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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趕緊將嫌犯給畫出來。
小哥兒坐在桌子旁邊,認認真真的拿起毛筆,想了想開始動筆。不說畫的如何,單看那架勢以及下筆的流暢度,起碼就讓李文的期待更加大了一些,只希望小哥兒能夠真的將這嫌犯給畫出來。
鍾亦文原本對小哥兒並沒有太大的期待,這麼大年紀的孩子估計畫個歪歪斜斜的抽象畫就差不多了。要從他們的畫中看出人長的模樣,那必須得有神探的本領才行。不過,他這回還真的是看走眼了,一點都沒有想到這小哥兒居然還真的是多才多藝,起碼這一手毛筆畫還真不比練了多年的人差。就連鍾亦文也不得不感慨,畫的比他好多了。這人還真的是不可貌相啊!
小哥兒作畫的態度很認真,而且只畫了一半,就能看出大致的模樣,可見平時沒有在這上面下功夫。
李文看到那畫了一般的模樣,眉頭就開始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如果沒有看錯,他已經認出了這個人,他有預感這回的事情怕是真的不簡單。等到小哥兒收筆之後,李文臉色已經大變,果然是他!
鍾亦文看到李文的臉色,懷疑李文怕是認識這個人的。但是,李文怎麼會認識南蠻地區的人,這似乎有點不太合理啊!想不通的鐘亦文也湊過去看了看那畫像,心中很肯定的搖頭,很陌生,應該不是他認識的人。
李文直接收起了畫像,對鍾亦文他們說道:“這事情怕是會很麻煩!你們先回去吧,鍾大人麻煩你照顧好兩個哥兒,還是一樣,案子沒有告破之前,先不要讓他們離開京都!”
鍾亦文點頭應了下來,領著兩個哥兒又回了家中。如今因為這案子的事情,沈營為了讓他避嫌,已經主動給他放了長假,所以他暫時連翰林院都不用去了,倒是他這幾年來難得的休息時間。
當天下午,吳遠恆突然讓他們家中的下人給鍾亦文送了一封書信過來。鍾亦文心中一驚,這事情恐怕真的很大條啊!表兄這麼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不是親自上門而是用書信給他說明事情的。這回的鐘亦文被人狀告的事情,吳遠恆並沒有出面,加上鍾亦文處理的很快,也用不著他出面相幫。但是突然送了書信過來又是什麼意思呢?
鍾亦文開啟書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最後是大吃一驚。
書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講述今日鍾家小哥兒畫出來的那個人是什麼身份。的確是南蠻地區的人沒錯,而且這個人並不簡單,他居然在刑部和大理寺早已留有案底,也就難怪李文當場就將人認了出來。他就是三年前引誘碧遊郡主私奔,盜取了名冊的那個書生。最重要的是那個人之後在荊州已經被抓獲,當場判了死刑,如今人卻再次出現,其中涉及到的怕是驚天秘密。沒有人會懷疑一個*歲的孩子會作假,而且那幅畫是鍾家小哥兒當著李文他們的面直接畫的,可信度幾乎是百分之百。
鍾亦文的驚訝不會比其他人少,居然會是那個本應該早就死去的人,這個真相還真的讓人難以接受。鍾亦文更加懷疑的是,他們直接對付他鐘亦文的原因。按理說,鍾亦文和他是井水不犯河水,要報仇也應該找對人吧!
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的鐘亦文,只好將何江海一起叫過來探討這個問題。
何江海聽完鍾亦文的敘述之後,也是莫名其妙:“要說報仇,絕對不太像!你和他們並沒有直接對上,值得懷疑的就是碧遊郡主的事情。但是綜合看下來,碧遊郡主根本就是一個棋子,即是安樂王他們的棋子,也是他們那些人的棋子,有人會為一個棋子報仇嗎?”
“不會!”鍾亦文搖頭道,“啊啊啊……這些人到底是想怎樣?江末能不能給力一點,快點搞定南蠻地區的其他三方,讓聖上直接出兵滅了他們啊!”
“他們做這些難道都沒有什麼意義?”何江海說的這話,自己都不相信。
鍾亦文突然腦中精光一閃:“或許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只是障眼法呢?他們也許並不是真的想要對付我,只是想要攪亂燕國這一池水。選中我的原因,可能是因為聖上對我的偏寵,以及我的身上的確有不少爭議的地方!”
鍾亦文覺得自己說不定真的猜中了。
何江海皺著眉頭:“可是為什麼會選在這個時候,還做的漏洞百出?這樣的做法說不定會讓聖上惱羞成怒,加快收復他們的步伐。想要保住他們現在佔據的地方,不是直接向燕國向聖上投誠會更加有利?”
“也許有什麼不得了的原因,讓他們不得不這樣做吧?也或者他們這樣做了,會得到更大的利益?”鍾亦文猜測道。
“更大的利益?”何江海喃喃道,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