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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關係到雲良的事兒,她都是關切,都是感激的。
“行啦,二嫚姐,你也不用感激我,等著那天你真的到了宋家,咱們成為了一家人,你可得體恤著我,別仗著比我大些,就不待見我哦!”
“不會的,我一定會好生跟你相處的……額?這個……”二嫚這話也是順口就說出來的,然後剛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自己跟雲良的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兒呢,怎麼就在這裡嘚啵嘚啵地當上人家雲福的大嫂了?也太羞窘了吧?!
她的臉倏地就紅了,而後拍著雲福,嗔怪,“雲福姑娘,你又取笑我!”
“我哪兒有啊?我不過就那麼一說……”呵呵,是你自己個兒自動地爬到我上頭當起大嫂來的!
雲福笑得前仰後合。
二嫚的那臉色紅得都跟紅布有一拼了。
這會兒,雲慶跟姜文清從內室出來了。
“慶哥哥,怎樣?”雲福問道。
“雲福,姜大伯身上的水泡很大,有些透明,時不時地疼痛難忍,一片一片的,看起來挺嚇人的!”雲慶神情裡有些懼色,說道。
“這些水泡是在姜大伯的腋下胸前嗎?”雲福神情很是專注,看著雲慶的表情。
“嗯,對,雲福,你怎麼知道的?”明明進去看姜大伯病情的人是自己啊?雲慶不解地看著她,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不對呀,那是講的愛人之間心意相通,並不是刻意用在給人瞧病上啊!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而且,那水泡是不是一片一片相連著,呈現一種帶狀,徑直要把姜大伯的在整個身子圍攏起來?”雲福這話說出來,不單單雲慶,就是姜文清都驚訝了,“雲福師父,您是怎麼知道的?”因為雲福一直在教授姜文清做菜,所以儘管年齡的緣故,姜文清要拜師,雲福不允,但事實上,姜文清一直都尊雲福是他廚藝上的師父。
“呵呵,我知道姜大伯得的是什麼病了?!”雲福這話把在場的幾個人都驚呆了。
“雲福,你……新學了醫理嗎?這個可……不是亂來的!”儘管雲慶一直對雲福的所有作為都是深信不疑的支援,但治病這事兒,終究是關係到人命,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讓雲福要小心謹慎。
“慶哥哥,我沒有逞能,姜大伯這種病症反應,我在東照閒著無聊,看乾爹的藏書時,看到過有這樣的描述,一模一樣,而且治療的法子,我也都背下來了。”她如此說,雲慶才點頭,“哦,原來如此啊!我說怎麼不知道你還懂醫理呢?”
對於自家小相公如此的老實實在,雲福想說,小相公啊,我的事兒,你不知道的還很多啊,我不跟你說,就是怕嚇著你了!
“雲福師父,您就給我治治吧,這毛病把我折磨的真是痛苦不堪啊,我都幾天幾夜沒睡好了,疼得根本睡不著,揪心啊!”姜文清說了實話 ,眼底隱約有了淚光了。
什麼能讓一個大男人落淚,除了失去親人的難過,那就是身上疾病的折磨了,雲福看著他,點點頭道,“姜大伯,你就是不說,我也必須馬上給你治療了,因為你身上的這圈水泡,若是真的把你周身都圍攏過來,成了一個圈圈,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必死無疑!”
她的話一下子就把二嫚給嚇得失聲驚呼了,她眼淚汪汪地拉著雲福的手,“雲福姑娘,你就救救我爹吧,我……早年沒了娘,我爹怕我受後孃的氣,一直不肯續絃,好容易把我拉扯大了,這都沒跟著享一點福,就……就……我爹若是有什麼閃失,我也沒法兒活了啊!”說著,就已經泣不成聲了。
“你這個孩子,怎麼能這樣說?人的命,天註定,我雖然這些年過得苦點,但好歹你已經長大了,此刻就是老天要了我的命,我也能閉上眼了!”姜文清說著,就神情悽然地看著自己女兒,那份依依不捨,令人唏噓。
“哎呀,姜大伯,二嫚姐,你們都不要這樣悲觀好不好?我說了,那圈水泡若是圍攏過來,大伯就沒救了,但是現在那水泡不是還沒圍攏過來嗎?那就有救,大伯不會有事兒的!你們放心啦!”雲福也被這爺倆給感動了,但感動歸感動,救人卻是必須必馬上進行!
接下來,她讓雲慶拿過紙筆,她念著,雲慶就寫著,寫了幾樣東西下來。
“二嫚姑娘,你馬上去藥鋪買來這幾樣東西,要快,而且必須一樣不少地買全了,我在這裡等你……”她將紙遞給了二嫚。
“好,雲福姑娘,您等著,我馬上就回來!”二嫚拿了那紙撒腿就跑。
幾個人在酒樓前廳坐著,正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