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一月說成是苟且奸生,這樣的嫡母,我如何放心將一月交給她?”
“我所言句句屬實,如若不信,你大可去問丞相老爺,或是去與你口中錦上添花的嫡母對峙。”
一字一句駁的李靖哲啞口結舌,他還真不知道李氏做到如此地步。人死如燈滅,何至於死後還不放過。
李靖哲略有些尷尬的蒼白無力辯解道,“那也是你們做的太過分,哪有府裡唯一的獨苗放在姨娘膝下照養的?大姑母心懷憤恨,一時做錯了事也情有可原。”
李靖哲在動搖,奈兒心下一喜,她就是要李府放棄,皇帝就能更大手大腳的去查。心中暗忖,組織著語言,想要窮追猛打,一鼓作氣打消李靖哲幫李氏的念頭。
奈兒冷笑一聲,“我姨娘生前可有半點不敬夫人的地方?晨昏定省哪次耽擱了?佈菜做衣哪樣沒做到?一月也早就離了肖姨娘獨居一院,大些便要搬去外院了。更何況我姨娘從未攔著一月不讓夫人見。這憤恨從何而來?”心下一橫,奈兒陰惻惻的低語道,“你可知我不過是去求了老太后幫我姨娘正名,並無求當今聖上的意思,皇帝到底為何大動干戈,這可不是我的緣故,你不如去問問你的好姑母,她到底還做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李靖哲周身一顫,眼裡閃著狠厲緊盯著奈兒,一句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此話可當真?”
奈兒撇撇嘴,淡然道,“何必質問於我?我是膽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可皇宮裡的事就算單單為了自己著想,我可敢胡亂編排?”
李靖哲不再言語,想至聽聞早朝皇帝龍顏震怒,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怒斥大姑父家宅不寧,之前竟命了身邊的何公公親自來相府查探個清楚,再往前便是皇帝夜訪大皇子府。
李靖哲不敢再深想,抱拳拱了拱,便抬腳離去,只剛走幾步,又回頭,“表妹保重。”
目送著李靖哲離去,奈兒嘴角掛起淡淡的笑容,這是一名優秀的男子,或許是被當作李府未來的頂樑柱,教導的過了,笑容舉止都酷似蘇丞相,可他又比蘇丞相光明磊落,起碼對於李氏的下作手段,他是不恥的。
身為臣子,除非有了不臣之心或捨身為民的清流直臣,否則最重要的是揣摩聖意。這是為臣之道,亙古不變,李太傅若想李府還能在李靖哲在朝為官之際,可以繼續興旺,那便不能忤逆了聖意。
希望李靖哲能將自己透露的話原原本本帶回李府,李太傅就能打消了幫襯李氏的主意。
……
李氏的屋裡,無關的人都散了,李氏才忍不住卸下了尊嚴,紅潤著雙眼對著唐氏哀訴道,“嫂嫂,您也見了那丫頭。目無尊長、囂張跋扈,我怎麼就這麼命苦。”
唐氏不好多言,只一味的敷衍著,“您要想開些,日子久著呢。”
小李氏明著掩著帕子陪著李氏傷心,實則帕下的嘴角飛揚,險些便要樂出聲。
蘇婉兒挨緊了李氏,跟著流淚,對著唐氏哀求著,“舅母。您定要回去對外祖父說說,我母親真的沒害肖姨娘啊。”
瞧著李氏母女悽苦的神情,唐氏心下憐憫。卻為難道,“可是這人證物證俱在,況且還是宮裡派的人來查出的,這事難辦啊。”
小李氏火上澆油道,“姐夫都沒法子。軟禁了姐姐,估計也是聖意難違了。”說到這裡,小李氏心頭難免得意,卻哀號一聲,“我可憐的姐姐,姐夫尚未出人頭地。姐姐便跟了他,如今榮華富貴了,卻要遭此磨難。”
李氏心下悽苦。可她見不得小李氏如此作踐自己,憤怒的低吼一聲,“我還沒死,你嚎什麼?”
隨後像是被小李氏激發了鬥志一般,李氏咬著牙豁出去般的道。“當日皇后壽宴,嫂嫂可記得在宮裡蘇奈兒消失了很久了。後來才被人發現在慈寧宮救了老太后一命?可皇后帶著我們去時,我親眼瞧見那丫頭的衣裳首飾都換了樣。”
李氏的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唐氏,蘇婉兒也目露期盼。
可唐氏頭皮發麻,當日她並未跟去慈寧宮,自然不知中間還有這麼一出,可當日的情形她可是看在眼裡,老太后明擺著要包庇了蘇奈兒。不管當日蘇奈兒是否中途離去,只要老太后說她一直在慈寧宮便是在了,說她救了老太后那便是救了,根本不容人至咄。
唐氏苦惱著勸道,“大姑奶奶,您可要想清楚了,這事若真的非得追究起來,那可要得罪人的。”關鍵是這人還是老太后,而當今聖上又是極其孝順的。
李氏卻不受勸告一臉堅定,“嫂嫂錯了,如若不這樣,我就得生受了這冤枉,老太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