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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天在一起,鍾亦文認識什麼其他朋友也很正常。吳遠恆不認識白景卿和曹明東,但僅憑第一眼的感覺,就知道這兩人估計絕對不會是簡單的普通人。
“這是白景卿,是上一屆青州會試時候,和我同榜的舉子第三名。這一位是曹明東曹將軍。白兄,曹將軍,這位是我的表兄吳遠恆,如今在大理寺任評事。”鍾亦文給他們三人互相介紹了一番。
吳遠恆是什麼人,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豈能看不出白景卿他們是有事相求。吳遠恆不認識白景卿,只當他和鍾亦文是同科。鍾亦文和鄉試同榜第二名的李章關係不錯,吳遠恆是清楚的。這第三名白景卿,雖然吳遠恆不熟悉,但是能夠進鍾家的大門,想來兩人關係也不差。吳遠恆卻是聽說過曹明東的,再稍稍一細想,就知道曹明東所謂何來。
三人互相見禮之後,鍾亦文直接將他們領上了酒桌。至於大公主和白景卿的夫郎曹明西就由通知秦非去招待。
酒桌上,也不用鍾亦文怎麼招呼,他那點酒量,吳遠恆再清楚不過,只一開始喝了一杯,就被吳遠恆叫了阿棋過來給鍾亦文換成了白開水。吳遠恆簡直比鍾亦文還要像主人,主動招呼曹明東和白景卿兩人。
白景卿不是一個多言之人,酒桌上也不怎麼開口。倒是曹明東雖然是一個武將出身,卻並不粗俗,說起話來不比吳遠恆少,喝酒更是爽快,直接是一杯一杯乾的。不大一會兒,曹明東和吳遠恆就打成了一片,你來我往,不比多年的老友差,加上兩人年紀相當,很快兩人就開始稱兄道弟。吳遠恆原本也是一個爽快性子的,在京都這兩三年,特別是在大理寺任職之後,雖然左右逢源混的不差,但箇中辛苦滋味只有自知。如今和曹明東遇上,頓時大感遇上了知己,感嘆千杯都嫌不夠。
酒桌上的下酒菜,都是鍾亦文和秦非春狩帶回來的,只稍稍增加了幾盤清炒。這等野味,配上好酒,很容易就讓氣氛融洽成了一片。
鍾亦文並沒有直接幫白景卿和曹明東詢問徐州同知的案件。曹明東知曉鍾亦文的意思,由他們自己來詢問,自然要比鍾亦文這不太清楚狀況的詢問要好很多。而且,鍾亦文已經給了機會讓他們和吳遠恆結識。如果要繼續知曉案件的進度,他們也不可能每次都來找鍾亦文,以後就需要他們直接去和吳遠恆詢問。
酒過三巡,曹明東終於開口詢問吳遠恆:“吳兄,不知道你在大理寺當智,有沒有注意到徐州同知的案子?”
“曹兄,那徐州同知曹大人是你的族叔吧?”吳遠恆直接問曹明東。
曹明東沒有想到吳遠恆居然是知情的,點點頭:“是,曹大人名義上是我的族叔,但實際上是我的親二叔。”
“哦!”吳遠恆算是明白曹明東會這麼積極打探訊息的原因了,這層關係還真沒幾個人清楚,徐州同知曹鳳忠居然是大將軍曹允忠的親弟弟,外面傳聞的他們只是同族而已,“你們是阿文的朋友,我也不防著你們。你們若是想知道具體的案子情況,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曹大人的案子卻不是我和阿文能夠幫得上忙的。白岑大人的夫郎於氏是什麼身份,你們應該清楚。這案子直接由上頭接手,若不是阿文的關係,我也不敢透露給你們半點。”
“表兄,難道其中有什麼高官干涉?”鍾亦文有點奇怪的問道。
吳遠恆真想給鍾亦文一巴掌,原來這小子根本是什麼都不清楚。居然這樣就將他給叫了過來,若是被上頭髮現,他在大理寺也不好做。
“果然是於家人出面了!”曹明東嘆氣道。
白景卿臉色很難看:“於氏早就看我阿麼不順眼,如今這機會他又怎麼會不落井下石!於氏其實是當今皇后一母同胞的哥兒弟弟,於太師的幼子。於家權勢滔天,如今雖然三皇子被廢,但於家仍舊是燕國朝廷上的重臣。”
於太師那邊的關係啊,皇后的親哥兒弟弟!難怪這案子被捂得這麼嚴嚴實實,曹明東他們什麼都沒有查到。不過,於太師因為三皇子顏天仁的事情,對鍾亦文幾乎是視如眼中釘。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他已經沒有實權,加上沈營經常相幫,聖上又時不時關愛一聲,鍾亦文就算是狀元郎,也早已被於太師那邊給打壓下去了。
這案子鍾亦文必定不能直接出面,否則只怕被於太師那邊知曉他和白景卿的關係,後面只會更加麻煩。
曹明東他們自然知曉吳遠恆的擔心,他們也明白讓鍾亦文和吳遠恆親自出面並不現實,所以也沒有不高興:“吳兄能夠將案子具體情況告知,我們已經感激不盡。我們只想先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其他的都由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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