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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她心裡有些忐忑,該不會皇后娘娘被自己女兒說中心事,羞惱成怒了吧?其實她早就好幾次說過自己女兒,讓她不可恃才傲物,免得哪一日惹出事端。本來進宮的時候說得好好的,誰知道如今她竟然在皇后娘娘把言辭說得如此直白,難免惹的人心裡聽著不快。
誰知道阿硯卻用淡淡的語氣,輕飄飄地道:“我知道安定侯為國操勞,無心料理家事,可是夫人您在家中執掌中饋,應該好生安排膳食,免得讓自家女兒生生餓得病了。”
餓得病了?這話怎講?
安定侯夫人大驚。
阿硯垂了下眼,居高臨下地望著這一眾人等,語氣依然是淡淡的:“胡姑娘夜裡睡時,是不是一覺醒來便覺身邊被褥略潮?”
這話一出,在場侯夫人都是微詫,安定侯夫人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胡蕊娘微微擰眉,細想了下,彷彿確有此事,不由越發皺眉。
阿硯笑盈盈地說:“你如今自然尚無感覺,可是再用不了一個月,怕是遺精盜汗健忘失眠面色無華目周發黑動作遲鈍下肢無力這些毛病統統來了。哦,對了,我忘記了,你本是女子,倒是不會遺精盜汗,應該是大便滑脫小便清長且有餘瀝。”
這話語中的意思實在是不堪入耳,胡蕊娘羞得滿面通紅,不由得咬著唇委屈地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這是什麼意思?”
阿硯笑,笑得儀態萬方,口中卻是毫不客氣地道:“就是這個意思,你腎虛。”
啊?
周圍眾位侯夫人個個驚呆,這位胡蕊娘姑娘可是號稱頗通醫理和調理之道,她們還想著請她看一看呢,誰曾想她自己竟然腎虛?
好好的姑娘家,還在閨閣中呢,怎麼就腎虛了呢?
阿硯笑著說:“學醫不精,原本也沒什麼,其實最怕的就是學藝不精還跑出來賣弄,那才是誤人誤己,到時候不但別人的身子給耽擱了,就連自己都要耽擱了呢。”
一時她輕輕擺手,笑問一旁夏侯皎月:“我剛剛特意囑咐你去請的太醫,可請來了?”
夏侯皎月點頭恭敬地道:“已經請來了。”
阿硯滿意地道:“剛才本宮握著胡姑娘的手時,便察覺她恐有腎虛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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