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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府做個閒散王爺。閔應不怕他會食言,若是他應承的做不了,自有辦法對付他。
最重要的是,三皇子其實已經沒有幾年好活。
二皇子閔慎為了謹慎起見,一直命六安暗中給三皇子下著慢性毒藥,與給皇上下的那種藥效應該大差不離。
如今雖然還並未顯現出來,但是至多三年,三皇子的身子就會迅速破敗,然後虛弱至死。
這是穆雨棠在查探過之後,親自跟閔應說的,此毒無解。
所以閔應才會將事實加以潤色之後才呈現在眾位大臣面前,不是他太過善良,而是已經沒有必要。
“也就是說,二皇子其實是三皇子,三皇子才是二皇子?”
呂奢揚說完這一通,把自己都有些繞暈了。
“呂大人你嘟囔的啥?”
常大人也被繞的夠嗆,打理的溜光水滑的美髯隨著臉上的抽動,一翹一翹的甚是滑稽。
“呂大人說的沒錯。”
閔應的話讓眾人再次陷入沉思。
若是真的是這樣一個關係的話,也不怪那日越氏會突然反口,陷三皇子於不忠不孝的兩難境地了。
一切都是設計好了的,三皇子只是塊可憐的踏腳石。
“話說回來,吳大人建議投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嗯?”
閔應似笑非笑的將臉轉向一旁,嘴角的冷笑正好衝著吳元那略顯無措的臉。
“將東西帶上來吧”
閔應的話音剛落,樂湛就領著一名小太監進了殿門。
眾人對於樂湛何時出去的並沒有印象,也沒有人去究問。
所有人端詳了一下那名小太監,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時,殿內又響起了低如蚊蚋的議論聲。
“諸位難道就不好奇這位公公手中拿的什麼?”
薛啟銘踏出半步,伸長脖子張望著。
聽了他的話,眾人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名太監手上的托盤裡,上面有幾封信。
然後就沒有東西了。
“薛大人眼神這麼好使,那就你來讀一下這些信上的內容吧”
閔應摸了摸閔懷的腦袋,緩緩的道。
“是”躬身行完禮,薛啟銘出列,拿起那托盤最上面的一封信。
“請務必讓朝廷調防南邊佈防軍入京……”
“吳大人,還有什麼好說嗎?這可是事從你府上搜出來的。”
閔應薄唇微啟,彎起的嘴角看不出一點溫度。
“那信上並沒有落款,怎麼能證明本官私通西靖?”
話一脫口,吳元就瞪大雙目,看著周圍的一眾官員,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他才驚覺自己的失言。
“本王何時說這封信是指的你與西靖通敵的罪證,你在急著自辯什麼?而且,你是如何得知這信上沒有落款的。”薛啟銘沒有讀,但是並不能代表沒有,可那吳元上來就一口咬定信上沒有署名落款,就禁不住讓人生疑了。
“我……”
吳元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無措掃過其餘的大臣,有幾位臉色不太自然的避過了他的眼神。
“其實若說證據,也不難尋找,喏,現在不就有現成的”
薛啟銘將手中的信紙展開,這信紙微微泛黃,與大梁內地盛行的白色宣紙不同,它雖然微微泛黃,但是紙質更加細膩柔韌,這是上好的黃宣。
“諸位大人可看,這黃宣可是西靖的特產,每年歲貢的稀罕之物。”
常全等人湊上前,摸摸看看,眼中的神色篤定了不少。
“確實是黃宣”
說話之人乃是當朝一酷愛書法墨寶的大臣,他家藏甚廣,對於文房四寶其中的彎彎繞兒也是最明白不過的。
什麼紙什麼筆,他上前一打眼兒,再不濟放在鼻尖下聞聞味兒,就能知曉。
“這黃宣雖然是西靖的特產,但是在京城也不是完全沒有的。更何況每年的歲貢,先皇也會賞賜下去不少,我想光是榮親王府上的黃宣就不在少數吧。”
吳元倒是也有兩把刷子,並沒有被直接擊潰,反而是想好措辭之後,想把禍水東引到閔應身上。
“哦?既是這樣,看來吳大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拿著信的薛啟銘突然開口,眾人突然又將目光轉向他。
“這黃宣若說還有些牽強的話,那這上好的漆煙墨您怎麼解釋?”
漆煙墨已經絕產多年,是去年冬天才開始複製,只有寥寥的幾塊,萬壽節時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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