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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卻是絕對的。
鍾亦文拉著秦非的手,直接往下:“就摸了這兒,好秦非,你看都怪你,你看我都起精神了,怎麼辦?”
秦非縮回自己的手,面紅耳赤的不說話。床上吃虧的次數多了,秦非也聰明瞭,別跟鍾亦文說什麼道理,他是永遠說不過鍾亦文的。他不說話,說不定鍾亦文還能一時心軟,暫時逃過一劫。
鍾亦文大概也知道秦非的戰略,壞壞的一笑:“秦非,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哦!”
秦非想要搖頭,結果鍾亦文已經雙手抱著他的腦袋直接親了下來,但看親吻的那個激烈程度,秦非就知道,完了,今天又要被吃了。
兩人在床上顛鸞倒鳳折騰到半夜,雙方都發洩了兩三次,鍾亦文才終於饜足。秦非已經累得渾身發軟,一動都不想動,反觀鍾亦文神清氣爽,還打水進來幫他擦乾淨身子,一點不良反應都沒有。就是因為這樣,秦非才會氣得牙癢癢,明明自己的體力要比鍾亦文好那麼多,為什麼在這個事情上就永遠比不上鍾亦文呢。
其實秦非不知道的是,這個事情上,處於下方的哥兒本來就會消耗很大,有的體弱的哥兒,怕是一次最多隻能來個一回。像他這樣,三回之後還能清醒著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鍾亦文的原身在年少的時候有去偷偷了解過這些事情,所以他反而比秦非更加清楚。這也是鍾亦文對秦非非常滿意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和諧啊。要真娶個嬌弱的哥兒,上個床還沒怎麼盡興就暈倒什麼的,鍾亦文自認沒有那麼重的口味還能繼續得下去,所以秦非這樣的就非常好。
夫夫生活的和諧,讓鍾亦文的心情非常不錯。儘管離三年一屆的鄉試開始時間是越來越近,鍾亦文還真是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
陳一諾提起過的住在鍾亦文一家附近的幾個秀才,在鍾亦文一家安置下來沒兩天,就主動上了門來套近乎。其中兩人常樂、吳遠安和鍾亦文一樣來自揚州,侯文昌來自徐州,另外兩人張杜楓和田平倒是這青州這裡的人。其中田平更是家就在這裡,算是土生土長的青州州府人士,家中還有人在州府當值,對這裡真的是門兒清。有他在,倒是讓鍾亦文他們對這青州鄉試的情況,清楚了不少。
“常兄,吳兄,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肯定來了鍾兄這裡。”田平來這鐘家小院真的是自來熟,後面跟著張杜楓和侯文昌,根本用不著阿棋領路就自己跑到鍾亦文的書房來找人。
鍾亦文和常樂、吳遠安起身和田平三人見了禮之後,才重新入座。
常樂一臉苦笑的模樣看著田平:“田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租的地方是怎麼回事?要是能夠早點認識田兄,我肯定不會租在那裡,現在為了能夠溫書,就只能來鍾兄這裡打擾。”
常樂租了人家的一個單間房,原本也是一直備給趕考的學子或者是做小生意的租用的。可惜隔壁租住了一戶極品,天天在家裡鬧騰,常樂不甚其擾。和田平熟悉之後才知道,那戶極品幾乎每年都是這樣,只要隔壁住了學子就開始鬧,要人家給錢才肯停歇。這州府除了鄉試,還會有每年的童生試,所以那戶極品可真是訛了不少,偏偏衙門相關都管不了,人家在自己家裡鬧也不算犯事不是。今年倒黴的物件就是常樂。
田平笑了起來:“那還真的是我的不是。要說我們幾人,就屬鍾兄這裡的環境最好,不說你們幾個租房的,就我這個家在這裡的也願意過來。你們可不知道,我叔現在每天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詢問我準備的怎麼樣了,然後又說誰誰誰,誰誰誰已經過來,準備參加今年的鄉試。我原本還沒什麼感覺,被我叔這麼一說真的就是緊張的要命。”
“我這也都是家裡人照顧的好,可不是我本人的功勞!”鍾亦文說的可不是,要不是陳一諾盡心,他們哪可能在這裡住的這麼舒服。
張杜楓恭維到:“鍾兄,你這就是太自謙了。你的為人才識才是我們幾個願意結識的重要原因。”
張杜楓的話一說出來,另外幾個人都有點變了臉色,坐在鍾亦文身邊的吳遠安甚至差點起身詢問張杜楓是什麼意思,卻被鍾亦文眼明手快的給攔了下來。
鍾亦文拱手行禮:“那就真是要多謝張兄的謬讚了。”
對於這幾個主動上門交好的學子,鍾亦文要說印象最好的就是吳遠安。不僅僅是因為此人是州府吳家的遠支,更是因為此人是真的有才華,不清高也不隨大流,自有自己的一套做人做事的原則,這樣的人是絕對值得相交的物件。
其次便是訊息靈通左右逢源誰也不會得罪的田平,看上去跟誰的關係都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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