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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閉上眼睛,唇上一涼一熱,柔軟的觸覺席捲而來,嚶嚀一聲,身不由己倒在他的懷中,柔順的承接著……
“小暑、小暑……”他呢喃著她的名字,只覺唇齒也變得溫柔起來,輾轉過她的唇舌,難捨難分。
陸小暑被他吻得暈乎乎的,若非冷風嗚咽呼嘯著猛然襲來,兩人幾乎都忘記了這是在大街上。
陸小暑慌忙推開他,下意識摸了摸滾燙的臉頰。雖然是沒人的街道,那也是街道啊!
“呵呵!”周釋之愉悅的低笑起來,偏要撫著她的臉笑道:“我的小暑如此害羞倒像個女人了!”
“啊?”陸小暑滿心的旖旎頓時去了一大半,睜大眼睛瞪他道:“像?難道不是?我是不是女人你還不清楚嗎!”
周釋之眸子裡滿含著笑意,目光別有意味的在她身上轉了一圈,笑道:“現在還不是太清楚,等到洞房花燭——”
“不許再說!”陸小暑跺腳,洞房花燭?真是引人遐思的四個字,尤其是現在這時候,一想起來便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周釋之放聲哈哈大笑,笑聲在空曠的街道上飄出去很遠、很遠。
他突然一矮身,猛的打橫抱起陸小暑,就地打了兩個轉,笑道:“好媳婦,我向你賠不是,就罰我這麼抱著你送到你家門口,如何?”
“這是罰嗎?我怎麼聽起來是賺了啊!”
“嗯,你賺了!”
“我看是你賺了才對!不懷好意!哎呀,你別捏我腰,癢,哈哈,哈哈哈……”陸小暑忍不住掙扎著大笑起來,夾著周釋之的說笑聲,漸行漸遠,兩人漸漸遠去,只有那長長的影子交疊在一起拖得老長老長……
轉角處,林放慢慢的走了出來,怔怔的望著遠去的兩人,苦澀一笑。他終於明白,她不屬於他,以後都不會再屬於他。
他從不知,她也會害羞,也會笑得那麼嬌嗔,也會向男人撒嬌……
這一刻,他知道他輸了,更知道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無功的!因為,她的心從來就沒在他這兒過!
第二天一早,周釋之便離開京城,帶著杜仲、薛恆等離京返回家鄉祭奠冤死的父母兄嫂等一眾親人。
碧清在十一月的時候查出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白先生帶著她回了麒麟山莊,一邊養胎待產,白先生順便在那邊主持大局。
京城裡的靠山王府便一下子空了下來。
周釋之一心只想著早早回家,一行二十來人便都騎著馬,沒有乘車。
“這鬼天氣,真是凍死人了!”一名隨從搓著雙手哈氣,忍不住低聲抱怨。
薛恆聞言猛的扭頭狠狠瞪他,不悅訓斥道:“怎麼?主子都沒二話,你倒嬌貴起來了!”
那隨從臉一白,忙道:“薛二爺恕罪、薛二爺恕罪,小人,小人只是隨口說說、隨口說說!”
“掌嘴!”薛恆喝斥。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那隨從立刻左右開弓扇著自己的嘴巴。
“停下,住手吧!”周釋之勒住韁繩止住,攏了攏披在身上的黑貂大裘,向薛恆微笑道:“薛二叔就別生氣了,阿萊說得也沒錯,這鬼天氣的確是凍死人了!”
他說著又向眾人抱拳高聲道:“弟兄們都辛苦了!大家堅持堅持,克服一下,等到了家,本王重重有賞,好酒好肉管夠!”
眾隨從歡呼道謝,說笑起來,氣氛一時鬆快了不少。
“這些懶骨頭,王爺您就別慣著他們了……”薛恆小聲嘀咕著,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好了!咱們快些趕路吧!越往南去,天氣也就一天比一天暖和了!”周釋之又笑了笑,揚鞭策馬,一馬當先。
若不是祥慶帝非要他留下來參加臘月二十九的宮宴,他早就在年前趕回去了。
君命難為,況且在祥慶帝眼中那是恩寵,他就更不能拒絕了。
眾人一口氣趕了七八里路,冷不丁卻見前方的官道上有數人擋道。
漸漸近去,便有兩名隨從上前呵斥清道。
誰知對方根本不搭理他們,一人反而上前大聲道:“我們是太子妃孃家王家府上的家丁,請靠山王上前有話說!”
那兩名隨從正要發怒,聽此連忙忍住,相視一眼,回去稟報周釋之。
周釋之一聽說太子妃王家便不覺皺眉,輕輕一哼,抬手止住眾人:“你們在這兒稍候片刻!”說著策馬上前。
“什麼事?請說吧!”周釋之身姿挺拔仍舊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睥睨著王府的家奴冷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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