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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兒。”
這話不提也罷,一旦提了,阿硯恨不得衝上去踹他一腳。
“我只想聽實話!”她黑亮的眸子彷彿結了冰,就那麼死死地盯著他。
柴大管家無奈地閉上眼,大口喘息著道:“不錯,是我把他抱走的,就是我讓他以為山中之人殺他母親害他性命,是我成功挑起了他的仇恨,引得他放火燒山。”
不過柴大管家沒有說的是,在最後的最後,蕭鐸心痛難忍之下,竟然失聲喊出了“阿硯”這兩字。
其實就是從這一世,柴大管家開始反思,反思自己是不是錯了。
在蕭鐸的靈魂最深處,他忘記了曾經所有的一切,可是唯獨那個名字,是印刻在他的骨子裡,埋在他的靈魂中,七次轉世,卻依然無法消磨。
於是這一世,他以毒攻毒,乾脆放任阿硯留在蕭鐸身旁。
以毒攻毒,卻又怕這個毒是自己無法控制的,心存顧忌。
當柴大管家的話語傳到阿硯耳中的時候,她腦中有一刻的轟鳴。
她恨了他那麼多年,如今總算是不恨了,想要愛了,卻總算是明白,這麼多世,其實她一直都是恨錯了。
她分明在和自己過不去。
阿硯有那麼一瞬間的虛軟,整個人一下子脫力了,險些栽倒在那裡。
她上當了,受騙了。
一般人被騙最多一生一世,臨死了發現自己被騙了,養了一輩子的兒子不是自己兒子,或者疼了一輩子的嬌妻早給自己戴綠帽子了。
她呢,卻是被騙了七輩子。
她就如同別人手中的一個棋子,被活生生地操控了七輩子。
她的愛恨情仇,在別人眼裡,或許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試煉罷了。
阿硯勉強扶住旁邊的桌子,試著用以前所 學過的辦法調整內息,讓自己平靜下來。
等到她終於平靜下來的時候,她聽到自己用疲憊的聲音問:“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柴大管家擦擦唇邊溢位的血,笑了。
“我知道你心中必然有許多疑惑,那麼今日我就告訴你,為什麼。”
他嘆了口氣,睜開眼睛:“你難道沒聽說那個訊息吧,那一天你和殿下在寢殿行事時,宮中的寶劍全都在空中狂舞。是了,你是不會聽說的,當今聖上已經將這個訊息封鎖,不會有人傳出去的,不過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殿下,殿下是知道的。”
“那又如何,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她下意識地這麼問,可是心中卻已經收緊,她隱約已經感覺到了,只是此事實在是太過詭異,比她擁有七世記憶還有詭異。
柴大管家笑道:“你剛才也聽說了,咱們府裡的劍已經全都被收起來了,收起來,放到了庫房裡,可是就算放到了庫房裡,他們依然不安分,昨夜前後鬧了三次!”
聽到這個“三次”,阿硯再次想起那幾個侍衛的話。
“這些劍,和我,和蕭鐸,什麼關係?”
見她這麼問,柴大管家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顧硯,你竟然問我這個,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家殿下,身份不凡。”
他望著她,陰聲道:“多說了你也不會懂的,你暫且可以認為,他以前是劍神,他本身就是一把劍,掌管天下之劍,所有的劍,都會隨他意而動。”
阿硯臉色微白:“可是為什麼他行房,劍就動,難道以前七輩子他從來沒有行房過?”
這未免有些猥瑣了,為什麼不是蕭鐸拔劍練武,天下劍隨之而動,偏生是他行房呢?
事到如今,被別人窺見她和蕭鐸的房事,她並沒有什麼羞紅慚愧的,死都死了七次了,何必在乎這些!
她更在乎的時候,這對自己和蕭鐸有什麼影響。
柴大管家滿臉嘲諷地望著她:“我家殿下身份特殊,生來冷心冷情,是斷斷不會對凡間尋常女子動情的,是以他雖然做了七世帝王,可是每一次都是童子之身,從來不會有女子近身。如今想來,也唯獨有你了。”
“他如果是劍神,那我又該是什麼?”阿硯心裡明白,自己和蕭鐸能夠七世糾纏,一定有什麼原因。
這種孽緣太過強大,以至於有先天之明的柴大管家費勁了七世苦心,卻依然無法阻止她和他的宿命一般的相遇。
難道她也是什麼神仙下凡?
誰知道柴大管家卻鄙視地望著她道:“我家殿下是劍神,而你呢,不過是生在洗硯池裡的一株殘荷,俗稱的殘花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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