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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回房了。
回到房中,眼前浮現的卻都是蕭鐸的身影,溫柔的蕭鐸,陰冷的蕭鐸,孩子氣的蕭鐸,霸氣的蕭鐸,慾求不滿的蕭鐸,以及那個抱著自己行事時滿臉冷峻一味索取任憑自己打罵的蕭鐸……
這不想也就罷了,一想之下,竟是摧肝裂肺的疼。
蕭鐸,蕭鐸,為什麼每一世都會遇到蕭鐸!
她癱坐在床頭,抓著那紅豔豔的被褥,腦中卻浮現出兩個人在這榻上的種種形式,抵死的纏綿糾結,淋漓盡致的汗水,在痛苦和歡愉之間的沉淪,她曾哭叫哀求,也曾沉浸其中低呻連連,而他曾冷清霸道一味索取,也曾小意侍奉溫聲哄著……
“蕭鐸,你——”她咬牙,心中有千萬言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我真得……”
誰知道這聲嘆息剛剛落下,門開了。
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出現在門前,一步步地向著阿硯走來。
因揹著光,她看不真切,只覺得那張俊美無匹的臉龐上此時滿臉陰鬱,整個人攜帶冰冷的煞氣,彷彿要將周圍一切都吞噬在黑暗之中。
待到走近了,幾乎癱倒在床上的阿硯仰起臉,總算看清楚了他。
入眼的那雙幽深灼熱的雙眸,此時彷彿醞釀著可怕的風暴。
“啊,你——”阿硯先是一喜,後是一憂。
他難道不是應該在和思靜翻雲覆雨嗎?
蕭鐸看著床上怔怔盯著自己瞧的阿硯,抿緊的唇沒有任何言語,他只是冷靜抬手,緩慢抽去了腰間的玉帶。
作者有話要說:
☆、第83章
阿硯抱著錦被縮在拔子床腳,眼睜睜地看著蕭鐸抽去了腰間的玉帶,又抬起修長好看的手,緩慢地解開了外袍,褪下,仍到一旁。
很快他就露出了清寬堅實的胸膛,那胸膛肌肉紋理清晰結實,帶著二十幾歲青年特有的賁發感,可是卻絲毫不流於粗魯,反而散發著優雅精悍的氣息。
他抬起修長勻稱的大腿,走到了床邊,幽深黑眸中彷彿醞釀著能把人吞噬的風暴,就這麼猶如巍峨高山傾倒般,向著縮在那裡的阿硯壓迫過來。
阿硯心亂如麻,彷彿有無數個小爪子在那裡撓著,緊握著錦被的手心也幾乎要出汗了。她忍不住再次往後縮了一步,小心翼翼地道:
“你,你沒吃思靜的醉雞?”
她不提還好,這一提思靜,蕭鐸眸中頓時迸射出足以將千年寒冰爆裂的炙火,他怒到極點,反而笑了,絕豔削薄的唇扯開一點嘲諷的冷笑。
“顧硯,你真是好樣的。”
說著這話時,他已經俯首壓過去。
阿硯也是嚇壞了,見那挺拔結實的身子向自己壓過來,只以為他這是要殺自己了。
沒想到,她不是摔死打死不是燒死餓死的,竟然是被壓死的嗎?
不不不,還是說他要先奸後殺?
“為了把別的女人塞給我,你竟然給我膳食裡下藥。”
下的是助興之藥。
蕭鐸雖然並不怕毒,可是這種助興之藥,卻是著實在他體內起了作用,他渾身火熱,胸臆間焦躁難當,急予紓解,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柔弱驚惶的小姑娘撕碎,又恨不得提劍衝入其中,埋在那香軟窩裡任意衝撞。
“下藥?”阿硯睜大眼睛,驚惶搖頭澄清:“沒有沒有,不是我下的,我沒有下!我只是做了一個醉雞!”
然而她的這些掙扎解釋,卻是已經無法進入到蕭鐸耳中了。
蕭鐸扼住她的頸子,將她壓在那裡,又取來了剛才她抱著的錦被,塞在了她下面以使她趴在那裡。
阿硯哪裡肯就範,掙扎著就要跑!
蕭鐸卻一把取來了剛才的玉帶,上去便將她的雙手利索地綁住,又用剛才的錦帳帶子拴住了她的兩腳。
這下子阿硯就如同一隻粽子般跪在那裡了。
她被迫跪在那裡,只覺得蕭鐸在自己身後擺弄,卻又看不真切,這次是真嚇跑了,口裡唔唔唔大叫著,哭著嚷道:“蕭鐸你這個大壞蛋,你要幹什麼!”
蕭鐸精壯的身體就靠在她後面,俯首間灼熱的氣息在她敏感的耳垂邊縈繞,一把堅硬的長劍此時已經出鞘,躍躍欲試。在他們兩個保持著這個最曖昧姿勢的時候,蕭鐸卻是在她耳邊冷笑:“我要幹什麼,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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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陰暗的地下室中,孟漢盯著那些在空中狂舞的劍,略顯顫抖的手拿著一個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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