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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呢?
就在這時,她聽到樂平公主說:“皇上,只要找寫給董三小姐那信函的人,就知道這連串事情,到底誰在背後策劃的?樂平從沒有寫出信給太子,這樣誣陷本宮實是難忍。”
什麼?董若涵頓時心慌意亂。那封信函是她寫的,若查出來,那不是誣陷嗎?她想要回那封信已太遲了,它正握在王公公手上。
武承帝點頭稱是,女兒家的名節和聲譽最珍貴,何況她又是鄰國公主。其實想深一層,那些酒菜不可能是她準備的,她才來北越多少天,怎會使動宮裡的人呢。於是道:“這事交給刑部去查辦,此番不但損了太子聲望更令樂平公主受到傷害,查出此人,必定嚴辦。”
董若涵嚇得血色全無,“咚”在跪下來,“皇上,請饒命啊,臣女因為喜歡太子,一時糊塗才冒樂平公主之名約太子到華清宮見面,臣女只是想訴說愛慕之話,並無誘惑太子之意,那些酒菜真不是臣女所準備的。”
事情突然峰迴路轉,武承帝怒不可遏,立即命人將董若涵拖出重打五十大板,流放三千里外,永不得回京。
炎妃然一聽,即時出來求情道:“皇上,董三小姐雖冒樂平之名約太子會面實令人氣憤,但她的行為也是為情所迷,再者,酒菜也非她準備,並沒構成誘惑太子之罪,她也是受害者之一,也為此行為負出了代價。其實最可恨的還是那個在酒中下媚藥的人,所以懇求皇上重新審慎此事。”
說完,她朝拓跋藺暗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出來說點什麼。因為她清楚,這一切都是董若婕的計謀,若然此事她沒有證據,被認定是約太子見面的人,那麼,她就被定罪,武承帝和眾臣不可能同意她嫁給太子;但若失敗了,知道我一定會追究下去,所以借她之手,除了董若涵。
董若婕的如意算盤豈能讓她打得如此響亮呢,董若涵絕不能離開京都城,董若婕想坐穩太子妃的位置,豈能如此容易。
接收到炎妃然的暗示,拓跋藺朗聲道:“皇上,臣侄同意樂平公主的話,董三小姐只是受情所惑,懇求皇上輕判。”
朝中的人都知道,雍親王向來我行我素,返朝一年,從未見過他為求過情,現今竟然為一個六品官員之女說情,這實在令人驚訝。
鳳丞相跟著站出來說:“皇上,董三小姐的行為雖然有失檢點,但也為此負出代價,還望皇上明察。”
跟著陸續有幾名大臣站出來說情,武承帝只好道:“罷了,但她冒充樂平公主之名卻不能饒恕,這樣吧,就將她交給樂平你處置吧。”
聞言,眾臣子訝然,上次驪山之行,李妍四人傷害如意公主這事,最後皇上也是交給樂平公主處置,現今也是,到底是皇上對樂平公主與眾不同,還是皇上相信樂平公主會的判決會仁慈些呢?
皇上此舉,同樣令炎妃然愕然,她最多想到皇上會免去重打,再罰個什麼罪,但怎麼也沒想到會交給她處置。
她的判決不能重過皇上,也不能太輕,否則怎能服眾,讓人以此為戒呢?她朝拓跋凜望去,正好他往這望來,兩人目光對上,昨晚那些淫聲浪語忽然縈繞耳畔,她臉上一熱,率先移開了視線。
這時,腦裡猝然靈光一閃,道:“皇上,對於冒名此事,我實在很想懲罰董三小姐,以儆效尤。但身為女子,又不禁同情她的糟遇,畢竟攸關一個姑娘家的名節和一生的命運,我怕自己做出的決定會害了一條生命,有曰,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樣吧,我就將她交給太子,是留是罰就由太子說了便是。”她轉手將這燙手芋交給了別人。
她原本就想將董若涵推到太子身邊,雖然不能將董若婕由太子妃位置拉下來,但打擊一下她也行,如果可能,將董若涵訓練成了自己的棋子,專用來刺激董若婕,挫她銳氣。
話落,苗御史即上前道:“皇上,樂平公主這樣判決恐怕不妥吧,太子是什麼身份,豈能隨便把個身份低微行為又不檢點的女子放在身邊。”
炎妃然即時反駁道:“苗御史,此言差豈,怎麼說她也是太子妃的妹妹,前太尉的千金,苗大人這麼說,豈不是等於貶低太子妃的身份了嗎?董三小姐的行為固然有失檢點,可不怕得罪說一句,太子當時的行為跟董三小姐有什麼差別?”
話音剛落,一眾臣子的臉色己經大變。
誰都知道,雖然皇上寵愛雍親王,但太子在皇上心中同樣不可動搖,再加上顯赫的家族勢力,誰敢當眾說他的不是呢?
可是,別人不敢說出口的話,一個鄰國公主居然敢當著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說了。眾人莫不為她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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