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這一桌子分別是——滴酥鮑螺高麗慄糕糖蜜酥皮燒餅,水晶皂兒紫蘇膏荔枝膏雪花酥,還會做黃雀鮓蟹釀橙酒香螺南炒鱔兩熟魚芥辣蝦水晶膾……”
如意一口氣唸完後,險些憋紅了臉,不過好在沒念錯,全都念完了。
蕭鐸擰眉,聽著這些菜名,竟覺得似曾相識,略一沉吟,便想起來了,當日他和阿硯初見時,他逗弄阿硯,阿硯驚懼,便說出自己會做菜,之後一股腦報出許多菜名來,竟是和今日這一桌子絲毫不差。
這麼一想間,他陡然領悟到她的意思,竟是在提醒他往日之事嗎?
蕭鐸面無表情地沉默了半響後,終於抬起拿起筷子,開始用膳。
如意忐忑不安地從旁伺候。
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小侍女啊,她什麼都不知道啊。如今她也明白了,自己伺候的那位夫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兒,那是在永和殿文武百官面前和湛王殿下對著幹的人哪。
偏生這位湛王殿下更是個陰森閻羅,不說往日,只說這幾天,聽說這位湛王殿下不知道在宮裡又掀起怎麼樣的腥風血雨呢,光是太和殿外的青石板,不知道用了多少桶水才洗去那血腥。
這兩位如今明明才圓了房,本以為他們能和和美美的,她一個侍女也能過幾天安分日子,誰曾想,才圓了一天房,看樣子又倔上了。
如意心裡苦。
蕭鐸呢,則是用完膳後,還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滿桌子的膳食,每一個都是阿硯親手所做,如今他一一嘗過後,明明每一個都味道極好,可是他卻依然不覺得飽。
心底深處總覺得缺了什麼,他還是想吃。
正想著間,阿硯探頭探腦地進來了,先在簾子外瞅了瞅,見他臉上雖並不見喜色,可倒是也並不似以前那麼冰冷,並不像生自己氣的樣子,便挪蹭著進來了。
“殿下。”她還朝他拜了拜,見禮。
蕭鐸抬眸看到她那個樣子,唇邊頓時浮現笑意,可惜的是阿硯低著頭呢,沒看到他這點笑。
蕭鐸正襟危坐:“這幾日在府裡住得可好?”
阿硯點頭:“謝謝殿下關心,一切都好得很。”
蕭鐸挑眉,又問道:“還疼嗎?”
阿硯微愣,待到想明白他什麼意思,終於忍不住,抬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好。”
他問這話,她可不認為他是關心自己,分明是看一看是否好了,若是好了,他又要開始行事了。
雖然那一日的種種行徑,自己如今想來也有幾分歡愉,可是阿硯卻是無法忘記最初的痛苦,那簡直是像一把劍般,而且還是帶倒刺的劍!
哪個能受得住啊!
蕭鐸聽聞這話,皺了下眉:“顧太醫分明說過,抹上去後兩日便能好,兩日後便可重新行房。”
此時如意見這二人這般對話,已經嚇得悄無聲息退下,房中唯有阿硯了。
不過便是沒有外人,阿硯聽到這話依然羞憤難當,不敢置信地望著他,顫抖著手指著他道:“你你你你……你竟然跑去和顧太醫提起這種事!”
顧太醫,那是她上上輩子的親爹啊!
縱然這輩子不是了,可是這種事情在上上輩子親爹面前提起來,她還是沒臉見人了!
蕭鐸卻渾然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卻是命令阿硯道:“過來,我看看。”
阿硯提防地看著他:“看什麼?”
蕭鐸面無表情地道:“看看你的傷勢。”
阿硯猛搖頭:“不要!”
蕭鐸不悅地望著她:“過來。”
阿硯開始往後退,拔腿就要跑。
蕭鐸眸中顏色轉深,起身過去捉她。
阿硯躲閃不及,被捉住,拳打腳踢一番後,最終還是被他禁錮在懷裡。
氣息紊亂間,他俯首在她耳邊低啞地問:“真得還疼?”
阿硯用手指頭摳他的背,使勁地摳,低著頭咬著唇小聲說:“不疼了……”
她就知道,他這個人滿腦子色心,知道自己不疼了,肯定又要拔劍,拔劍,舞劍,舞劍……
蕭鐸俯首看她趴在自己懷裡,臉頰上猶如熟透的水蜜桃般,裡面的粉潤幾乎要沁透出來。她這個樣子,倒像是女子怕羞了。
他喉頭髮熱,胸臆間有什麼在動盪揪扯,再次出聲時,嗓音已是沙啞得猶如風吹過砂礫般。
“我餓了……”他啞聲道。
“餓了就吃,給我說也沒用!”阿硯沒好氣地咬唇。
“吃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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