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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王一事,只要有證據,朕一定會替他做主。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要找到證據,恐怕也不容易!”
周釋之精神一振,忙道:“啟稟皇上,草民手裡頭雖然沒有現成的證據,但是草民知道該如何找到證據!出事那時候父王跟草民說過,草民時刻謹記於心,不敢忘記!”
周釋之殷切的看向祥慶帝,欲言又止。
祥慶帝不禁被他說得有點好奇,挑眉道:“這麼說你父王早已料到會有這麼一劫?你說說,這證據該怎麼找!若是有經得住推敲、光明正大的證據,朕必定為你做主!”
祥慶帝心中其實仍舊有點兒打鼓,說話有些含含糊糊。
畢竟當初處死靠山王全家的是他,如今他又來翻案,豈不是成了自打嘴巴?就算周釋之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在已經死去的武功侯身上,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若是那證據對自己有不利的地方——
說不得,只好委屈周釋之了……
周釋之這些年早已將他摸了個通透,如何不曉他心中在打著什麼算盤?暗暗冷笑,卻是恭敬而急切的說道:“啟稟皇上,此事只要找到先陸相爺的獨子,一切便可真相大白!父王說,他已經將證據暗暗交給了陸相爺,原本是懇請陸相爺幫忙說句公道話,不想走漏了風聲,陸相爺也遭了武功侯陷害致死。草民後來得知,陸相爺的獨子逃脫了去,草民想,那證據定是在他的手中……”
祥慶帝聞言一黯,嘆息道:“陸相向來廉潔無私,當年被牽扯進黃河水患賑災貪墨案中,朕也非常吃驚!不想,還沒等朕派欽差徹查,他便畏罪自盡,原來,也是武功侯的傑作!”
祥慶帝一時大恨:“此人真正陰險!殘害了朕多少肱骨良才!那陸相獨子,的確逃脫了去,這些年來,卻不知究竟在何處。你知道他的下落?”
周釋之搖搖頭,苦笑道:“草民不敢欺瞞皇上!這些年草民除了盯著武功侯之外,也在尋找陸相之子,可是,一直都沒有訊息……”
祥慶帝點點頭,嘆道:“這也難怪!陸相想必早有準備,他的兒子自然不會那麼容易被找到!”祥慶帝略一沉吟,便點頭道:“這件事朕記下了,你就不用管了!朕會派人去找他!如今武功侯已經伏誅,只要朕露出點要為當初冤案平反的風聲,相信他一定會主動出現,要不了多久便會有結果。”
周釋之不得不佩服,到底是做皇帝的人,腦子轉的就是快!
這是最好、也最直接的辦法!
“是,草民感激不盡!”周釋之重新跪下,伏地叩首。
祥慶帝微微一笑,道:“這是朕應做的,你快起來,無需多禮!”
短短的時間內,他已經迅速的做出了決斷。
陸相之子,他是必定要第一時間內控制在手的。在公諸於世之前,他必須先看看周釋之所說的他手中的“證據”是什麼,會不會危害到自己的名聲!
若是有礙,自然要改一改或者乾脆銷燬另外做一份假的;若是無恙,那便罷了!他也樂得順水推舟,做個懲處奸惡、為忠臣伸冤昭雪的明君。
周釋之饒是再聰明過人,到底閱歷不夠,此時尚未想到這一層。然則即便他想到了,也沒法阻止。
對他來說,只要父親冤屈得伸,全家人在天之靈得以告慰,那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朕一向來賞罰分明,你立了那麼大的功,朕該賞你些什麼好呢?”打定了萬全主意的祥慶帝心情甚是愉悅,含笑著向周釋之說道。
周釋之一愣,詫異道:“皇上為草民一家伸冤,這不是已經賞了草民嗎?”
祥慶帝不覺哈哈大笑起來,笑道:“這個不算!這是朕應該應分的!唔,朕應該賞你個一官半職才行,不然,太埋沒了!”
他略一沉吟,又笑道:“就做個御前三等侍衛吧!等你父王的冤屈昭雪了,那時再說那時的事!”
大周慣例,御前侍衛大多從皇親國戚子弟中甄選,祥慶帝封周釋之三等侍衛,其中意思不言而喻,相當於承認了他的身份。只等靠山王平反之後再公佈天下。
靠山王若是冤枉,為示恩典,爵位自然是要放還的。
“草民謝主隆恩!”周釋之趕緊跪下謝恩。
“平身吧!”祥慶帝呵呵一笑,道:“該改口了,不是草民,該稱‘臣’了!”
“是,微沉遵旨!”周釋之從善如流,恭恭敬敬起身,陪笑答應。
祥慶帝見他不驕不躁,禮數週全,心中甚喜。問道:“你身上的傷勢怎樣了?還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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