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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的這個臺子為什麼一直搭建不起來?”
“你?”
洛致遠明顯不信她,更不願意跟她多說話。“那邊有吃的點心,都是你們家沒有的,而且都很貴,你趕緊過去吃吧!”
“好吧,既然洛伯伯不信雲福,那您就在這裡搭吧,再搭上個十次八次的,等知府大人到了,您讓大人看到一地的狼藉,知府大人一高興沒準兒會賞您個官兒做做呢!”
你……
雲福的話把洛致遠氣個夠嗆。
其實雲良在市井間打聽出來了,知道這洛致遠一直都在巴結東照的知府大人,那是因為他想要買官。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知府黃斌就一直沒吐口。
於是洛致遠當官的事兒就這樣成了他心裡那塊病症,撓撓有點癢癢,繼續撓卻就是痛了。
這次龍舟會又是他老孃的生辰,他親自去知府大人府上請了黃斌,就是想透透他的口信兒,看到底得花多錢才能讓黃斌答應他!
所以,今天在招待黃大人上,那是一點差池都不能出啊!
誰知道,竟搭一個臺子如此費周章?
說完,雲福轉身就走。
洛致遠愣了一會兒,看看天色不早了,知府大人真的該到了,這才喊了一聲,“你站住!”
“洛伯伯,您有什麼吩咐嗎?”
“哼,你說,這個臺子為什麼一直搭建不起來?”
洛致遠問了這句,都覺得多餘,跟一個十歲八歲的小丫頭片子討論搭建臺子,這簡直就是跟老虎研究怎麼做詩,她怎麼可能懂?
“嘻嘻,洛伯伯,那是因為我沒過去看看……”
“你看什麼?”洛致遠想起杜言喜的那句話,說他們洛家不是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吧?
不覺神情就警惕起來了。
“呵呵,伯伯,您看不到的,我卻能看到,所以容我過去跟她商量商量……”
說了這話,洛致遠頭皮發麻,日光正盛 ,他卻覺得有股子涼氣從腳底下湧起。
而云福就徑直走到了搭建臺子哪兒,她揹著小手,圍著那臺子轉悠了一圈,而後嘟嘟囔囔道,“你也太不像話了,人死如燈滅,不管你是被什麼人害死的,這都過去了,既然死了,你就是再報復他,那還能復生嗎?倒不如你去喝了那孟婆湯,重新投胎到一個好人家,得份好姻緣……”
“你……你在跟誰說話?”
洛致遠聲音都哆嗦了。
“洛伯伯,您沒事吧?我跟……她說話啊,她在看著您呢,哎呀,你看什麼看?別嚇著伯伯了,伯伯他也是沒辦法,你也不知道伯母的脾氣……伯伯對你也是不捨得的……”
“你……你……是嫣紅?”
洛致遠眼神驚恐,跟大白天見了鬼似的。
雲福也不理會他,兀自在那裡自言自語了一會兒,這才回過頭來,跟洛致遠說,“伯伯,好啦,臺子能搭建起來了!”
說著這話,她就扭頭看向杜言喜。
杜言喜心領神會,暗中給那邊搭建臺子的人使眼色,於是,不過一盞茶時間後,一個高臺子就搭建起來了,穩穩當當的,絲毫沒有要倒塌的跡象。
洛致遠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想想剛剛雲福對著那空蕩蕩的臺子說的話,他渾身不禁就打了個寒戰,再看去雲福那裡,眼底就多了幾分忌憚。
不過,雲福可懶得去琢磨他此刻怎麼想的。
這嫣紅的事兒,也是雲慶從菜市場上那賣雞蛋的老嬤嬤那裡打聽來的。
說是這個洛府老爺發家的起因是他娶了本地王家財主的女兒,名叫王韓玲的,這王家呢是做農具買賣發家的,在東照也是數得著的富戶,當年這洛致遠不過是王家農具店的一個小夥計,不知道怎的就勾連上了王家小姐王韓玲了,還讓她懷了自己個兒的種!
這可氣壞了那王森遠,他一怒把洛致遠趕了出去。
誰知道,他家那女兒也就是王韓玲鐵了心非洛致遠不嫁,自從洛致遠被趕走後,就不吃不喝的連著幾天,眼見著都氣息奄奄了,沒法子,才由著王家老夫人做主把王韓玲嫁給了洛致遠。
這洛致遠呢,由此就成了富戶的上門女婿了。
但他也算是個能幹的,從王森遠手裡接了農具店後,把農具店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的,甚至連知府衙門那裡用農具鐵器都要到他這裡來訂購了。
但雖然如此,他那夫人王韓玲卻是個妒婦。
不僅僅在經濟上控制他,而且連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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