。
周釋之原本不想搭理,可那該死的王宜慧先是叫“停下!”變成了“周釋之,你給我停下!”他沒奈何只好停了下來。
這路上除了他們還有些零零星星的過客,若再不停下,被她那麼一嚷嚷,恐怕今天全京城都知道他周釋之的大名、知道今天早上在這官道上演了什麼好戲了!
“周釋之!你跑什麼!”馬車追趕了上來,王宜慧命侍女打起車簾,惱火的瞪著周釋之。一襲大紅遍地金百蝶穿花如意錦出風毛裙襖、幾支亮麗的嵌珠點翠金釵將她本就凌厲的五官襯得更加不可逼視。
此刻她柳眉上挑,鳳眸含怒,狠狠的瞪著周釋之。
周釋之面無表情漠然道:“你是誰呀?你我素不相識,似乎輪不到你來質問我吧?”
眾隨從們聽到這話無不憋著笑,有幾個笑點低的不是假裝咳嗽就是抬手擋著嘴掩飾。
連他們都知道這人是誰,王爺卻問出這麼一句話來,不把人氣死就怪了!
果然王宜慧氣得柳眉倒豎,精緻的妝容和端莊的姿態也要掛不住了。她咬牙瞪著周釋之:“你說什麼?你不知道我是誰?”
周釋之仰天打了個哈哈,連瞧也懶得瞧王宜慧一眼,淡淡說道:“這天底下這麼多人,難道本王每一個都要認識嗎?本王可沒有閒工夫認識那些無聊的人!在下還急著趕路,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告辭了!”
“慢著!”王宜慧好不容易攔住他,哪兒那麼輕易就讓他走?
她咬咬牙,衝其餘眾人喝道:“你們都退下!本小姐有話要跟周釋之說!”
王府的家丁們應聲而退,周釋之這邊的隨從卻是紋絲不動。
王宜慧怒喝:“退下!”
眾隨從仍舊紋絲不動,就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
王宜慧氣得七竅生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咬咬牙,只得衝周釋之道:“叫你的人退下!”
周釋之冷笑,片刻才淡淡道:“你們到前邊等我。”
眾隨從這才答應一聲,策馬而去。
“你也退下!”王宜慧衝車夫道。
車伕想想,只得也答應退下。
王宜慧瞪著周釋之瞧了半響,恨恨道:“本小姐是什麼家世、什麼身份,又不是嫁不出去,周釋之,你憑什麼糟踐人!你,你不願意娶,本小姐還不願意嫁呢!你那是什麼意思?”
周釋之莫名其妙:“你說什麼?”
“你少裝蒜!”王宜慧冷笑:“敢做不敢當算得了什麼!做親事是你情我願的事,你不願意直說不願就好,為何把本小姐貶的一文不值!本小姐究竟哪裡得罪你了!”
“我什麼時候貶低你了?誰跟你說的?”周釋之這才聽出兩分味道來,眸光一沉。
王宜慧冷笑道:“誰說的你管不著!怎麼?想找人算賬?還是殺人滅口?”
周釋之目光沉沉盯著她,半響說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又何來貶低你一說?肯定是有人挑撥。”
王宜慧氣極反笑,“周釋之,你少在這裡裝蒜了!你會不知道我是誰!挑撥?呵呵,人家跟你無冤無仇,誰會挑撥?你這話也太可笑了吧!”
周釋之冷冷道:“無論你信不信,總之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吧?告辭!”
“你給我站住!”王宜慧氣得叫道:“你還沒有給我說清楚,不許走!”
周釋之調轉馬頭,根本懶得搭理她,心中更是厭惡無比。除了他的小暑,別的女人蠻不講理刁蠻起來都特別的令人討厭,他可沒什麼心情和功夫來搭理。
“周釋之!你聽見沒有!”王宜慧見他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