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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硯聽到這個,低頭想了想:“想當初,九爺對我十分鄙夷,根本看不入眼的,後來他見我做菜好吃,這才對我好起來。有一日他無意中喝了一口酒,醉了,就抱著我睡了一夜。”
如今想想,也就是從那一夜後,他忽然對自己發了情。
要說起來,這情情愛愛實在來得莫名其妙。
阿硯嘆了口氣,拍了拍思靜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道:“成不成,總是要試一試,或許他吃個醉雞,你伺候他一夜,他從此後滿心裡就只有你了。”
到了那個時候,他還哪裡記得誰是顧阿硯,少不得把自己拋到腦後了!
思靜聽到這話,忽然意識到什麼,不由得多看了阿硯一眼:“可是夫人,若是殿下真得滿心裡只有我,那你呢?”
她可沒忘記,阿硯也是殿下的女人呢!
阿硯搖頭,越發嘆息:“沒關係,他忘記了我,我——”
說著間,忽然便覺得胸口發悶,她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那個憋悶的地方,還是硬著頭皮道;“到時候,我終於能擺脫他了!”
思靜詫異地望著阿硯,想著之前阿硯被湛王殿下捏住脖子的情景,一時有些同情,又有些感慨:“顧夫人,你……你也不容易呢。”
為了這點榮華富貴,那真是拿命在拼!
約莫半個時辰後,花椒醉雞做好了。
卻聞得酒香濃厚,泛黃的老酒浸著那滑嫩的雞肉,其中又有絲絲花椒的香麻之氣融合其中,只這麼一聞,人都要醉倒在這香氣中。
思靜不敢置信地盯著那麻椒醉雞,幾乎要流出口水來:“原來夫人你做的菜這麼好吃!”
阿硯挑挑眉,得意地道:“那是。要不然殿下怎麼可能對我這麼一往情深呢!”
思靜聽得深有感悟,望著那讓人垂涎三尺的麻椒醉雞:“原來這樣。”
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必須捉住他的胃!
要想爬上一個男人的床,必須先撬開他的嘴!
阿硯笑了笑,把那盤子花椒醉雞放到了思靜面前:“這個,給你了。”
思靜緊緊捧起那盤子花椒醉雞,感動地望了眼阿硯:“夫人,若是我能得殿下青睞,一定不會忘記夫人對我的提拔和栽培!”
阿硯看了看思靜,卻見她身形和自己極為相似,臉盤兒也有三分相仿,身上裙子是往日自己最愛的款式顏色,就連頭上金釵玉簪都是蕭鐸以前送給自己的。
她點了點頭:“你去吧。”
思靜拜謝了阿硯,捧著那份麻椒醉雞前往蕭鐸的書房。
阿硯看著思靜走出去,一時想起什麼,忙叫住:“這個也給——”
她話說到一半,便停頓了下來,思靜好奇地轉頭看過去,卻見阿硯的手摸住胸口那裡,不由納悶:“夫人,還有什麼事嗎?”
阿硯的手此時已經捏住了胸前的玉葫蘆,那玉葫蘆入手觸感沁涼,一如夜晚裡蕭鐸撫過自己臉頰的手一般。
她僵硬地站在那兒,好一會兒,終究勉強笑了下:“沒什麼了,你去吧。”
思靜發現阿硯有些異樣,不過此時她滿心裡想著蕭鐸,並沒多想,當下點了點頭,告別了阿硯,徑自前往蕭鐸書房。
而阿硯捏著那個沁涼的玉葫蘆,那是蕭鐸親手交給自己的玉葫蘆,幾次周折之後依然掛在自己頸間的玉葫蘆,是在夜晚淋漓暢快的親密後蕭鐸會摩挲著的玉葫蘆。
她望著思靜遠處的婀娜背影,想著這個女子捧著那麻椒醉雞,會走入蕭鐸的房中,蕭鐸也許會吃了,吃了後也許就會摟著這個女子行事。一旦行事後,依他往日的性子,說不得從此就食髓知味,戀上了……
到了那個時候,怕是他再也不會記得自己了吧。
阿硯胸口再次憋悶煩躁起來,甚至一股難言的惆悵湧上心頭,讓她怎麼也無法暢快。她呆呆地站在那裡,捂著胸口泛起的似有若無的疼,思忖了好半響後,終於咬牙,一跺腳,對自己道:“罷了,這些情情愛愛算什麼,命最重要!”
想要男人,什麼時候都可以,誰都可以,唯獨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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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靜一路前往書房中而去,正走著間,前方卻蹦出來一個男子。
她定睛看過去,正是孟漢。
當下她就皺眉:“你為什麼攔住我的去路?”
孟漢兩眼望著她手裡捧著的食盒:“你這是要給殿下去送膳嗎?”
思靜翻了翻白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