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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都是受寵若驚,哪裡還敢覬覦王妃之位。”
皇貴妃聽聞這個,卻是大搖其頭:“你這小姑娘,哪裡懂得,什麼門當戶對,什麼出身大家,這都算不得什麼,再大的出身,能比得過我們皇室子弟嗎?皇子成親,本就會娶低,既是娶低,又何必在乎到底是出身鄉野還是出身名門,左右我家小九兒喜歡就是了。再說了,你看看丹東夏侯家,那是丹東一等一的大名門望族吧,如今他家的女兒,那等出身,還不是留在我小九兒身邊當個使喚丫頭!因幾個月前遭了火,受了傷,這才回家休養去了。”
丹東夏侯家?阿硯聽得差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丹東夏侯家她是知道的,鼎鼎有名的世家大族,原來夏侯皎月竟是這等出身?可是夏侯家的姑娘來給蕭鐸當丫鬟?
阿硯費解……
正納悶著,那邊皇貴妃卻是牽起她的手,說是要開宴了。
這宴席是開設在永和殿的,此時殿堂前金碧輝煌,外是層層侍衛戒備森嚴,內是魚貫侍女隨身伺候。這永和殿分外兩層,裡面那一層是內外命婦的雅座,外面大殿則是本朝文武百官。
皇貴妃來到了這大殿之上,自有各樣命婦前來拜見,她先帶著阿硯拜見了皇上,其後自然坐在了皇上身邊。
阿硯則在一旁女官的引領下,來到了主座旁邊一處,卻正是蕭鐸身旁。
她悄悄地打量向蕭鐸,卻見闊別數月,他看上去倒是不曾有什麼變化。
此時他頭戴玉冠,顏若宋玉,輪空分明的眉眼間淡淡地直視前方,正襟危坐間彷彿自有一股疏朗清冷之態。
阿硯來到他身邊坐下,他卻置若罔聞,好像眼中根本沒有這個人似的。
當下阿硯也是沒辦法,便也如他一般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沒有他這麼個人。
就在她面無表情地繃著臉時,卻感覺到旁邊有人衝著自己打招呼,抬眼看過去,竟然是小十七。
小十七擠眉弄眼,壓低聲音問:“小嫂子,你終於來了啊。”
阿硯連忙搖頭:“十七殿下,我不是小嫂子。”
小十七舉起荷葉杯來:“你就是!”
他這麼一說話,周圍其他幾個皇子也都紛紛看過來,他們顯然對阿硯頗為好奇,目光中多為打量。
阿硯掃過眾人,點頭微笑示意,誰知看到最後,卻見到一個熟悉的,三皇子。
三皇子也已經封了王位的,為晉王,如今他身邊帶著一個嬌美貴氣的婦人,顯見得應該是他的晉王妃。
晉王殿下看到阿硯,抿唇點了點頭。
阿硯見到晉江,不由得想起了何小起,以及當日那場火災,想著這兄弟間在大殿上看著實在是和睦得很,誰曾想私底下竟如此陰毒呢。
正想著呢,卻覺一雙沁涼的手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握住了。
阿硯疼,差點低叫出來。
她不著痕跡地轉首,咬牙看向一旁的蕭鐸:“放開我。”
蕭鐸抿著唇,目視前方,好像那雙握著她手腕的手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
阿硯真是無語了,心想這人真是能裝!
她斜眸瞅著那張俊美剛毅的側臉,心中一聲冷笑,當下輕輕抬起腳來,憑著感覺,狠狠踩下去。
一腳踩下去,任憑再是漠然平靜的臉龐,也有了龜裂。
蕭鐸抿了下唇,眉心微皺。
阿硯得意笑,小聲道:“放開我!”
蕭鐸的唇動了動,終於壓低聲音,陰聲道:“晉王身旁的那位是晉王妃,雲南孟家嫡女,生得國色天香。”
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阿硯莫名地看著蕭鐸,像看著一個神經病。
蕭鐸感覺到她疑惑的神情,微怔了下,忽然意識到什麼,便面無表情地放開了緊攥著她手腕的手。
阿硯越發覺得蕭鐸腦袋有點問題了。
正想著時,卻聽得主座上的建寧帝正在說話,卻是說起蕭鐸來。
“依朕的意思,命欽天監速速挑一個良辰吉日,趕緊把這婚事辦了,也好了了朕一樁心事。”
這話一出,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蕭鐸和阿硯身上。
阿硯這才明白,原來建寧帝說的是自己和蕭鐸?
卻見此時那看上去一臉病容的建寧帝頗為嘉許地望著自己,而一旁的皇貴妃則是笑盈盈的滿臉和藹。看上去這兩位老人竟是對自己分外滿意?
因為建寧帝都已經發話了,一旁眾人紛紛起身,齊聲恭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