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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了!這個喪門星!早就看她不是什麼好東西!這讓楚河臉上也無光吶!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三叔公臉色一沉,低喝道:“這件事情你們給我爛在肚子裡,對誰也不準提起!咱苗家村丟不起這個臉!誰要是敢傳出一句半句叫我知道了,哼,這苗家村他們全家就別住了!這挨千刀的賤人!”
報信的婦人臉色一白,連忙答應。
夏氏很快就被悄悄的押到了三叔公家。堂屋中,燈火通明,三叔公和五叔公冷著臉坐在上邊,三叔公的老伴、大兒媳和那兩名婦人站在旁邊。
“說,姦夫是誰!”三叔公一拍桌子厲聲喝問。
夏氏抖得不成樣,臉上通紅臊成一片,垂著頭一個字也不肯說。
“不說?你是想要動刑才肯招嗎?”五叔公不耐起來。
夏氏瞳孔一縮,驚道:“你們、你們不能、不能對我用刑,我、我是苗楚河的母親!”
“哼!”三叔公恨道:“你這時候想起自個是他母親了?你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時怎麼不想想啊?你個賤婦,休要拿這話來搪塞!你不說,那就回去自盡吧!莫非,你想沉塘?”
“不!我不想死!”夏氏身子癱軟成一團,臉上白得一絲血色也沒有。她知道三叔公不是開玩笑,他們想要自己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罷了,沒有人會替她伸冤、替她做主的!
夏氏絕望了,復而大恨,恨苗楚河,恨眼前這許多人,也恨胡屠夫——走的時候怎麼那麼不小心丟下了褲腰帶呢!
在三叔公和五叔公的逼迫下,夏氏徹底的崩潰了,一五一十痛哭流涕的將事情從頭至尾的招供了,竟是兩年前便已經與胡屠夫來往,將三叔公和五叔公給氣得半死。
夏氏不停的磕頭,痛哭流涕求他們饒命。臨到死時才知道活著是多麼值得珍惜的一件事情。
三叔公和五叔公命人將她暫時就安頓在自己家中,以免她逃了,兩人便商量著,明日一早便差人去把苗楚河叫回來,這件事情,不能瞞著他。
苗楚河第二天一早過來,聽了這事頓覺荒唐不已,不免嘆息了幾聲。可是夏氏又不是他的親生母親,關係一向來也不好,除此之外他倒沒有別的什麼感覺。說到處置上,卻是犯了難:好歹,是一條人命啊!可是若容她活著,天知道往後她還會做出什麼來?這一次是僥倖,叫人暗中攔住了訊息,若下次宣揚著鬧開了,連他也會受人指點!為了這個惡毒的婦人搭上自己的名聲,著實不值,她也不配!
這邊正為難著,誰想,那胡屠夫卻大搖大擺的上門來了。
三叔公和五叔公氣得鬍子直顫抖,見他進來便一頓破口大罵。
胡屠夫卻也不急,笑嘻嘻的行了禮,索性說道:“苗三老爺、苗五老爺,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鬧開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知道,你們定也為難該如何處置夏氏吧?不如這樣,讓她改嫁於我,從此再不踏進苗家村一步,從此與苗家村再無任何瓜葛牽連,各位以為如何?”
三叔公、五叔公眼睛一亮,不覺沉思,苗楚河心中也動了一動。
讓夏氏滾出苗家,他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到了,沒想到這大好的機會居然就這樣送到了眼前……
“這樣對大家都好,請兩位老爺子和舉人老爺成全吧!”胡屠夫又彎腰躬了躬身。
“楚河,你看——”三叔公徵詢的望著苗楚河。
苗楚河便道:“她還年輕,既然不願意守節,這種事情也不便強人所難,況且,我又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就更不好說話了,不如,問她自己的意見吧……”
三叔公和五叔公聽了這話心裡雪亮。苗楚河連一句“母親”都不肯叫了,可見也是不想她留下的。也對,她已經做出了這種事情,誰還能容忍的了她?饒她一命讓她淨身出戶滾出苗家村,這是對她天大的恩賜了!
三叔公點點頭,“這樣也好!”便讓自己的老伴和大兒媳去問夏氏的意見。說是問,其實就是威脅加警告,不由得夏氏不肯。
夏氏一聽此言喜出望外,哪裡有不肯的?反而擔心三叔公他們會反悔,忙不迭的就答應了,表示會盡快離開苗家村,發誓從此再也不踏進一步。至於淨身出戶,她雖然覺得肉痛,但此時當然是保命要緊,也咬著牙點了頭!
事情圓滿了,三叔婆這兩天便一直跟隨監視著夏氏,不讓她有機會從家裡拿走東西,兩天之後,夏氏便低調的跟著胡屠夫離開了苗家村,從此,再也不屬於苗家村的人,這一道箍在苗楚河頭上的禁錮,算是徹徹底底的鬆開了。
夏氏渾然不知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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