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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了自然晨露般的清新之氣,哪怕在遇到王沛陽後,為了留住他,她做了很多傻事,但也是這些傻事,讓她顯得更加純粹可愛。
最終,小意還是放王沛陽走了,但她放走王沛陽的理由僅僅是因為“他在我身邊不開心”,從來沒想過王沛陽出去擊退匈奴是件澤被天下的大事,與原配妻子顧姜哪怕擔心丈夫王沛陽的安危,但更怕匈奴打過來所以選擇鎮守軍營相比,她的愛明顯更純粹一些。。。。。。但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自然法則,小意是一個豔魂,所以她永遠不能與已經有妻室的人類王沛陽在一起。
可以說小意是一個集殘暴與溫柔、魅惑與清純、幸與不幸與一身的悲情女子,她最終因為修為耗損過度再也不能現出人形,但還好,深山老林中,還有清秀俊雅的玉竹精聽笛陪伴左右,她最終也沒有太孤寂,我想,連編劇也不想給那樣一個至情至性的女子一個不好的結局吧。”
女孩的思維細膩委婉,聲音婉轉動聽,緩緩道來,聽後,白安勝也只是點點頭。鬱丹雖然說的不錯,對人物的理解也挺深刻,但這隻能說明她有認真看過劇本而已,別的什麼也證明不了。
他端起茶杯,潤了潤嗓子,“原配妻子顧姜帶人來深山裡接王沛陽回去,小意滿心不甘向她挑釁那一段,你現在能演一下嗎?”
現在他們是在私房菜館的包廂裡,腳下是小橋流水,耳邊是古樸雅韻的幽幽琴聲,除了她,就只有三個男人,大家都是剛認識,在這裡試戲,明顯要比在各種裝置都有的劇組裡試鏡更難,尤其對新人女演員來說,在這種環境裡去扮演另一個人,心裡挑戰實在太大了。鬱丹去看何謙,見他正低頭認真摩挲著手裡的茶杯,就知道他不想管,是想讓自己靠實力拿下這個角色了,所以點點頭,笑著說,“當然可以”。
鬱丹起身,開始放鬆自己,為飾演戲裡的小意釋放情緒。
第27章 關於天賦
這一段是電影后期的故事了。
豔魂小意在用盡了自己所能用的所有手段後,還是沒能讓王沛陽心甘情願地決定留下來,看著原本勇猛英俊的王沛陽在自己身邊一天天消沉萎靡下去,小意終於不忍,一邊用修為努力為他療傷,一邊讓玉竹精聽笛與王家軍送信。但是,當王沛陽的妻子顧姜真的帶人來接回自己的丈夫的那一天,面對可以名真言順擁有王沛陽的顧姜,小意心裡的嫉妒還是忍不住爆發了,她用法術迷暈了王沛陽,將他放在了山洞前用竹子編成的竹蓆上。
鬱丹從放鬆中緩過來,睜開眼睛,然後眼神一變。
只見她整個人都壓下去,雙膝交疊而坐,蔥綠色的連衣裙逶迤一地,褶褶皺皺,側身頷首,那一瞬間,說不出的雅緻風流。那是一種很標準的古代貴女的坐姿,首影教古典禮儀的老師專程用兩節課的時間訓練過她們,但是,鬱丹的坐姿,看上去要更自然流暢,那是前世十幾年的功夫練出來的。
她的長髮如潑墨般披散在耳後,順著柔美的脊樑蜿蜒而下,頭微微低垂著,含笑看向一處,目光溫柔蜷縮,好像那兒真的躺著一個男人,尊貴睿智,高大英俊,此時正在無害地沉睡,任人宰割的模樣,以至於牽住了她所有的心神。她抬起手,纖纖的指尖從他的眉毛處撫到鼻樑,再撫到勾起的薄唇上,流連碾轉,不捨蜷縮。
遠處有腳步聲傳來,紛紛而不雜亂,看到他們後,就在不遠處停住了。她知道,最前面的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一個出生於將軍世家,從小受盡寵愛,有謀有略,能夠抵禦匈奴,讓王家軍上上下下心悅臣服,也讓他心心念唸的美貌女人,她在那裡站著,等著接回她的丈夫。
她該收回自己的手的,身旁的這個男人終究是別人的,並且,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可是,她還是捨不得,這是她等在深山裡等了五百年才等來的一個男人,他曾對她有“披衣之恩”,她也曾不惜耗損自己的修為去救他,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洞裡,他們也曾有過一段快樂的時光,最起碼對她來說,那段時光是快樂的。
她橫了遠處的她一樣,無波無瀾,看她對自己禮貌地淺淺鞠了一躬,她並不在乎這個女人的感謝,所以,又扭過頭,看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目光在瞬間又換轉成了溫柔蜷縮,只是這種溫柔深處,在黑黝黝的瞳眸的眼底,又多了一絲這個男人要離開自己了的傷感與不捨。
她的手指在他的唇瓣處摩挲,須臾,纖細的手指越過唇瓣、越過光潔的下巴,從修長的脖頸上滑過,然後順勢摸進了他寬闊結實的胸膛裡,細細摩挲,肆意地玩弄著裡面潔白的裡衣交領,真是溫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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