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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兢兢地伸出來,伸展了幾乎打顫的雙腿,一步一步磨蹭到了九爺身邊。
九爺此時已經褪下了外袍,並脫去了裡衣。
阿硯頭暈沉沉的,只看到眼前那挺拔的身體已經露出了線條勻稱的胸膛,那胸膛微微賁起,膚色雖透著白亮卻絲毫不會有任何女氣,反而在這秋日的陽光下熠熠發亮,使人感到他渾身散發出的那種充沛的力道和從容。
望著眼前這結實地散發著男性氣息的胸膛,阿硯越發頭暈眼花起來,她甚至恍惚著開始回憶,很久很久前的那一世,她好歹也是當過男人的。
那個時候她胸膛如何,肌肉如何,身材如何,可否與眼前這位相媲美?
蕭鐸將自己的身體沒入了泉水中,微微眯起眸子來,享受著山泉水帶給自己的沁涼清冽。
夏侯皎月安靜地拿起澡豆香胰子等伺候在旁。
九爺撩起一汪泉水,灑在自己黑亮的頭髮上,隨口淡淡地問:“小丫頭人呢?”
夏侯皎月柔聲回道:“是,奴婢這就請阿硯下來伺候。”
說著,她走到了阿硯身旁,看了看阿硯,平靜地開口道:“九爺說,如果你不能趕緊過去伺候,他直接把你五花大綁扔到山底下懸崖喂老虎和獅子。”
此話一出,阿硯頓時腳底下一軟。
夏侯皎月滿意地看著她一臉害怕的樣子,又越發溫柔地道:“九爺在沐浴,九爺喜歡你,你陪著我一起伺候九爺吧。”
阿硯一聽這話,簡直是羞憤難當,她瞪大了明亮的杏仁眼,無辜無奈地問夏侯皎月:“夏侯姐姐,你是哪隻眼看到他喜歡我?我看他是喜歡看我死,喜歡看我倒黴,喜歡看我害怕吧?喔對了,他是喜歡吃我做的菜……可是那又如何,他還想看我活活撐死呢!”
說白了,她阿硯就是九爺腳底下養的一隻小狗,沒事就拿著燒火棍捅一捅。
夏侯皎月依然一臉的溫柔,說出的話語卻非常堅持:“和我一起伺候九爺沐浴。”
阿硯幾乎想挽起袖子和夏侯皎月幹一架,可是她瞪著夏侯皎月那張臉,卻見她那風華絕代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惱怒,就那麼溫柔如水地望著自己。
她忽然一下子洩氣了,垂頭喪氣地道:“好吧,伺候九爺沐浴……”
伺候沐浴,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夏侯皎月見她終於答應了,便不再看她,而是來到了九爺身旁,拿起豬苓來,開始為九爺洗髮。
阿硯見此,有樣學樣,也陪在身邊,幫著夏侯皎月打下手,給她遞錦帕胰子等。
忙裡偷閒,阿硯悄悄打量夏侯皎月,卻見她動作細緻,神情依然是那麼溫柔。
她不免心裡嘀咕,想著這夏侯皎月如此美貌,實在是不像個普通丫鬟,那她是誰呢,莫非是九爺的女人?
她腦中瞬間泛出諸如通房丫鬟,小夫人,紅顏知己等詞。
八。九不離十,想來就是這樣了吧。
要說起來,九爺俊美非常,世間罕見,這夏侯皎月也是有個絕世之姿,兩個人站在一起,實在是珠聯璧合讓人賞心悅目。
這麼想著的時候,阿硯腦子裡胡亂又記起了一些事,比如那一世她為少年將軍,世交之好裡有個青梅竹馬的姑娘,長得也好看,對她可是溫柔和順,如果她後來不是莫名墜馬,怕是以後……
罷了,罷了,不想了,這都是沒影的事兒了,再說從那之後她一直投胎為女兒身,是再也沒機會了的。
她正走神著呢,夏侯皎月卻起身,去了矮榻旁邊的一個竹簍裡開始取浴巾等無,她忙跟過去,幫著開啟簍子,忙前忙後的。
偷眼看了看泉水裡,那男人半靠在石頭上,半個身子泡在泉水裡,眼眸眯著不知道想什麼呢。
趁他不注意,她偷偷地小聲問夏侯皎月:“夏侯姐姐,你是九爺的什麼人啊?通房丫鬟嗎?”
給這種可怕的男人當通房丫鬟,真是可憐呢,實在是替這絕世美人兒惋惜。
夏侯皎月聽到這話,有些許詫異,不由停下手中動作看了阿硯一眼。
阿硯覺得自己猜對了:“還真是啊?那也怪不得呢!”
若不是通房丫鬟之類的,哪個姑娘家能淡定平靜地伺候一個大男人沐浴看著他的身體卻能做到面不紅心不跳啊。
她望著夏侯皎月的目光越發同情。
夏侯皎月卻絲毫沒理會她眼中毫不遮掩的惋惜,徑自拿起浴巾過去伺候九爺。
她半跪在石頭上,溼了的羅裙鋪陳在生了苔蘚的石頭上,她卻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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