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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死。”阿硯垂下眼,說出自己心中的憂慮。
“我不會讓你死的。”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是霸道,也是寵溺的。
他愛她,愛已刻骨,怎麼捨得傷她半分?他可以殺盡天下所有人,卻不會容許她有半分不好。
阿硯聽到這個的時候,便再也沒有說話。
經過了這麼多事,其實她自己已經不是那麼怕死了,不過她還是怕死,怕別人死。或許第六世作為大夫的仁者之心已經深入靈魂,又或者第七世十年的佛經誦讀已經洗滌了她的靈魂,她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生出了一刻慈悲心腸。
悲憫之心,不想看著世間芸芸眾生死在他的手中,不想看到那漫天血光,更不想看到生靈塗炭。
她仰視著他,踮起腳尖,用自己的唇去描摹他的臉型,她在那烈烈風中用溫柔的聲音道:“我不喜歡這樣,我害怕,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不要想著報仇雪恨了,也不要想著拿到一切,我們忘記所有的人,忘記你尊貴的身份,忘記什麼九五之尊的位置,跟著我回去,找一處山清水秀之地,我當一個普通的村女,你當一個平常的農夫,我們夫唱婦隨,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好不好?”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臉頰微紅,不過還是堅持著說道:“如果可以,我會給你生一兩個孩子,我還會每天洗手做羹湯,我會一直照顧你,照顧孩子,我們會一起變老,老到白髮蒼蒼,老到需要互相攙扶,好不好?”
她的眸光中有了哀求之色。
“你的所有願望,我都可以答應,可以這件,不行。”他的聲音是溫柔的,也是堅定的。
“我要這個天下,也要你。我要牽著你的手,走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讓讓天下人都跪在你我腳下,讓你成為這個世間最讓人羨慕的女人,讓你寵冠天下,讓你擁有世間一切。”
他捏著她的手,聲音嘶啞柔和:“不要怕,我不會死,你也不會死。”
他抬起眸子,俯視遠方那大片蒼茫的土地:“這個世間,本是強者為王,我定會成為天下人為之膽顫的強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要走的路,沒有人能夠阻擋。”
阿硯苦笑一聲,抬起手來,用自己柔弱的臂膀環住他堅實窄瘦的腰桿。
“如果那個傳說是真的,你真得是一把劍,一把煞氣血腥的劍,那我希望自己是一把劍鞘,藏住你的鋒芒,包容你所有的血腥煞氣。”
蕭鐸聽到這話的時候,沒有低頭,也沒有抬手去環住她那嬌弱的身軀。
她猶如藤蔓一般纏上自己,用刻骨的柔情試圖挽回自己的勃勃野心。
他明白她的擔憂,不過他並不打算屈服。
“你確實是一把劍鞘,不過這把劍鞘並不會藏住我的鋒芒,更不會抹殺我的血腥煞氣,只會讓我血脈賁張,只會讓我越戰越勇。”
當他們行房的時候,天下的劍都已經聽他號令了。
這些日子,他隱隱感覺到,阿硯和他的相結合,似乎冥冥之中喚醒了一種沉埋在他體內的力量。
那種力量叫囂著,讓他變得嗜血,讓他視性命若草芥,讓他不會在乎天底下所有的人——除了阿硯。
他抬起手來,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那巴掌大的小臉。
“為什麼我覺得,你越來越好看了。”
他的語音低沉嘶啞,眸中灼熱,充滿了渴望。
其實不用蕭鐸說,阿硯也發現了,有時候偶爾路過溪水旁,看到溪水中的那個自己,分明是和以前一樣的眉眼,卻憑空多了幾分嫵媚清靈之氣,只看一眼,便讓人心醉神迷。
夜裡蕭鐸摟著她行事時,她的身子比起以前竟越發陶醉其中,身段柔軟的可以被他折成任意形狀。
她好像真得成了一隻大寫的紅顏禍水。
而蕭鐸呢,蕭鐸彷彿也開始變了。
他的體溫不再冰冷,血液不再寒涼,身上開始有了溫度,會在興起時變得炙熱灼燙,猶如熔岩一般。
除此之外,他比起以前更容易衝動了,有時候兩個人馭馬前行時,偶爾間他到底大手碰到什麼嬌軟之地,便開始膨脹剛硬,便急切地要她。
她阻止,卻根本無濟於事。
他會在馬背上行事,放浪形骸。
她開始是要反抗的,他身受重傷,而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可是她的體質變得非常奇怪,只要他一碰就軟在那裡,任憑他予取予奪,甚至還會發出讓人臉紅的聲音,惹得他越發興起。
每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