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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孃將他抱著出去消食去了。”
秦硯透過雕花的窗牖一掃殿外已經漸漸黑下來的天色:“還是將他早些抱回來罷,都這個時辰了,一會兒夜風起了他容易著涼。”
太后纖細修長的指尖輕輕點了點面前的桌面,深吸一口氣道:“你莫要給我岔開話題,我現在還耐著性子坐在這裡,就是為了聽聽你今日派蘇逍出兵征討睢陽王的理由,你難道就只會與我說這些有的沒的?”
秦硯眉目柔和走近太后,凝視著她氣悶的表情道:“這哪裡還需要什麼理由,方才你也已經看出來了,蘇少將軍在此事上已經與我們已經劍拔弩張,若是你還想讓他做這個少將軍,必然要順著他的意。”
太后抿了抿唇:“他方才說的每句話都戳了我的軟肋。”
秦硯蹙眉問道:“我未到殿中時,他都與你說了些什麼?”
“說了私心。”太后手上的動作一頓,而後五指無力扣在桌面上道,“我不讓他去戰場既是是我的私心,又是是我的真心,他卻將它們全部踩在了腳底下。”
太后說完微仰著白皙的面龐瞥了秦硯一眼,卻因為他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的表情笑了,神色孤傲道:“你不用同情我,今日我能當著這兒所有人稱自己一聲哀家,便沒誰能真正傷得了我。”
“我自然不是在同情你。”秦硯道,“我只是在擔心你。”
太后的眸光暖了暖,一指自己身邊的木凳對著秦硯道:“站在那裡做什麼?我還要仰著頭與你說話,坐。”
秦硯的眸光顫了顫,心中思忖若是坐下再牽動到傷口他怕是又要去掉半條命,連忙後退了兩步,擺手道:“我還是不坐了罷。”
太后愕然看他一眼。
秦硯不欲將蘇逍傷他一事告訴太后,面上故意露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打趣自己道:“我與顯兒一樣,今日吃多了,剛好站著消消食。”
太后斜睨了他一眼,氣笑了:“顯兒剛滿週歲,你也剛滿週歲不成?”
秦硯尷尬地用手指揉了揉鼻尖,俊朗的面容紅了紅。
太后被秦硯這副難得一見的模樣磨得氣也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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