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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了,雖然官銀失竊一案已落幕了,可那晚偷襲的黑衣人斷然不會就此罷手,他們的目標是你,很可能還會回來。”
拓跋藺冷笑,“就怕他們不會再來,利誘已丟擲去了,總要有些收穫才行。哼!他們也真蠢的,想暗殺我扮作誰都好,怎麼偏扮作是逆水殿的人呢?”
“是啊。”銀睿峻笑道:“如果幕後主使者知道你與逆水殿的關係,我想他要吞劍自殺的心都有。”
嚴仇接話道:“更想不到的是,逆水殿正副殿主正設局讓他們踩進來,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
那些人肯定想不到,銀睿峻和拓跋藺其實就是逆水殿的正副殿主。銀睿峻非北越人,他是東魏國人,六年前獨身來到北越,結識了拓跋藺,而他在東魏國真正的身份,除了拓跋藺外,連他和嚴燁都知道。
這些年來,銀睿峻和拓跋藺一直隱藏在幕後,用盡手段、不斷累積財富,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商業王國。現在的他們,已有足夠實力控制北越皇朝經濟,更有足夠的金錢養軍隊、死士。
當今天下誰不知道逆水殿的存在,知道殿主的真正身份和來歷的人很少,他嚴仇是一個,嚴燁是一個,還有銀睿峻的心腹護衛,並且他們都明白,主子圖謀的不只是金錢。就像這次,賑災的物資能掩過眾人耳目,如此快速的運到滬州城,那全是靠逆水殿的商隊。
拓跋藺沉吟道:“要捉大魚並非容易,那些人很狡猾,若不是我們事先有準備,只怕這次也前功盡棄。”他想到兩天前接到的快信,說楊立萬已遭遇毒手,果然如他所料的,楊立萬正是關鍵的人物。
銀睿峻道:“那你明天回京要小心一點,別出什麼差錯,免得讓嫂子擔心。”
聞言,拓跋藺皺了皺眉,然後一本正經的問:“你說她擔心是不是有些在乎我呢?”
銀睿峻白了他一眼,反問道:“上次你掉下懸崖還沒看出來嗎?”
“呵呵,那也是。”想起上次在山洞裡,他受傷時她那副緊張的樣子,拓跋藺心情飛揚,回京後,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她先成為他正真的娘子,因為他怕夜長夢多,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情況。
正在這個時候,那俊走了進來,上前稟報道:“爺,接到川州的快信,說對楊立萬下毒的人已找到。”
“誰?”
“他是江州人氏,原是一名將處決的死囚,幾天前被人釋放出來,潛進了我軍隊,據他描述,放他的人臉上有道刀疤,講一口京都話。”
“臉上有刀疤和講京都話?”拓跋藺沉思片刻,腦裡對這個人沒有印象,便問嚴仇,“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有點印象……”嚴仇低頭想了一下,道:“在黃英的麾下好像有一個這樣的人,他好像叫劉貴,而黃英曾是秦重陽門弟,秦重陽被隔職後,曾有人見到他和周景豪走得較近。”
拓跋藺眼神突然沉了下來,思忖片刻,“如果沒有猜錯,楊立萬死了,下個肯定是劉貴,嚴仇,你立即回京,一定要搶先一步找到劉貴,別讓他被人滅口了。”
“是。”
嚴仇命令,就要離開,誰知銀睿峻叫道:“等等。”
嚴仇頓住腳步。
“藺,嚴仇走了,明天只有你和那俊回京,萬一那些暗殺的人埋伏襲擊,你怎麼辦呢?”銀睿峻擔憂道。
拓跋藺俊眉一挑,道:“不是有你嗎?”
“我?”銀睿峻眨眨眼,一臉茫然,“我沒說要跟你一起回京?”
拓跋藺好笑道:“我有說要你跟我一起嗎?”
“那你的意思是……”
拓跋藺沒馬上回答他,而是對嚴仇和那俊說:“嚴仇,你天亮再出發吧。那俊,你下去休息,明晨早點起來打點一切。”
……
由於昨夜颳風,今天氣溫比昨日下降許多,天空也下起毛毛細雨。拓跋藺帶著那俊和嚴燁以及幾名親衛隊離開滬州城,策馬狂奔在回京的路上。
原本要帶白日飛一起回京的,但因楊立萬的事,他改變了主意,自己先回去,再過兩天,讓銀睿峻派人押送上京。
因此,他一行人沒有囚犯的拖累,奔走在路上比較快,估計回京只需要二天半,可沒想到會遇到下雨天,而且一下就是一整天,而且越下越大,行程耽擱了下來。入夜了,居然還沒見到城鎮。
“爺,要繼續趕路還是找個地方休息?”那俊勒住駿馬,雨水打在臉上,糊塗了視線。
拓跋藺停下來觀察著四周環境,這裡是一個山坳,兩邊懸崖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