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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其實樂意在米蘭這幫隊友們面前當小孩子,要全心全意去照顧一個克里斯蒂亞諾就已經夠他頭疼了,在米蘭享受享受年輕人的待遇也挺不錯的。只是有時候習慣使然,說話總不自覺帶了些過來人的語氣。
舍甫琴科在考慮什麼,卡卡不想去猜測,他知道離舍瓦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但是烏克蘭人不開口,他無法干預。他沒有辦法告訴舍瓦:相信我,07年,我會帶著米蘭復仇,站上世界之巔。
總是要離開的,有多少人能夠一輩子一心一意待在一個俱樂部,更不用說舍瓦這種世界級球星。像自己,像Cris,那時不也雙雙被璀璨的銀河戰艦給吸引了麼?
想到這會兒可能已經等在酒店門口的克里斯,卡卡就覺得有點坐不住了。在看到Cirs和小球迷那張可笑合影的時候,卡卡的心臟就已經超出正常負荷了。他怎麼能這麼可愛,居然穿成那樣藏在人群裡,真的以為自己那張球星臉不會被人認出來嗎?
明明是這麼傻的一個孩子,卡卡卻忍不住想要守在他的身邊,看清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份喜樂。主啊,我真的貪戀他,在充斥著絕望和失落的時刻,他就這麼出現在我面前,我沒有辦法拒絕這份誘惑。這份罪,怕是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贖清了。
安切洛蒂並沒有拒絕卡卡先行離隊的要求,才輸掉比賽,還是在勝利觸手可及的情況下,巴西人流露出想要一個人靜一靜的情緒是很正常的。卡卡在這場比賽中送出多次妙傳,甚至差點就將球隊親手送上歐洲冠軍的寶座,沒有人會忍心拒絕他。更何況,卡卡在場外一向是個乖孩子。
克里斯頂著夜晚的大風站在酒店不遠處的燒烤攤旁等了幾十分鐘,他照例用黑色兜帽和口罩掩飾著自己的面容,不顧旁邊烤燒烤的大叔用一種看歹徒的眼神看著他。
土耳其很流行燒烤類食物,大叔幹這行很多年,自覺看人很準。面前這人一看就是個外國人,賊頭賊腦地不斷往酒店那邊張望,很顯然是個幹壞事先來踩點的匪徒,他的同夥說不定已經潛伏在酒店裡面,只等一個訊號就能裡應外合!
作為伊斯坦布林的良好市民,燒烤大叔覺得自己責任重大,他密切關注著身邊這黑衣兜帽小夥子的動向,就等他露陷。可還沒等大叔把燒烤架糊克里斯一臉,一個穿著純黑色長袖襯衫的男人慢慢走近了這邊。因為燒烤攤頭的光線不好,大叔沒能看清男人的臉,但這好像要隱沒在夜色中的打扮,讓他心頭一緊:看來是同伴出來了。
在黑夜的隱蔽下,卡卡拉起克里斯的手捏了捏,說:“等很久了?怎麼還是穿成這樣,放心,這個點球迷們都去參加盛典了,沒有人會在意的。”
其實卡卡經常用這樣關切的語氣對他說話,但也許是因為那個吻,克里斯總覺得卡卡這會兒說的話裡透著和好友不同的關心。哎呀,是他想多了吧。
克里斯蒂亞諾慶幸自己還有口罩遮臉,不然這張發燙的臉被看光了豈不是大丟面子!
燒烤大叔聽不懂葡語,只覺得這兩個人靠這麼近一定是在交換什麼贓物或者情報,他警惕地舉起手裡烤的一把肉串,正想要做出什麼防衛動作,卻見身著純黑色襯衫的男人指指他手上的肉串,用英語問:“這個可以賣給我嗎?”
大叔驚呆了。這會兒正對著,他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了男人的長相。匪徒會長這麼帥麼?而且還帥得這麼眼熟?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燒烤大叔的心在一瞬間被卡卡折服,因為在酒店附近營生而經常接待外國遊客的他當然練得一口基礎好口語,三兩下就和卡卡買賣清楚,然後目送這長得像神子一樣的男人帶著那個怎麼看怎麼奇怪的全副武裝黑衣青年消失在夜色深處。
克里斯啃著一串羊肉串,油滋滋的烤肉在嘴裡肆意流竄,將他飢渴已久的味覺大大滿足。被食物撫慰得心情大好的葡萄牙人這才想起來,他之所以在比賽之後現身,明明是想要安慰卡卡來著,現在這情況是怎麼回事?
他看向一旁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卡卡,心裡一顫,低低地說:“卡卡你是不是很傷心?”說著他遞了一串燒烤過去,卡卡卻輕輕撥開了。
“你吃吧。”卡卡把拇指自然地插回口袋裡,遙望遠處一片燈火通明的夜店,輕輕地說:“本來是很傷心的,但是看到你之後,突然不傷心了。”
這樣曖昧的話讓鼓著腮幫子嚼肉的克里斯身體一僵,機械地邁著步子往前走,在他還沒來得及想出該回答什麼的時候,卡卡就已經伸手摸上他硬硬的棕發,揉亂好不容易才用髮膠固定好的髮型,微笑著說:“Cris,你相不相信,未來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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