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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炎妃然沒有立刻起來,而是仔細的端詳起眼前的男人。
這傢伙長得還真俊美,難怪會有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稱,即使花名遠播,風流韻事一籮筐,仍有那麼多少女的心遺落在他身上。還有,明知道他那麼惡劣,行事乖張,何德何能讓皇帝和皇后都那麼疼愛?難道就是憑他這張總是惹她生氣的臭嘴騙人?
思到此,她瞪了一眼他的嘴巴,哼!唇形是很好看,唇色的確也漂亮,眉目如星劍,膚色如蜜,挺很健康。不說話的時候自然散發一股威嚴凌厲的氣勢,讓人不自覺地臣服,也難怪那些只懂得阿諛諂媚的大臣會對他所作所為敢怒卻不敢言。
說也怪了,她看他對女人客氣有禮,氣度雍容,比如像鳳雲汐和苗秋桐,他能都溫柔細語,可為什麼每次和她說話,總能把她氣個半死?不論是前世還是重生的現在,明明她反覆告誡自己,這次她回來是報復,一定要收斂好自己的脾性,裝出高雅溫順的公主模樣,可每每她剛想對他和顏悅色,須臾,就忍不住被他氣得恢復本性。
看來是她的修為還不夠,曾聽說肝火旺盛,易動喜怒,看來她以後多吃些去肝火的食物,不然她的身份很容易被識破。
他熟睡的時候真好看,睫毛長長的,嘴唇紅紅的,就像一個沒有防備的小孩子,想起他平日對自己種種惡劣,腦裡突然靈光一閃。
於是她伸出手颳了刮他貴氣的鼻子,再捏捏他漂亮的下巴,見他沒有醒過來之意,輕聲笑道:“如果在這張漂亮的臉蛋畫只烏龜,不知道他醒過來後見到會有怎樣的表情呢?”
驀然間,拓跋藺張開眼,清亮的鳳眸直勾勾地看著她,意識清醒的說:“你敢試試看?”
“哇!你怎麼醒過來?”炎妃然一下子跳起來,指著他道:“還有,你還沒跟你算帳呢,你怎麼爬上我的床?”
“若我不醒過來,本王臉上豈不是成了你的畫冊嗎?”拓跋藺嫌棄的說:“還有,你以我為願意陪著一身酒氣的你睡在這張床上,是你硬拉本王躺下來,死抱著本王不撒手。”
她的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青,惱羞成怒地撲上去拼命捶打他的胸口,“你胡說!你就會編瞎話來誣賴我!我才不會死拉著你不放!”
“原來本王娶的不是公主而是悍婦?”她並沒有用力,打得不是很疼,他認為她在痛惜自己,所以笑得更放肆了。“死不承認也就罷了,還要打人?”語罷,他翻身將她壓倒,一雙手伸到她的腋下,輕輕搔幾下。
炎妃然像抽了筋似的在床上笑得滾來滾去,連聲討饒,“求求王爺大人饒了我吧!我不了這個!”
“說點好聽的,爺便饒了你。”他的手指還撓著她腋下最柔軟的地方。
此情此境,兩人彷彿回到童年時光,那時她最喜歡在他那張柔軟的大床玩,兩人會因為搶一顆糖果或一隻玩具,會不知不覺得演變成你搔我,我搔你的遊戲。每次都是怕搔的她被他壓在身上,逼得她求饒,一定要她說盡他最愛聽的話,他才肯放過她。
炎妃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快要笑斷了氣,哪裡敢不說好話?她想起兩人幼時玩這個遊戲,於是便用以前的話回答,偏說得斷斷續續,“王爺大人英雄蓋世……絕世無雙……英、英明神武……天下……天下無敵……玉……玉樹臨風……絕代風……風華……前無古人……後……”
拓跋藺眸光閃著複雜的光芒,停下手故意道:“沒一句是爺我想聽的。”
“那你想聽什麼?”這些都是她以前曾說過的,那時他不是很喜歡麼?怎麼現在卻不喜歡了?
怕癢是她的弱點,自從跟他生疏後,就沒有再跟人這麼鬧過,所以除了他,沒有人知道她這個弱點,可她現在已換了身體,怎麼會被他一下子發抓住了小辮子?莫非這具身體也是怕癢的,他誤打誤撞?
他壓著她,手還放在她的腋下,凝視她因笑得紅透了小臉,壞壞的笑道:“你猜猜爺我想聽什麼?猜中了,爺我服侍你起床梳洗,猜不中……那就要你服侍爺我起床梳洗。”話落,他作勢地在她的腋下搔了一下。
“啊……”她驚慌失措地叫起來,“你怎這麼霸道呢?猜不猜出來,便宜還不都是你佔了。”
“那你說不說?”他作勢又要搔她。
“好啦好啦,你想聽什麼,說出來我複述就是了,你恃強凌弱,欺負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呀?”
“原來你承認自己是弱啊?那以後還敢在爺我的面前頤指氣使、耀武揚威嗎?”他趁勢拿她的話壓她。
炎妃然一時想不到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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