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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帶唱詞的?”崔瑛實在笑得收不住。
崔瑛在現代看電視劇裡看的打板子的都是一個人面無表情地在報數,犯人在那裡哭天喊地的叫疼。結果到這裡,沒看到實木的大棍子,沒看到傳說中打豆腐練出的打板子神技,卻聽了一耳朵的唱詞。
“笞作教刑,你教學生的時候光打不罵的?”葉知秋一臉莫名其妙。
“我、我再笑一會兒,馬上計劃、計劃明天的訓練。”
葉知秋搖搖頭出去,留崔瑛一個人在屋裡笑了個痛快。
第二天還有一刻中卯正的時候,崔瑛從自己的宅子裡出來,和葉知秋一起到了縣衙後面的倉儲大院。
這個院子也已經改成了水泥打的地面,幾個糧倉也都是用水泥抹了表面,除了院子兩側為防火做出的隔離帶和大水缸外,這個和一個足球場差不多的院子空空蕩蕩,連棵樹也沒栽——真是一個絕佳的軍訓場地。
“今天叫你們過來,是通知你們一件事,”崔瑛冷眼看著底下站得行不成行,列不成列的衙役大聲說道:“我奉天子令為天子牧守一方,雖然年紀不大,但還是比較要臉面的。你們是縣衙百姓平安生活的最大倚仗,也是本官最得力的助手,本官可不希望把你們帶出去丟了面兒。”
崔瑛的語氣帶著些微的瞧不起,這是衙役比較吃的一套,這些在街面上混的人,現在與他們說什麼軍民情、什麼責任都白瞎,上官的臉面還會讓他們有點敬畏感。
“從今兒起,本官親自訓練你們,做不好罰,再做不好就脫了這一身公門的皮滾回家去趟泥種地。你們知道的,這兩年六安外來的青壯可不佔少數。”崔瑛先發制人地提了要求,又緩和一下語氣道:“做的好呢,也有獎,但凡認真訓練的人,每天肉和飯管夠,每月還多一吊錢的賞錢;訓出成績來了,這位是邶國公,你們知道的,最好的能到他府上當親衛,那可不是吃公糧了,而是和本官一樣吃皇糧的人了。”
底下那幫歪歪斜斜的人立馬站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葉知秋。
葉知秋看了眼崔瑛,這是今早崔瑛才和他商量的事,不拿一個餌釣著,這幫人恐怕會敷衍塞責,而國公親衛對這些底層的胥吏誘惑力極大。葉知秋從小聽先皇后提過軍訓,只是先皇后自小身子骨弱,沒親身實踐過,每逢軍訓都是請假在家的。但從先皇后的話裡不難推測出,用這種法子訓練,不出三個月,兵卒陣列就能成了。
他也挺好奇這種訓練法的,還打算親身試試。至於那個給他做親衛計程車兵,他相信,等他下一封信寄出去,這士兵進了汴梁城準保入了羽林衛,他連一根頭髮絲都摸不著。
那些衙役看這位國公爺不吱聲,看樣子是默許的意思,各個躍躍欲試起來。
“小縣尊,您就說吧,您讓咱們向東咱不往西,您叫咱打狗咱不攆雞。”昨天打板子時唱詞的是皂隸的班頭,他興致勃勃地說。
“你說話算話才好,”崔瑛笑笑,“我讓馮家的裁縫給你們制了幾套公服,你們把衣服換上,一會兒我與邶國公和你們一起訓練,好好留著力氣吧!”
旁邊是昨天就送來的公服,崔瑛沒大改形制,只將手腳的袖口都緊了一下,腰線稍微收一收,方便活動。除了兩身公服,還有千層底的靴子,白底黑幫,穿上之後,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哎,你別說,這小崔縣令是個實在人,你瞧這衣服、這料子,訓什麼不要說,這一套衣服可也值老子幾身汗錢。”那個班頭一邊換衣服一邊與他的手下說道。
“怕是來者不善,您沒看這小縣令和那個國公爺也穿了短打衣。”
“怕什麼,你這麼大個子還怕打不過他們?”
“什麼怕打不過他們啊,我怕把他們打個好歹的,折了他們臉面,那我的小鞋不得成打的穿啊?”
“別人我不曉得,那小縣令不是個小心眼子,咱們一會兒啊先給他個下馬威,然後再聽他調派,這小縣令要臉,就不敢耍東耍西的了。”
一群人說說笑笑,一刻多鐘才把衣服換好,然後假裝討論地大聲說道:“我張風能當上班頭,可不是靠嘴,那是一拳一腳打出來的。”
“那是,我就服張頭,那拳腳,隨便哪個江洋大盜,到咱六安就得趴,還記得前年那仨不?就咱們張頭幫範軍鎮抓住的。”
“行了,別吹了,不就是想試試身手嗎?你們誰來?”崔瑛樂道。
那個叫張風的班頭上前一步,諂笑道:“要不,您和小的試試?”
“那就試試。”
“噼!啪!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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