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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二!”看到蘇玉發現自己,蕭致墨的嘴唇挑起,綻出爽朗笑容,“真的是有些日子沒見到了!”
蘇玉往回走了幾步,疑惑道:“不是說好在小酒坊裡面見麼?”
“我們要去的地方跟小酒坊的方向剛好相反,我怕你繞遠路,便索性來蘇府門口等你了。”
蘇玉“撲哧”一笑:“我們兩家的府邸坐落在凌安城兩頭,總歸有一個人要繞一繞,你倒好,直接捨己為人了。”
“是捨己為蘇二。”蕭致墨想也不想更正道,然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日蕭致墨在為蘇逍送行之時不甚醉倒在蘇府,第二日便因為蕭侯派下的任務急匆匆地出了城,蘇玉本以為蕭致墨此次出行時間不會太長,卻沒想到他一去就是二十多天,竟然昨日才回到凌安城來,當真當得起那句好久不見。
蕭致墨與蘇玉邊走邊為她講著這一路的各色見聞,因為凌安城靠在內陸,遠離湖海,蘇玉也從未見過蕭致墨所說的漁船與水道,聽得津津有味。
“原來蕭侯大人將你派出去這麼久,竟是為了軍餉一事?”
“沒錯。”蕭致墨回答道,“寧朝此番先後兩次出征,財力耗損極大,士兵領命出征,官府原本分派給他們的田地自然也就無人耕種,加之前任五兵尚書中飽私囊行不義之舉,雖然已被抄家,可得來的錢遠不夠填補現下的窟窿。此刻國庫雖然並不吃緊,可此次與睢陽王一戰還不知何時才能結束,有備方能無患。父將知道我平日裡最喜歡與這些打交道,便向太后推薦了我,得了一個置辦軍餉的差事。”
“那不知蕭三此次出行有什麼收穫?”蘇玉好奇問道,“我竟不知收購軍餉還要去那麼遠的地方。”
“收穫頗豐。”蕭致墨說完了這句,似是也覺得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解釋道,“南方的作物一年二至三熟,比起北方的產量要高出許多,雖然需要花費人力物力運送回來,卻還是比在此處徵糧要划算許多。”
“原來如此。”蘇玉點頭道,“你既然跑到那麼遠的地方,也難怪會離開這麼多天。”
“蘇二你可是想我了?”蕭致墨側了側頭,頗為頑皮地眨了眨眼道。
“沒錯。”蘇玉坦然承認道,“大哥走的這段日子裡都沒人與我拌嘴,少了太多樂趣。”
“我平日裡也沒與你鬥過嘴。”蕭致墨故作委屈道,“原來你只是閒的無趣了才會想我。”
蘇玉捂嘴一笑。
“今日我們不是要一起去買紙鷂?”蕭致墨俊朗眉目沾著笑意道,“其實我此次在南方看到了不少好看的紙鷂子,只是都沒有我今日要帶你去的那家小鋪做得精緻而又栩栩如生,便沒有給你帶回來。”
“你越說越讓我覺得心癢癢,還要走多久?”蘇玉問道,“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城南邊了罷?這地方也真夠偏的。”
“既然你都覺得偏了,那便是快到了。”蕭致墨笑看向蘇玉,向前方一指,“就是那家鋪子了。”
蘇玉抬眼一望,蕭致墨所指的地方就是一間不甚起眼的小鋪子,坐落在兩人所走之路的最深處,果然應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如此偏的位置竟然都能被蕭致墨髮現。
從那家鋪子中走出一個衣著邋遢的老頭子,手中還握著一根沾了墨的毛筆,本來正口中絮絮叨叨著什麼,卻在看到蕭致墨時神色一正,將手中的毛筆筆端狠狠向蕭致墨點了點,氣呼呼道:“你小子怎麼又來了?!我早就說過只開這一間鋪子!”
聽到這句話,蘇玉便知道蕭致墨必定已經三番四次來請眼前這個老人家去他的店中,忍不住嘴角勾了勾,卻沒有笑出聲來。
蕭致墨尷尬瞥了蘇玉一眼,擺手道:“陳老爺子您誤會了,我今日來訂做紙鷂,不是早就給您說過我會帶朋友來做紙鷂麼?”
“哼!”那陳老爺子用毛筆的另一端點了點自己的手心,“算你小子識相。”
蕭致墨爽朗大笑:“我先帶著她看看您的鋪子。”
陳老爺子單挑起一邊的眉峰:“你小子還真把這裡當自己的地盤了?”
“哪敢哪敢。”蕭致墨口中應付著,卻向蘇玉做了個請的手勢。
蘇玉對著老爺子抿唇一笑,跟著蕭致墨走進了店鋪。
這紙鷂鋪子倒是比外面看起來大了不少,大小不一的紙鷂鋪滿了店鋪的牆壁與房頂,就連地上也橫七豎八的隨意放著許多紙鷂,每一個的畫工都細膩精緻,讓人愛不釋手。
蘇玉警惕的注意著腳下,生怕移了腳便不小心踩到哪隻紙鷂,是以只能在隔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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