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只是,此人是他們逼迫婧和迎娶,婧和肯定已經在心中對他們怨恨極了吧。
王夫雙眼溫熱,淚意奔湧,甚至都不敢看再婧和的臉。
周賢聽女皇這樣問他話,便知道女皇已經動怒。
為何緣由,他的心中也是有些明白的。女皇嫌棄他,皇夫也同樣嫌棄他,全天下的人都嫌棄他。天威之下,他此刻也想不到其他,只覺得渾身顫抖,身冷如冰,既難受又難堪,好似被人剝光了扔在人群中一樣,受所有人的恥笑,毫無自尊可言。
女皇的尊嚴不容藐視,他不能再閉嘴不言,他咬緊牙關,微微抬高自己的頭,正要張口回答,沒想到,身邊的女子卻在此時微微向前鞠了一躬,清朗的聲音說道:“母皇,昨日我與王夫夜半才入睡,甚累,可否讓他起身,見他對您如此恭敬長跪不起,兒心甚疼。”
第59章 全朝第一醜夫(四)
這——
什麼叫夜半才入睡?
還甚累?
不得不說,溫宛這一句話說得十分的內涵。
殿上幾人聞言,同看向跪在殿上也是一臉震驚的周賢,一時間表情各自變幻,那是十分的精彩。
女皇剛才只顧著看周賢的相貌去了,倒是沒怎麼注意溫宛對周賢的態度,現在想起來,似乎是進殿的時候還攜著周賢的手的?
只是他們驚愕他們的,在這個當兒,溫宛已經伸手將周賢從地上扶了起來。
倒是也不怕女皇責怪。在女皇的面前,祁婧和的一舉一動,許多都是被縱容了的,隨性慣了。
“母皇,昨日我大婚,今日早早就來見您,您不是要讓兒臣在這殿上站上半日吧?”
把人扶起來了,還嫌不夠,溫宛又說道。
誰都聽得出來她在打趣,女皇聽她這麼一說,瞪她一眼,朝她與周賢揮了一揮手:“去坐吧。”
女皇還沒發出來的火氣,就這麼簡單的被溫宛一兩句話就給了了。
如果說在十年前,女皇對祁婧和的容忍度為百分之百,那麼十年過去了,這個一百點上就還要上漲一倍,變成了百分之兩百點。
除國家大事外,那是完全的寵溺。
祁國的禮儀裡,沒有皇女要和皇側君行禮這一條,因此,溫宛也只是對皇側君點了一下頭就算是打了招呼,至於祁衡如,在成為新皇之前,她的各項表現還是十分得體的,雖無建樹,卻也無大過。因此見到溫宛,也是笑臉相迎,以禮相待。
要說起來,比較失禮的就要數太女夫周珏了,好幾次目光定定的落在溫宛的身上,似哀似喜,纏纏綿綿剪不斷。
臺上的人看臺下的人,有什麼小動作是半點都逃不開法眼,不一會兒,女皇的臉色便沉了起來。
幾人在正殿坐了一會,看得出來溫宛對寡言的周賢諸多維護,女皇原本慍怒於心,因她的這番舉動,也稍稍的被撫平了些許。
皇夫差不多也是如此。
天底下父母親愛子女的心大抵都是一樣的,就算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皇與皇夫也如是,希望孩子平平安安長大,希望他們有大好的前程,也希望他們有好的姻緣,能與最適合的人相伴一生。
並沒有坐多久,十年戰事,耗時,耗力,耗物又耗人,祁國元氣大傷,在大慶一場之後,隨之而來的是飛踏而來的奏摺,又逢西北地洪澇,百姓流離失所,女皇國事繁忙,皇太女也已經開始逐步的接手一些政務,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女皇便因為有正事要忙,匆匆趕往祁泰殿處理政務了。
隨著她的離開,皇夫與皇側君也相繼離開。
偌大的茗臨殿內,就只剩下皇太女祁衡如與太女夫周珏,還有溫宛與周賢。
從小到大,祁衡如和祁婧如素來不合,這個不合,是祁衡如單方面對祁婧如的敵視,祁婧如從小胸懷廣博,極少為這些兒女情長勞心費神,從來都是無視她的。
那時候祁婧如既是皇嫡女又獨得女皇的寵愛,被忽視的祁衡如是沒有任何資本在祁婧如面前叫囂什麼的,最多搞搞小動作,告告她的黑狀——反而被女皇斥罵,後來也學乖了,便將自己對祁婧如的不喜暗藏於心,而今卻是不一樣了。她成了皇太女,以後會是祁國的女皇,祁婧如將永遠的被穩穩壓在她的底下,仰視於她。
祁衡如不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在女皇的面前,她或許還可以裝一裝,但是女皇一走,她便是心頭一鬆,原形畢露了。
“皇妹,剛才母皇在側,許多話我都不好與你說,你昨日大婚,我與皇太夫前去觀禮,見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