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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雨棠根據先前吳氏的身體狀況,才配了如今手裡的這瓶安胎丸。
“接下來要如何做?”穆雨蘭將藥收起,面上帶了幾分正色。
“四妹妹是張氏的心頭肉,不幾日,她就會有動作的。”只要有動作,讓穆雨棠抓住,這個張氏就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你這心思到底是怎麼長的,竟是用些不溫不火的軟刀子割人。”穆雨蘭歪頭看著穆雨棠道。
不過一會兒功夫,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冷哼一聲,接著道,“不過就張氏那個女人,這樣對她,也算是便宜她了”
穆雨棠未出聲,而是饒有興味的盯著手裡的茶。
誰知道那人是怎麼長的七竅玲瓏心,自己竟也跟著他變成了帶餡的包子。
還是芝麻餡的。
……
“阿嚏——”閔應抬起頭,揉了揉鼻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搖了搖頭,又將頭埋進了桌案上的卷宗裡。
“世子,要不要幫您請大夫看看”剛進門,樂湛就聽到了他家世子響天徹地的噴嚏聲。
他私以為是閔應近日操勞過度,染了風寒。
“不用,又沒病請什麼大夫”浪費他功夫時間,閔應擺了擺手道。
“那您這……”
樂湛倒了杯熱茶遞上。
“嗨,就這小小的噴嚏。不是有句俗話說,一想二罵三風寒嘛,說不準就是雨棠在想我呢。”閔應臉上不以為然的抿了口茶。
說完他才驚覺,自己剛剛的話好像有些輕浮孟浪。
一口熱茶憋在嘴裡,嚥下去不是,吐出來也不是。
“咳咳,讓你給穆大小姐送的茶。你可送過去了?”閔應右手微微攥起,放在唇下清咳了兩聲,道。
“送過去了,爾竹說穆大小姐喜歡的很”樂湛偷笑完,看到閔應在瞪他,趕緊正色的回道。
“嗯,喜歡就好,喜歡就好。”閔應的嘴角不自覺的彎起,眼角眉梢的笑意也不屑掩藏了。
“你這小子。差點被你帶偏,我剛剛不是讓你去請父王過來嗎?你給我請的人呢?”他最近正在不分白晝的檢視,這些年廣陵府田產變動的卷宗。
還有,關於廣陵府各處大壩修葺和新建的造冊。
他到如今還是認為,廣陵知府之死,和穆宏伯之死,兩者之間必定有著莫大的聯絡。
而這個聯絡,應該就是穆雨棠先前跟他講過的。
修建大壩銀兩被貪瀆,和各大士族富戶對廣陵河道的亂佔。
“王爺剛剛出去了,如今還未回來。”
“可知道是去哪了?”閔應知道他這個爹,只要能推諉的事,是絕對不會自己幹。
就像閔應桌案上的卷宗一樣,這本該就是榮王的活兒,可是如今這正主卻先不見了蹤影。
“小的不知,只聽門房說是王爺一早接了個信兒就帶人出了府,自那以後就沒再回來。”樂湛將自己剛剛在門房那兒聽到的,跟閔應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
“什麼?一大早出去的?”如今都傍晚了,還未回來。
閔應嘆了口氣,將手裡剛剛開啟的卷宗合上。
“那等他回來,通稟我一聲。”還有幾處地方,閔應還要問下榮王才能確定。
“是”樂湛給閔應添了點茶,就退了出去。
“這個地方……”閔應看著手裡的一本造冊,俊朗的眉頭微皺。
看來還是得往州府後衙跑一趟,這後衙是廣陵知府的住所。
裡面的東西,大部分因為洪災,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
但是應該還是能找到些蛛絲馬跡的。
可是這外面的天色。
太陽已經完全落了下去。
算了,不管了。
這後衙與閔應如今住的地方也就隔了兩條街市,騎馬來回也就半柱香的時間。
“樂湛,備馬”
……
路上的行人不多,偶爾遇到幾個,也都是行色匆匆。
這與以往廣陵府的繁華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以前街市上燈火通明,行人絡繹不絕的情景,已經被這場洪災給全部沖刷沒了。
閔應看著這路上面帶菜色的行人,和那沿街破敗的鋪子,悠悠的嘆了口氣。
等到他們趕到州府後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門口有兩名守衛,看到來的是閔應和樂湛,立即上前行禮。
“將門開啟”樂湛上前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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