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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可真是把何小起和韓大白嗆得臉都紅了。
其實阿硯說得沒錯,如果沒有阿硯,他們怕是捱了更多的打。
韓大白臉上紅了一陣後,嘆了口氣,走到了門口發呆。
何小起死死地盯著阿硯:“你,你太囂張了。”
阿硯瞥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地道:“我就是囂張,你來打我啊?”
這話嗆得何小起差點一口氣憋過去,他瞪著她,半響後,終於握了握拳頭,咬牙切齒地道:“行,你行,你有種!”
她現在得了九爺喜歡,他還真不敢打她。
阿硯聳聳肩:“我一個姑娘家的,有種沒種無所謂。”
說完這個,她揮揮手,命令那些廚女跟隨在自己後面,就這麼去出了廚房去見九爺。
就在她的身後,何小起愣愣地站在那裡,半響回不過神來。
天哪,怎麼會有這種人,明明是個小姑娘,說出話來能把他活生生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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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九爺沒有躺在矮榻上,他正坐在窗前,手裡隨意地拿著一本書。
阿硯小心翼翼地瞅過去,這一看之下,不得不承認,這位九爺實在是好看。
雖然她每次都以這個可惡可怕的男人而死,可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是真好看。
此時此刻,糊有白紗的檀木窗子半開著,外面月上柳梢頭,月光如水一般灑在屋內,而就在屋內,一盞八寶琉璃燈下,男人身穿銀白薄絹中衣,俊美的臉龐上猶自帶著一點水滴,顯得的是又沐浴過的。他那微溼的黑髮垂在肩頭,更顯得兩肩清寬身形挺拔,再往下看時,卻見他那雙修長有力的雙腿悠閒地半搭在那裡,真是灑脫寫意,悠閒從容,尊貴俊美,世間無匹。
假如這不是那個害了她七輩子的壞男人,阿硯一定更有心情去欣賞下他這迷人的身材。
但是現在呢,她只好低眉順眼地上前,笑著道:“九爺,宵夜已經做好了,您請嚐嚐。”
九爺原本微垂下的修長睫毛輕輕抬起,一雙漆黑如墨的鳳眸望向阿硯。
這雙眼睛冷漠冰冷。
阿硯腦中轟的一聲,她忽然想起來某一生某一世,她被活活燒死的情景。
她渾身頓時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兩腿一個不穩,險些跌倒在那裡。
不過她到底是把持住了身形,艱澀而顫抖地道:“九,九爺……請,請品嚐……”
九爺放下了手中的書,招了招手,示意阿硯走近前。
阿硯連忙走近了,從食盒裡取出了椒鹽鈴薯餅,又捧出了熱騰騰的蓮子清心安神茶:“九爺,這是我精心為做出的宵夜。”
說著這話,她還努力地衝他笑了一個。
九爺看了眼阿硯那純淨卻又討好的笑容,再看了眼她手中的椒鹽鈴薯餅,卻見白玉瓷盤上,六片煎得金燦燦的鬆軟小餅擺放在那裡,又隨意點綴了些油綠的菜葉,看著很是可人。
他挑眉道:“這是什麼?”
阿硯忙解釋道:“這是椒鹽小鈴薯餅,鈴薯素有‘地下人參’一說,有有和胃、調中、健脾、益氣之功效,阿硯想著九爺前幾日腸胃不和,正好用此物補之,如今窮十年心血研製此餅,看似普通,其實乃我獨家秘笈,此物觀之顏色金黃引人垂涎,食之,內裡軟糯,外面香脆,味道上佳,想來九爺一定會喜歡的!”
說完這些,她又忙介紹她的茶:“這是蓮子清心安神茶,我想著這麼晚了,九爺還不曾入睡,若是喝一般的茶水,難免越發難以安眠,因此特意做了這蓮子清心安神茶,有安眠助睡之功效。”
九爺聽了她這一番話,看著她小小的人兒卻說出這麼一番老道的話來,不免好笑地望著阿硯,問道:“你多大了?”
阿硯低著頭,一臉的乖巧:“阿硯今年十四歲了。”
九爺眸中越發有了戲謔之意:“你才十四歲,就跑來這裡說窮十年心血?”
謊言被拆穿,阿硯不慌不忙地笑:“九爺,這個鈴薯餅的做法我是從我師父那裡學來的,他研究了七年,我研究了三年,所以說是窮十年心血!”
九爺面上有嘲諷的笑意:“算你有理,不過——”
他擰眉望著這一盤子小鈴薯餅,掃了眼阿硯那謹慎忐忑的小模樣,慢悠悠地笑問道:“怎麼才這麼點?”
阿硯忙又笑:“多著呢,都在廚房裡,九爺想吃多少有多少。”
九爺這才滿意地點頭,吩咐道:“把這鈴薯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