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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你家老爺子面前去告狀?羞不羞呀!”
“喂,”陸小暑越想越覺得可疑,不由道:“你不會是編個理由糊弄我吧?哼,你們這些紈絝少爺一個個叫人捧著供著慣了,高興了便跑過來玩一玩兒,有了別的新鮮事物便幾個月不露面,那邊丟開興致了這邊又跑過來,當我這麼隨便呢!你不當我是朋友,我也懶得搭理你!”
林放十分鬱悶,便忙道:“我哪有這個意思?我是真的身不由己啊……那個,呃,那隻雞,就是那天咱們鬥雞場上的那一隻了……我三哥原本用它在我們家賭坊裡下了賭局,我給偷了,他找了一晚上呢,不生氣就怪了……”
“就是那隻啊!”陸小暑怔了怔,心裡已經信了林放七八分,不由得“撲哧”一笑,說道:“你三哥也太沒品了吧?就那隻雞,那個慫樣,哼,用它設賭局,還不夠賠的!你三哥就這眼光?”
林放沒奈何,只得將自己那丟臉的外行事兒一五一十的說道了一遍。
陸小暑聽畢半響不言語,簡直連脾氣都沒有了!
“你可真是——”陸小暑不由埋怨道:“什麼都不懂,你還好意思誇口?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紈絝眼高手低,沒一樣事情能做好……”
說著她不由得又心疼懊悔起來,明明就是一隻名符其實的雞王嘛,明明是可以奪冠的,誰知道,卻鬧得出了那麼大一場醜,連帶著她們都沒趣……
忍不住又把林放好好說道了一回。
林放沒的辯駁,只好鬱悶的受了。
等她發洩得差不多了,林放便試探著笑道:“那,這麼說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你——不會再生我的氣了吧?”
陸小暑偏著頭想了想,問道:“什麼時候能去騎馬?”
林放大喜,差點兒沒跳起來,忙道:“隨時!隨時!要不然明天?”
陸小暑展顏一笑正想答應,忽然又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最近都不能去!村裡正忙著修水渠水庫呢,我們家裡也忙著,等忙過這一陣子吧!”
“行,都聽你的!”林放一樂,脫口而出。
這話倒惹得陸小暑多瞅了他兩眼。
自這天起,陸家經常——這經常的頻率幾乎相當於天天,都會出現兩位不速之客,打著的幌子自然是來找陸琦的,幫著楓葉村的人一道幹活修水渠。有的時候做的是村裡的活兒,有的時候在陸家院子後邊做的是陸家的活兒,兩人忙得不亦可乎。
苗翠蘭哪裡想得到這兩人的狼子野心?主要是林放打小跟著烏先生上學堂時便是陸家的常客,苗翠蘭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時候,哪裡會想到這傢伙如今的心思已經變了呢?
至於周源,看起來胖乎乎的麵糰似的,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縫,十分和善,憨厚得令人簡直不忍心把他想壞了,苗翠蘭對他印象居然出奇的好,也只當他是跟著林放閒了過來玩兒消遣的,也從沒往別的地方去想。
小雪一開始對周源的態度是謹慎而帶著驚懼的,時間長了也漸漸不覺得了,甚至感到十分納悶和不解,這麼和善憨厚的一個人,當初怎麼會聯合身邊刁奴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來呢?
周源早就想向她解釋了,無奈小雪壓根沒有跟他單獨相處的機會,周源心裡著急也不敢造次。
身為一個有前科的人,若再莽撞那可真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小雪這麼溫柔的人想必還不會做什麼,陸小暑那個小辣椒,肯定會把自己趕走的,而林放絕對願意充當馬前卒。
什麼表哥表弟,開玩笑,他又不是他真正的表哥!沒準趕了自己走,他心裡還很得意呢……
陸家這邊一場無聲無息的詭異之極的交往與謀算正在進行,苗楚河帶著佟玉兒在苗家村已經住了不短的時間了。
忽然想起爹孃來,佟玉兒忍不住有點兒擔心,同丈夫提了幾句,苗楚河便與她設法給佟夫人遞了信,約了在縣城裡一家叫做雙賀的酒樓包間裡見面。
聽到母親遞來訊息表示願意一見,佟玉兒差點沒喜極而泣,這日一早便穿戴整齊,抱著兒子,與丈夫一通來到雙賀酒樓事先預定的包間裡。
佟夫人也是一宿都沒睡好,次日藉口去廟裡進香拜佛,匆匆用了早飯便帶著心腹丫鬟婆子出門了。
母女相見,少不得抱頭痛哭一場淚眼,語無倫次說了好一會兒話,苗楚河才漸漸勸得兩人迴轉了過來。
佟夫人拭乾眼淚坐下,這才得以抬眼打量苗楚河。
苗楚河舉人的身份她是早已經知曉了的,見他人物斯文,彬彬有禮,為人和善,待自己的女兒顯然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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