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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後,狂風暴雨額自不在話下,可憐阿硯提心吊膽,總擔心滿府裡叫嚷著妖孽之聲,可這種事到底是沒出現。
疲憊而滿足地癱軟在他胸膛上,抬手捏著他堅實光滑卻又微潮的肩頭,心裡也難免疑惑,該不會是時候一長,他還真能操控自如了吧?
不過想想也是,這種事情多練練,或許也就上道了吧?
誰知道正想著呢,就聽到外面有一個憤怒而響亮的聲音響起來。
“蕭鐸,你給我出來!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那氣憤的語氣,彷彿被蕭鐸偷吃了家裡的雞。
阿硯擰眉,不解地仰臉看向蕭鐸,卻見蕭鐸原本慵懶滿足的眼眸中也有了一絲疑惑。
“這是誰?”阿硯不明白。
眼看著那位夏侯天啟對蕭鐸也是十分恭敬的,這府裡上上下下哪個不是把蕭鐸當爺供著,難得竟然有這麼一位全然無懼,竟然像潑婦罵街一般找上門來。
蕭鐸挑挑眉,並不在意:“這是夏侯莽。”
夏侯莽?何許人也?阿硯是沒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的。
來了這麼些日子,她多少也知道了,夏侯天啟只有夏侯皎月這麼一個女兒,根本沒有其他兒女,就連子侄輩也沒有一個的。所以忽然聽說一個姓夏侯的,不免詫異。
“這是夏侯天啟在戰亂中收養的一個孤兒,起名叫夏侯莽,養在膝下,算是養子吧。”
“那就是皎月姐姐的義兄了?”
“算是吧。”蕭鐸語氣頗有些勉強。
可是,既然是夏侯皎月的義兄,為何敢跑過來找蕭鐸罵街?阿硯更加不解。
正納悶著,那夏侯莽已經大踏步來到了門前,並用兩腳開始踹門,一邊踹一邊罵咧咧地道:“蕭鐸,你幹了什麼缺德事當我不知道,我妹妹好好的姑娘家,被你這樣糟蹋,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
這話一出,原本懶懶地趴在蕭鐸胸前的阿硯頓時睜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蕭鐸。
“你糟蹋了皎月姐姐?”聽夏侯莽的意思,竟然是這個?
“怎麼可能!”蕭鐸原本是渾不在意的,此時卻也皺起了眉頭:“純屬胡說八道。”
這邊正說著,那夏侯莽已經踹飛了一扇門。
蕭鐸一抬手,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過錦被來將阿硯團團包住,只露出半截子青絲。
他的女人,而且是被他疼了一夜的女人,此時正是一臉嬌媚,哪裡容許夏侯莽那麼一個男人去看?
夏侯莽頂天立地豪氣萬丈地站在沒了一扇門的門前,兩眼圓瞪,怒視榻上的蕭鐸。待到他發現榻上錦被中彷彿包著一個女子時,那兩眼都泛起紅來了,氣喘吁吁地道:“ 蕭鐸,你,你,你這個畜生!你竟然敢!”
蕭鐸一頭黑髮散落在豔紅色錦被上,抬起幽冷的眸子,淡瞥了這個夏侯莽一眼:“我數到三,你最好在這個時候滾出去,要不然的話……”
“你給老子起來!”夏侯莽根本不聽,反而是一個箭步衝過來,彷彿要和蕭鐸幹架,並伸出手要來搶床上被子裡抱著的阿硯。
蕭鐸見此,眸中泛冷,薄唇微抿,手腕略動,便將床邊的長劍忽地拔地而起,竟是不需人掌控,攜帶著凌厲殺氣,直刺向夏侯莽。
可憐夏侯莽雖然十八班武藝精通,可是哪裡遇到過這種隔空控劍的神奇本領,當下竟呆在那裡,這麼一呆的功夫,那劍竟是如風一般刺在了他的肩頭,頓時那肩頭血流如注。
夏侯莽被刺了這下子後,不但沒有怕了,反而越傷越勇:“蕭鐸,你這個王八蛋,趕緊把我妹妹放開,要不然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把你碎屍萬段!”
他根本不顧自己肩頭的傷口,竟是直衝過來要繼續和蕭鐸搶。
到了這個時候,不光是蕭鐸,就連被子裡的阿硯也明白了,敢情夏侯莽這是以為昨晚他的“妹妹”夏侯皎月被欺負了,所以特意給夏侯皎月來討公道?
她也不想讓人這麼誤會,當下就要從被子裡鑽出來,口裡還含糊地喊道:“住手,我不是皎月姐姐!”
奈何蕭鐸卻是不喜她出來的,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將她在被子裡亂動的腦袋按住,另一隻手的手指輕動間,那把劍就嗖嗖嗖地刺向夏侯莽了。
其實憑他這手隔空御劍的手段,這麼個功夫,有十個夏侯莽怕是都要死了,不過說到底他就是不喜這個粗魯的夏侯莽一大早跑來擾了他和阿硯的早夢而略施懲戒罷了,倒不至於真要他死,所以還是以戲弄為主。
而阿硯雖然在被子裡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