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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娘娘最喜歡的護甲嗎?仔細扔了待會又要尋”
那明桃說話語調軟軟的,雖然沒有太過尊順主僕禮儀,但是她的話卻真的讓越貴妃臉上的怒色減了些。
“哼,這皇后用的是東珠,本宮卻只配用這南珠,有什麼可寶貝的?”雖說是氣話,但是越貴妃還是伸過手去,任由明桃將護甲給她重新戴上。
“皇后娘娘確實是如今能戴得這東珠,但是這以後誰配戴這東珠,還說不準不是?”明桃的話讓越貴妃的心裡熨帖了不少,連帶著剛剛的怒氣也消散了大半。
臉上終於帶了點子笑模樣。
“你這丫頭的嘴啊”越貴妃微微翹起那隻帶好護甲的手,輕輕點了點明桃的額頭,嘴角微揚。
“吩咐下去,讓六安這陣子先不要有什麼動作”
越貴妃靠在迎枕上,一隻手輕輕托住滿是珠翠的腦袋。
“是,娘娘”
哼,那廢物已經失了聖心,皇后那老女人還指望著揪出兇手,就算知道是誰幹的,她那廢物兒子就能活過來嗎?
真是痴人說夢。
如今這情勢已經明朗。
此次她布了這麼大一個局,就是為了引太子上鉤。
為了藉此機會讓太子失了聖心,剛開始她還不惜讓他的皇兒先背了陣子黑鍋。
以至於眾位皇子之中,只有她的皇兒被封了郡王。
就算她皇兒開始只是個郡王又能怎樣,到最後,能有這個福氣佩戴東珠的人,只有她。
越貴妃思量到這兒,臉上的笑愈發濃重,眼角的紋路也清晰可見。
……
“什麼?”閔應站起身子。
手裡的拳頭握緊了又鬆開。
“皇上已經下令,讓廣陵貪腐案的涉案之人及其眷屬,俱都進京聽審”
樂湛悄悄抬起頭,瞄了一眼眉頭緊鎖的閔應。
“不過王爺,您不用擔心……”
“我怎麼不用擔心,此次雨棠怕是也要牽扯在其中”閔應抬起頭打斷樂湛的話,臉上的焦急之色掩不住。
“王爺,您還沒聽小的將話說完”樂湛說著從腰間取出一封書信。
“這是?”閔應一把抓過。
“這是剛剛小凌傳回的信,小凌說,是穆大小姐親自用她父親的名義,給皇上上書。所以皇上才會將廣陵貪腐案的細節瞭解的如此清楚。”
“果真如此?”
閔應迫不及待的展開書信,從裡面還掉出了一個小了一半的信封。
上面寫著,閔應親啟。
這簪花小楷,閔應再熟悉不過。
是穆雨棠的信。
“公……公子,小的對天發誓,這封信小的絕對沒有看”樂湛舉起手來,一臉正色的保證。
上面的朱漆印記還未損,閔應瞥了眼樂湛,彷彿在說:還算識相。
快速的將信拆開,閔應逐字逐句的讀完,恍惚間,彷彿穆雨棠正在巧笑倩兮的站在他跟前。
閔應回過神來,原來是這信箋之上有淡淡梅花的香氣。
穆雨棠在信中將她的計劃簡略的訴說了一遍。
她們穆家強佔河道,和明明知曉廣陵知府和工部尚書劉乾貪腐之事,卻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已經犯了欺君罔上的大罪。
如今若想開罪,只能求戴罪立功。
這一點上閔應與穆雨棠倒是心有靈犀的很,兩人都想到先向皇上坦白。
畢竟有些事,與其被添油加醋的從別人口中說出,還不如自己據實上報。
左右如今她們穆家人丁凋零,家主穆宏伯已經身亡,皇上就算再追究,也會看在她們孤兒寡母的份上酌情處理。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倚仗,就是閔應。
但是穆雨棠不想拖閔應下水,她這封信的目的,就是讓閔應將心放下,這件事就讓她自己來解決。
她不想讓皇上對榮王府起了什麼想法,她知道如今閔應雖然表面上風光,但其實自從榮王薨世之後,榮王府已經與皇上又隔了一層。
這些她都懂。
“這個傻丫頭……”閔應將信仔仔細細的摺好,放回信封中。
“王爺,您說什麼?”一旁的樂湛揚起臉,眼中滿是迷濛之色。
閔應瞪了一眼樂湛,然後拿起桌上的另一封信。
這封信是小凌所書。
他一直在廣陵暗處負責保護穆雨棠的安全,穆雨棠也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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