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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著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我還是那個意思,趁早解決了算了。留她在側,遲早要出事!”薛恆淡淡說道。
周釋之輕輕嘆了一聲,他怎麼捨得?
“二叔,”周釋之望著薛恆,神情間是他從沒見過的認真和懇求,“別傷害小暑,可以嗎?她是個聰明人,經過了這天晚上不會再起心逃走的。而且,我相信她絕不會出賣我。”
薛恆一時微怔,幾乎是有些狼狽的避開周釋之那樣懇求的目光,聲音仍舊是冷冷淡淡:“我怕你是白用了心思了,那丫頭根本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根本不是個安分的主!”
周釋之呵呵一笑,輕輕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時候不早了,二叔也早點休息吧。”周釋之說完,便轉身離開回房。
他和薛恆都以為經過這天晚上的事情,第二天陸小暑肯定會氣呼呼的甩臉色,不想,她好像一覺睡得十分香甜,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得不得了,一雙漂亮的眼睛活靈活現的轉動著,整個人簡直可以稱得上容光煥發。
見了周釋之便衝他甜甜的一笑:“早啊!”,好像昨天晚上什麼不愉快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周釋之怔了怔,一時間回不過神來,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確定了她的笑容的確是向自己、招呼也是向自己,便也忙笑著點頭道:“早!起來了,下樓吃東西吧!”
“嗯!”陸小暑笑得眉眼彎彎的答應。
薛恆不由眉頭微蹙,暗暗嘀咕:這丫頭莫不是不正常了吧?又在耍什麼花樣?
早飯的時候,陸小暑並無什麼不妥,不緊不慢的吃著,偶爾同周釋之笑著說幾句話。
可就是太正常了,薛恆反而有一種不正常的感覺。
臨行上馬前,薛恆忽然湊近她低聲警告道:“丫頭,最好別再給我玩花樣,再有下一次,老子直接割了你的舌頭、挑斷你的手腳筋,你信是不信?”
陸小暑心中冷笑,卻是一臉平靜的看向他,朝他眨了眨眼睛撅著小嘴委屈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呀?我一門心思想走的時候你攔著,好不容易我看清楚現實認命了,好了,你還是看我不順眼,你說吧,你想怎樣?”
薛恆一時語塞。
陸小暑撇撇嘴道:“你年紀比我大一圈兒呢,整天有事沒事威脅我一個小姑娘,真好意思!”說畢懶得看他一眼,抓著馬鞍躍上了馬背,將薛恆氣得在當地乾瞪眼。
一路上,陸小暑一副施施然樂得自由自在的悠閒神情,彷彿真的放下了逃走的念頭,與周釋之有說有笑,不時還同杜仲問上兩句,簡直瀟灑自如得令人嫉妒。
周釋之見她想明白了自然歡喜,薛恆卻認定她是故意跟自己作對,悶氣暗生。
其實他倒是冤枉陸小暑了。沒有別的意思,陸小暑只是想通了,然後順其自然而已。
她明白眼下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能夠逃走,既然如此,何必整日琢磨那不可能的事情?這三個傢伙可是幾年前據說造反的靠山王的子嗣和親信家將,身份既高貴又是有本事之人。她陸小暑來到這個時代能有多少機會接觸到這樣的大人物啊?權當大夥兒一塊走一段旅程、順便從他們這裡探聽探聽這個時代大人物們的八卦,豈不也是一樁趣事?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她就不信他們時時刻刻都保持警惕。想要逃走,總會有機會的。
說不定她一放鬆了下來,他們情不自禁也隨著放鬆了警惕,如此,她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至於姐姐,也許周釋之說得對,爹孃他們一定會想辦法的。烏先生那麼聰明,定會想到法子的,就算自己回去了,也不一定幫得上忙。只要姐姐活著,她相信將來一定會有重逢的一日。
陸小暑天生就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一想通便將什麼氣憤、什麼不忿全都放下了,照樣笑得開開心心。
中午又到了歇息的時候,眾人下馬,將馬兒拴在鮮草豐美的林蔭下讓它們填肚子,杜仲照例去撿枯枝幹柴準備生篝火,薛恆則準備去林子裡射獵。
陸小暑卻忽然叫住周釋之,笑眯眯道:“天天麻煩週二叔多不好意思呀,阿思,不如今天咱們倆去打獵吧!”
薛恆不吭聲,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的瞅著陸小暑。
周釋之見她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瞧向自己滿是期盼,想了想便朝薛恆笑道:“那麼二叔歇著吧,我們去去就來。”
薛恆哼了一聲靠在樹幹上不搭理。
陸小暑早已拉著周釋之的胳膊笑道:“走啦走啦!”
周釋之無奈,任由她拉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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